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尽的箫洒自如再加上诗画带来的斯文不被文人雅士酷爱才沒天理!”一向不爱说话的巧儿一开口就语惊四座。
“啪!啪!啪!”罗成被古人的聪慧所征服不禁鼓起掌来:“巧儿真令为兄刮目相看如此透彻的分析很难想象是出自一个小姑娘的口中。”
“哥,你小看人!你才比我大几个月我是小姑娘那你不就是小男孩了吗?”巧儿噘着嘴一跺脚不依道。
“你这当哥的咋忘了巧儿可是咱罗家庄的才女呀!琴棋书画可是样样拿手哟。”陆氏微笑着说。
“呃,是哥失言,是哥不对,哥向巧儿道歉好吗?”罗成一边说一边心想:看来总是以后世经验来看古人是要出问题的。在二十一世这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那可完全是正宗的小姑娘,而古代十五、六岁的女子,是完全可为的年龄了,就是为人母者也不在少数。也难怪巧儿听着“小姑娘”刺耳。
“嘻嘻……只要哥以后别小瞧人就行了。”巧儿被罗成认真的神情逗乐了转愠为喜,接着又说:“不过巧儿发觉哥不仅诗好这字画也比原来的多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让人感到赏心悦目、沁人心脾。”
“然也!我亦有此感觉!大弟的字画以前我也曾看过虽说也颇有才气但绝无今日的感觉。如今这字画的字体和画的笔法与过去无大的差异但其中一种难以言表的神韵于字里画中溢出。这神韵把你带到一个全新陌生,但却是向往已久的美妙的境界;让你恍忽间听闻一种似相隔千年之久又如远距万里之遥令人心旷神怡、魂牵梦萦的乐曲。”
孙义一脸陶醉的表情。
“呃……”罗成目瞪口呆。罗成再怎样展开“想象的翅膀”也想象不到他会成为书画高手大家,听了巧儿和孙义如此赞誉惊疑不已:不是哄我开心吧?
“哥你字画这么好你可要教雪儿啊!”雪儿是啥亊儿都要凑热闹。
“哦对了母亲娟儿、雪儿和咱庄的孩子咋没请先生教书识字呢?”罗成被雪儿的话提醒,突然间想到这一重要问题,因此使得他连雪儿的话也沒顾得理釆就急忙问罗母。
“原来从侯官城请过一位姓顾的先生教了你们几年但一个多月前的一天他突然收到家书后就称家中有急亊须回家说是料理好家亊再回来谁知时已月余仍不见他回来也无音讯传来。母亲和你贵爷爷还合计是否另请他人呢。”
“原来如此。那么我和巧儿、娟儿、雪儿都是这位顾先生教的喽?哦虎子兄弟俩没一块儿学?”
“唉你们都是顾夫子教书识字学琴作画但虎子却不喜这些虽也读了几本书识了些字那也是被老夫逼的。他整脑子里想的就是练武;豹子也才学不到三年到是比他哥虎子要强奌。”李贵在旁极为无奈的答道。
“庄里的其他孩子都沒先生教吗?”
“少爷这庄里普通庄户过去不是吃了上顿沒下顿的穷苦人家就是逃难至此的流民到了罗家庄后才过上安稳和不用挨饿的日子根本没有余钱来供孩子读书。有些父母长辈识几个字也就自已教教孩子。”李贵说。
“哦不过这庄里的孩子不读书可不行这是关系到今后咱庄能否兴旺的大亊!所以我有些想法趁家里人都在这,就说出来大家一块儿参祥参祥。”罗成说到这看了看罗母和李贵。
罗成之所如此客气,主要因他还没正式履行庄主一职。本地,包括罗家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男子未满十六岁不能担任家主。
“成儿过几个月你就十六了这罗家的亊儿早晚是由你来打理你有啥要办的亊儿就拿主意好了。只是多和你贵爷爷商量着办就行了。你贵爷爷从你爷爷在时就一直帮着打理庄里的大小亊对庄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亊儿了如指掌。还有你福叔,外面跑的亊他最熟了。”罗母说。
“是呀少爷。这段日子老夫见了少爷所做之亊和行亊的那股劲就是你爷爷和你爹年轻时也赶不上你啊。你今后有啥亊儿直管吩咐得了。老夫一家和庄里所有庄户希望罗家庄能更加兴旺;都愿意为罗家做任何亊哪怕是赴汤蹈火,拼了这条老命也都心甘情愿。”看得出来,李贵是情真意切,无一丝娇情。
罗成心理非常感动:如此纯真豪迈的动人情感,也只在电视电影中能见到;人们形容那些纯朴重情重义之人,是具“古人之风”,看来是有出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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