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文采之类的粉饰之语,华丽绚目,但不能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咦,他怎么还坐着不动,难道写不出?”才俊们望着霍去病心中一乐,只当他能武不能文,一介勇夫而已,馆主也奇怪,走上前来,叫道:“军爷,你将何以对?”
“我嘛,都在胸中了。”霍去病也不客气,别人写时他却喝酒,至此才停下酒杯,立身而起,一手别于腰后,一手提起笔来,在众人注目下酣墨疾书。
未几,只见条幅上已多了两排遒劲淋漓之大字,“苍茫神州,壮志未酬,不灭匈奴,无以家为!”何等的抱负!何等的气势!何等的豪迈!
此对一出,四座俱惊,皆不由低头私语,对霍去病刮目相看,不敢仰视。
“你们倒好,叫你们采购军食却变成逛窑子了,这不是故意违反军令吗?好大的胆子。”郭建坐镇军帐威严地注视他们,身边却已站好了执刑的卫士。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冤枉呀,将军。”小化、小敖大惊失色,仆地求饶,然霍去病却不动声色,低头不语。“你呢?为什么不说话?”郭建朝霍去病道。
“我无话可说,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进了品茗居那是事实,但我们并没有找姑娘寻乐,而且进去也是被逼的。”霍去病不慌不忙地道。
“好一个被逼的!是被气的吧,年青气盛,动不动就争气斗殴,跟赵德干了一场是吗?”郭建仰起了头,却还没有下令执刑的意思。“这……这,不错,是他这些老兵污辱我们这些新军在前,故而我才一气之下……”霍去病此点却不讳言。
“嗯,还算没给我们建章营丢脸,军罚一项就免了,不过你这一闹,面子可就大了,居然惊动淮南王亲自下贴邀你赴宴,真的不简单啊!”郭建叫左右将帖取了递给去病。
却病拿了这倒不是骗人的,淮南王刘安亲自下函邀霍去病于明日至淮南府赴宴,其他则是一些客套话。
“这倒奇了,我与刘安又不相识更没什么交情,他为什么要请我,去还是不去呢?”去病一时拿不定主意,目光望向郭建。“不知道去不去?哈哈!这可是你的自由,不过难得王爷这么瞧得起你,不去可就浪费了。”郭建说完起身走出帐外。
回军营后去病反复思付自己怎么惹上了这淮南王刘安,自己这几天也不算怎么走动,怎会跟他扯上关系?难道那赵德是他的人?回去向他告状,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男子汉大丈夫输赢应能独自承担,再想前阵子的事,喔,对了该不是那天拆他高台的事吧?有可能,不过要真是那事,他不剥我皮已算好,怎么这么客气?
“是了,这是鸿门宴,不安好心,摆明就是想引我至他府上再阴谋处置我,这可是他的一向作风,不过,不管你刘安怎么打算,用什么手段,难道我霍去病就怕了你,哼,明日我偏独自一人前往赴宴,看你能把我怎样。”
“父王,为何宴请霍去病如此大张旗鼓,这可与我们平时品茗居暗中收拢才能民异士不同。”刘好不解地道。
“哈哈!不错,的确不相同,而且也不能相同,你不是最新消息探得他是大将军卫青之甥吗?此人身份特别且志向不小,要是我们暗里拉拢可能不能奏效,反让他跟其舅走向一块,且让刘彻留意我们动向,但光明正大反倒不同……”刘安顿了一下。
“如今我们要用法子分离其舅甥,对这个年纪的少年可能没什么比酒色更有吸引力了,你要好好利用这两样东西去消磨他的志向,让他沉溺其中,最后为我所用,听令驱使,到了那时外人就人会认为不是我们拉拢他霍去病,而认为是他本人与卫青不同,喜欢我们的生活方式,喜与我等为友,哈哈!”刘安自得一笑。
“高、高,父王果然高,如此一来非但不露痕迹,又能拉他下水,正是分化的妙招。”
刘好也陪笑吹棒。
“好了,就这样办吧,明日我就不现身了,就说我上朝。”“唔,孩儿自会安排,不过……”刘好欲言又止。“不过什么?”“要是真的其志甚坚,不愿归附呢?”刘好扬起了眉头,“那还用我教你吗?将他废了。”刘安拂袖走出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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