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消息么?”
次日正午长安沈府宅中沈珍珠忧心忡忡举箸无味干脆挥手让侍女撤去。为便与风生衣等通消息沈珍珠未回宫中暂时居于沈氏在长安的旧宅。自沈氏一家都回吴兴后此宅只留一名老家人打理安禄山入长安城后所幸未被滋扰。
风生衣道:“我们已依照王妃的吩咐在长安城中广散人言薛家父女二人只要还在城中迟早会听到的王妃请放宽心。”
“冯翌”沈珍珠忽然直呼他的本名风生衣有些微恍惚以为听错听她说道:“依你看我这个计策能否成功?”
她的计策便是投薛嵩嗜官爱权之性遣心腹人等在城中酒馆、茶寮、东坊西市广散言论说当今圣上知道错怪冤枉了薛嵩有意为薛嵩昭雪复职。
薛嵩若真是张淑妃指使诬指李俶则薛鸿现劫狱一事应是她所始料不及。然而形势展无论薛嵩能不能被找回对张淑妃均是有利此时她就算得何灵依报讯也多半按兵不动。而薛嵩若得到散布的假消息应会以为是张淑妃从中周旋得赦薛鸿现虽武艺高强但薛嵩如果自己耐不住权势之想多半不会听从薛鸿现必会有所行动。
“以冯某所识的薛嵩决不会轻易弃官不做只是他何时才会冒出头来实是难以预料。”风生衣略作思索后回答。他不是第一回距她这般近今日想是天色昏暗缘故她端坐在自己面前眸光幽静容颜上却似笼着一层轻雾看不清她的喜与愁。也许是他素来不敢端视的原因。他倏然一惊:自己正想甚么忙的收敛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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