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字安庆绪的剑势突然一变来得奇幻无比李俶不由得吃了一惊幸而他招数并未使老急忙一个盘龙绕步回剑护身但听得“嗤”的一声衣角已被他的剑锋穿过。
沈珍珠已远远看到惊叫声待要出口又极力掩住不生恐令李俶分神。连带身后的侍卫和叶护皆停了脚步屏气静声看这惊心动魄的一战。
只听安庆绪赞道:“殿下剑法在诸王皇孙中当列第一!”一言甫毕举剑又攻。一个攻得疾迅有如天风海雨迫人而来;一个守得沉稳有如长堤卧波不为摇动当真是剑挟风雷处处均见功力。
虽然如此但看来李俶仍是处于下风沈珍珠看得触目惊沁手心淌汗。安庆绪攻势如同长江大浪一波紧连一波竟似不知疲倦若是李俶稍有懈怠只怕身上就会多出几个透明窟窿。沈珍珠想开口叫唤停手又深知以李俶之傲气自负怎肯弃剑认输;以安庆绪之胜劵在握又怎肯轻易放手。
正在犹疑间忽见李俶脚尖一点倏的身形掠起凌空刺下。原来两人游斗已久李俶气力已然不继想见要输只得出此中门大开的险招。沈珍珠花容失色失声叫道“啊”安庆绪耳利至极扭头望向沈珍珠之时李俶之剑已然刺来仓促中双腿下弯腰肢后仰长剑向上一封“铛”的一声双剑相交李俶冲力较大且用的是宝剑安庆绪功力淳厚安庆绪之剑被磕破一个缺口之时两柄剑都同时脱手飞出。
安庆绪目光由沈珍珠身上匆匆掠过见她满面惊忧堪堪只对着李俶刹那间心灰意冷之至思想前途茫茫人生岐路自此而分再无半分迟疑。健步拾起长剑还剑入鞘抱拳对李俶道:“殿下赢了。”
李俶却暗暗叫了声“惭愧”道:“安将军剑法远胜于我今日之比不算数改日再比如何?”
安庆绪仰天长笑一声旋即面色一冷答道:“不必输了便是输了安某心服口服。不过安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
“安将军但说无妨!”
“请殿下回返长安时照料家师同行。”
“安二哥”沈珍珠问道“为何不亲自护送长孙先生?”
安庆绪目望远山答道:“林致才是继承家师衣钵的最好人选安某既无医人之心也无医人之量。”
李俶道:“长孙先生对珍珠有再造之恩安将军只管放心。只是安将军莫非不打算回长安了?”
“我离范阳已有年余该是回去时候。”回纥另有一条官道可达范阳。安庆绪牵过马匹纵身上马沈珍珠忽的抢前几步拉住马缰问道:“安二哥几时再来长安?”安庆绪见她此时目光盈盈如秋水心中悸动竭力把持住自己冷冷说道:“你该愿我永远不再去长安。”再来长安之时只怕已是天崩地裂此生不复。
听见沈珍珠低微话语只在耳边:“你和俶伤了任何一人都是我所不愿。”然而他已扬鞭远去她的话细密轻微被他狠狠一鞭抽在马上七零八落撒得满天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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