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线刻画出眼、翅,线条流畅,对称和谐。在背面有切割痕,还钻有一个对穿的小孔,看似蝉,又不完全形似。所以结论是它应归为新石期时代良渚文化的产物,有上万年的历史!它的用途应该是祭祀后殉葬用的,为琀蝉。”
不只是我瞪着眼睛望着卢教授,他的外孙也吃惊的看着他。
“很珍贵吧?是不是值很多的钱?”程思泯回过神后立即发问。
卢教授微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外孙,乐呵呵的说道:“圣人孔丘告戒我们什么?少年戒**,中年戒争斗,老来戒贪!我看啊这三戒不应该是用年龄来区分的,你们看看我这后面墙壁上的这篇《钱本草》,看看是怎么说的这个‘钱’字,字字珠玑啊!”
听他这样的说道,我们也跟着笑了起来。程思泯笑道:“您老人家说的不对,张说这老头子不过是福气好遇到武则天这样的英主了,要是遇到祸国殃民的亡国之君,你看他怎么写?一定是《钱本命》为题材的。有钱的人说钱不值钱那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没钱人说钱不值钱那是穷骨头发干烧!稼穑之艰辛只有老百姓才明白。”
我也佩服程王子的才思敏捷了,说问题很深刻,总能一下子说到点子上去。
老先生喝了一口茶,接过来说道:“你小子啊!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懂得稼穑的艰辛?哈哈……现在的年轻人,很多的事情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嘴巴两张皮,说话不费力。这张说一生宦海沉浮,也有大起大落穷困潦倒的时候,他这篇文字是辞世之前写的,以金钱比喻药草,通篇言简意赅,回味无穷。总结了人生七十年,宦海四十载的所有心得感悟。大凡世间,鸦雀之栖,不过一枝;麋鹿之饮,不过一瓢;金玉满堂,莫之能守!你说这世间的一切,到头来还有什么能带走的?”
我不语,仔细的想着他的话。程思泯笑嘻嘻的答道:“是的,早些说来,您那对百蝶瓶我就早些拿走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同志要戒贪。”
“原来你小子多时就惦记到我的那对瓶儿了!这个不行,你那如同八国联军般心思的舅舅早就觊觎它了,用什么样子的手段就是没有拿得走。哎!不过是清光绪年间的东西,值不了几个大洋的。我不过是睹物思人,它是三十五年前你外婆在古玩市场为我淘回来的,这个我是一定要带进棺材板板里面去的。”老人说完,有些伤感之态,程王子也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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