毕竟这部戏想要表达的是新一代!
高飞眉头紧皱喝了点咖啡道:“要是化妆应该可以让keVIn看起来年轻一些再有美术指导和服装造型设计等配合一下应该是可以使keVIn在戏里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这应该很符合我的要求!”
“ok若是那样你对这部戏的理解是怎样!”林灵不愧是一个非常敬业的经纪人立即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你是要商业或者还是艺术一些?我想知道这个路线!”
高飞微微一怔苦恼的抓了抓脑袋。其实他之所以冒着被骂不知好歹的风险来找楚越主演这部戏当然是希望这部戏的票房不要太扑街这好歹是电影基金会的钱而且还是他第一部长片不容有失。
只不过他一样很明白站在他这样的新导演立场上更重要的是站稳阵脚。能够在电影奖上有所作为那当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行那就应该在票房上有所作为。现在既然keVIn主演这部戏那么票房就绝计不会太差。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大气:“我觉得可以艺术一点至于票房那就完全交给越哥他的票房号召力将是决定这部戏是否卖座的关键因素!”
楚越与林灵再次相视而笑若是高飞拿这个本子告诉他要票房不要文艺那他们肯定立刻走人。本来嘛这样的本子和故事只适合艺术片要是做成了商业戏那铁定别扭之极楚越和林灵都不是没见识的人当然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而高飞很明智的把票房希望放在楚越身上这部戏着重艺术因素那就证明他是很明智而且身为导演显然具备自己的思想和实力。
其实楚越之所以答应演这部戏不完全是因为王进东而是他欣赏高飞。一个敢于冒险敢于尝试的青年导演他欣赏这作风就冲着高飞敢来找他演这部戏这一切就足够了!
他站起来伸出手与高飞握了一下微笑轻道:“那么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高飞面上挂满了愉快的笑容!
可是他们都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次合作将带来什么样的变化!楚越亦完全想不到从高飞打响之后走电影基金会这条路涌现的电影人不胜枚举成为了未来港片的新血输送点成为黑白映画之外培养新导演最有力的力量……
阿杜的戏最令楚越哭笑不得他一心想要跟阿杜做一部好戏可没想到阿杜竟然是想到他的票房号召力找他来演一部贺岁片!
幸亏在档期上高飞完全可以配合楚越这样楚越可以腾出很大的空间来做阿杜的戏。不过他不能不承认银河映像的效率的确很高得到楚越的答复之后就立刻开始了筹备工作。唯一遗憾的是这部戏的剧本楚越还没有看到(银河映像的编剧一样是习惯了边拍边写阿杜也是这个风格)。
但这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他目前正在加紧进行恢复性训练要将自己的状态尽量在十二月一日之前练到最颠峰。那一天他将与大池久子在擂台一战!
很难得的休息时间成了楚越郁闷的根源为什么要加练?尽管如此他还是尽量的抽出时间来松弛自己。他一样知道练武之道其实就是要有张有弛这与电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天他训练结束之后总算是很不容易的抽出了时间与林灵再一次上了飞机!只不过这次他和林灵不是飞到哪里去做什么工作而是来做运动做休闲娱乐的。
“很奇怪有那么一段时间了江子诚为什么一点动作都没有?”与楚越闲聊了几句林灵将自己的心头疑惑说了出来:“他一贯都是脾气火暴的人上次跟你玩输得那么惨没理由一点什么都不做!”
“那又怎样难道你希望他故意来跟我做对?”楚越翻了翻白眼他倒真的不是很把江子诚放在心上:“恒兴旗下两间赚钱的杂志被勒令停业秦泽的新歌和新戏都跟我打对台亏损那么大他焦头烂额之下哪有心情来理我!”
“总之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林灵以自己的敏锐直觉做下了这个判断反常为妖这个道理她再明白不过了。
“不要想太多了该我们了!”楚越望着其他人跳下飞机他站起身来检查了一下降落伞然后拉起林灵来到舱门前。
鱼跃而出楚越四肢伸展看着风在自己眼前呼呼掠过在耳边刮过凄厉的呼啸他心情更是美妙!还有什么能够比在这种高坠落体验悬空与生死一线的感觉来得更妙?
他睁着眼睛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这份妙不可言的滋味。身后林灵在空中转了一下出现在他对面两人拉着手在空中不住的凌空旋转只有在这样的悬空状态下才可以轻易做出那么自由的动作呀……
酣畅淋漓的美妙楚越做了一个级有难度的凌空回旋三百六十度踢腿顿时乐到不行。盘算了一下是时候开降落伞了他猛的一拉——预料中的伞没有弹出来!
楚越脸色立刻变了再拉了两下伞依然没有要弹出来的迹象!在这瞬间他的心神几乎要崩溃了从这个高度掉下去就是十条命都要死绝!
我不服!楚越脑海里猛然窜出这个念头勉强镇定下来看着前面伞花朵朵。他转过身向着林灵飞了过去还在比手划脚——我的伞坏了!
林灵懂了他的意思面色大变望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她狠狠一咬牙飞了过去和楚越抱在一起在他耳边大声吼叫:“抱紧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一个人的降落伞可以承受得住两个人吗?答案是不能。林灵和楚越坠落的度远远大过其他人在空中只飘荡了不久便越了其他人的下坠度!
看上去就是不死起码都是一个受伤的下场!
眼见距离地面越来越近楚越甚至可以见到地面上的青草了心念闪动。紧抱着林灵砰的一声响狠狠摔在地上护着林灵连带着滚出十多米成功将下坠力量卸开大半。
饶是如此楚越依然在那刹那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跳跃出来。在滚动中更是使他的手臂脱臼满头冷汗的在地上躺了半天脸色灰白得好象被油漆抹过。半晌才站摇晃着站起来咬着牙忍着痛望向林灵。
林灵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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