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两人一番笑闹,阔别后的矫情也没了。赵云也不客气,指挥着夏侯澜,让他收拾狗窝。又说自己要去厨房露一手。
两人都是率性汉子,也不存在什么君子远庖厨、男人不沾家务的废话,都麻溜利索的干了。
折腾半天,总算在夏侯澜扫出了一车皮垃圾和一只饿死的老鼠后,才同熏黑了脸的赵云,围着三样小菜吃喝开了。
赵云先举碗道:“来,小四。三哥蜗居简陋,唯有这酒水尚算拿得出手。这第一碗,便先贺我兄弟二人,别来之情。”
“干!”二人饭碗一碰,仰头便干了。
“这第二杯……”赵云给夏侯澜斟了酒,“这半年里,小四‘三箭十矢’退吕布;沿途收葬罹难百姓;又斩徐荣、败李郭,创下硕大功业,忠勇仁义之名威震天下。这一碗,便为了小四的丰功伟业!干了!嗯,我先干为敬。”说着,也不碰杯,自顾自的饮了。
夏侯澜心思何等细腻。看着赵云仰头干杯的模样,心里很是难受。他又何尝看不出赵云心里的失落。
二人情逾兄弟,夏侯澜深知:赵云自小克己勤勉,更兼天纵之资。本以为精修十八载,天下大可去得。却不料出道半年,壮志不得舒展,反而一向被自己照顾在羽翼下的小师弟,却闯出了赫赫功名。
这也就是赵云心胸宽阔,若是换了旁人,只怕早就心态失衡的疯了。
赵云一碗饮尽,想再为夏侯澜添酒时,却现他端着碗没动,反而看着自己。随即谓然一叹,也不掩饰,放下碗道:“三哥失态了。”
夏侯澜也放下碗:“三哥心里,可是大有不甘?”
“何尝没有……”赵云叹道。
“小弟自幼与三哥相伴。三哥知我若父母;我又何尝不懂三哥?三哥之志,乃是奉名主,靖平天下。为万万贫弱百姓,尽一份心力。”
赵云点一点头,举碗道:“那第二碗,便为我兄弟二人,相知之情吧。”
“善。”二人碰碗饮尽。
赵云饮完,又叹:“名主难寻……”
夏侯澜却笑道:“又有何难?”
“你的意思是?”赵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四此来,原来是做说客。”
“非也。”夏侯澜一振衣衫,肃容道,“乃是为三哥,指一条明路。”
赵云笑道:“还是做说客。”
夏侯澜被他笑得气势一泄,尴尬的不行。他实在是没想到云哥居然这般不给面子。自己方才好不容易绷着脸,憋出来的‘王八’气,就这么被他的‘嫣然一笑’,给笑的没了。
夏侯澜恼羞成怒了:“那你跟不跟我一起干?!”
赵云佯装怕怕:“干了……干了。”
“哼,这还差不多。”夏侯澜得意的笑。随即一愣,猛得俯过身,抓着云哥的衣领道:“你……你说什么?你同意了!没骗我?!”
啪~
赵云回手一个后脑瓢儿,笑骂道:“没大没小!你三哥是说话放屁的人嘛?!”
“嘿嘿嘿,不是不是。”夏侯澜舔着脸笑,忙给赵云添酒,“那以后咱们就是上阵亲兄弟啦。”
“放屁。”赵云骂了一句,不理夏侯澜一脸呆滞,饮完后才道:“你本来就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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