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便用的肥料都要统一上报。以做到心中有数,在来年之前,根据收成,调查出充州境内哪一片的田亩土质最好,收成最高等等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历史上的曹操打仗时,总是今天没粮。明天缺粮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自己受罪不说,还招惹别人笑话,郭大浪子既然出手,第一件事必然是要先解决的,就是这种日后会因缺少粮草而败兵,极度没有面子的问题。
随着屯田面积与效率的增大,铁器与耕牛的所需也是越来越多,郭嘉手中的农具逐渐缺少,急需在做补充了。
数月之后,播种之季已过,郭嘉终于带着一身疲惫与功劳重新回到了禀丘,进城之后,却见城内一片祥和,城中的市集比之原先热闹了许多,往来的商贩走卒也比之原先多了许多看来,这应该都是荀彧的功劳了
来到太守府门前,郭嘉轻轻的抽了抽鼻子,然后迈步而入,直奔正厅而走,几个月了!充州境内屯田之势头大涨,播种的工序也比之原先好了不知多少,按照郭嘉的预算,如果自己的改革真的有效果,几年之后,充州的粮草虽说未必会过号称天下粮仓的翼州,但也绝对不会在出现历史上曹军因为缺粮而出现的那几番窘境。
眼看着太守府的厅堂逐渐明朗,郭嘉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心中暗道一声:“曹老板,你这次必须得给我加工资了!”
厅堂之偏侧,只见一道伟岸的身影正趴在案几上,笔锋乱颤,批阅着公文竹简,郭嘉心下一喜,急忙走过去笑道:“明公,我回来了!这次你说什么都得给我加双倍俸钱!”
却见那批奏公文的身形顿了一顿,接着缓缓的抬起头来,但见一双深邃的老眼静静的望着一脸笑意的郭嘉,缓缓道:“你叫谁明公还有,双倍俸钱又是怎么回事?”
乍见此人,却见郭嘉的脸色骤然间变得有些惨白,他的上牙膛和下牙膛也是开始不断的打着哆嗦:“程程立?!你你怎么在这?”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久与郭嘉不见的程立老头。
却见程立老头的眉毛微微一挑,接着淡淡然道:“纠正你几条错处,其一,老夫之所以在这,乃是老夫已受文若相邀,就任于曹充州麾下的东平相,所以说,老夫身在此处,实乃情理之中,其二,老夫已是不叫程立,乃因曹充州梦中于泰山捧日,故而更名于程昱也!其三嘛。
但见程昱老头的脸色紧了一紧,不满的对郭嘉言道:“老夫无论是叫程立还是程昱,都是你的长辈,这名字岂能是你随意乱呼的,你当是叫我仲德公!”
“”郭嘉随意的刻了他一眼,接着转过身去,寻了一处跪塌坐下,慢言道:“你这老头,一来这就跟我摆谱了,我来这可是有要事要跟明公商议,明公他人呢?我有急事”。
程昱闻言哼了一声,跟郭嘉似是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是抬手继续批阅公文道:“明公领着志才、公达等人去济北郡与鲍信商议兵器之事了,下知二口。如今府内琐事。皆有老夫代阅。你有何要事。只公圳允夫说来便是不过事先说清楚啊小你想加俸钱,那免谈!”
郭嘉闻言,心中将程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接着咬牙言道:“加俸钱只是我回来的一件事还有一件,便是我想问明公调集一部分东郡库房内的农耕器械,最好还有耕牛什么,越多越好。”
话音方落,便见程昱的脸色有些微沉,放下手中的小攥,老头仔细的盯着郭嘉道:“你要农具,耕牛、所谓何事?”
“你看你这话问的,我如今是充州的典农中郎将,主持充州境内的屯田事宜,要农具耕牛,自然是要开垦荒地,加大屯田面积,囤积粮秣,以为根本。难不成我闲的没事,要锄头耙子回家耍大刀啊?。
却见程昱幽幽的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
“什么?”郭嘉闻言顿时一急,接着急忙起身道:“偌大的禀丘城,怎么会连耙子,锄头都没有?你糊弄谁呢?”
程昱无奈的叹了口气,续道:“老夫闲来无事糊弄你作甚?没有就是没有,你可知道,如今夏侯惇、曹纯新练出来的数万青州军,大部分都需要铁器,甲胄!总不能让他们日后光着身子上战场吧,所以,目下充州的铁器极缺!你所说的农耕之器,库府早已调出,重新熔炼做兵器了,一时之间,只把难有补予。
郭嘉闻言顿时急了,道:“什意思啊?合着青州兵不能光着膀子上战场,那郭某辖下的农民就得拿桥面杖去耕地呗?这谁家定的道理?不行,老头你今儿必须得把锄头给我变出来!要不这事没完程昱闻言哼了一声,道:“你别在这跟老夫耍你那副浪子相老夫不惧你这套,要找理,你找主公和文若说去。你要铁器,禀丘城现在是一点没有,你在浪也没用”。
郭嘉头疼的捂了捂脑袋,喃喃言道:“如此又该如何是好,粮秣之事关乎充州根基,只要干的好了,摸清了套路,充州粮草今后十年不愁。耽误下去,只怕不是事啊
程昱闻言,也是低头细细沉思起来,过了好久,突听这老头言道:“文若主管充州内务,实在不行,你去问问他,看看其有何妙法化解此事?。
郭嘉:
当晚,郭嘉依照程昱的意思,随即来到荀彧的府邸,却见荀府的门拦之上,居然高高的挂起一面牌子,上面大书“免客”二字。
“挂免客牌?文若这扛子玩的哪一出?。郭嘉轻轻的撇了撇嘴,视那免客派如无物,上前“啪啪啪”的就是敲起了门。
少时,但见门“子噶”一声打开了,一位看门的老头满面泪痕的出现在郭嘉面前,上下打量了郭嘉一会,方听看门老头抽噎着言道:“荀府今日不见客,阁下可自回
郭嘉闻言一愣,从这看门老头的面相与泪痕上,他能看出荀府是出了事情,但见郭嘉急忙冲着老头拱了拱手,言道:“老者,在下乃是文若兄故友郭嘉,今日刚刚办事归来,还请您去通禀一下,若是文若不见,我自当立刻归去
老者犹疑的打量了郭嘉两眼,终究还是缓缓的转身进去通报了、
少时,只见大门再一次的打开,出现在门口的却不再是那看门老者,而是一脸泪痕的荀彧,他面色惨白,满面疲惫,眼中全是点点水雾,完全没有平日间的儒雅之气。
“文若兄,你这是?”
却见荀彧沉重的看了郭嘉片刻,接着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泪影婆娑的簌簌下落,良久之后,终听荀彧开口对郭嘉道:“奉孝,我我我六叔他不行了!”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打在郭嘉心头,一瞬间扰乱了他的全部思绪,荀爽?那个荀爽老头不行了?
呆呆的在门口矗立了片刻,突见郭嘉一聊下摆,急匆匆的向着里面走去,荀彧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一边也急匆匆的跟着他来到内宅
荀爽房门之外的台阶处,招蝉正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中也全是点点的泪花,郭嘉匆匆忙的跑了过去,抬头看了看残灯如豆的卧室,低头问招蝉道:“王司徒在里面?”
招蝉哽咽着没有多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却见荀彧从后面走来,拍了拍郭嘉的肩膀,低沉道:“六叔和王司徒有话在谈奉孝,你一会在进去看六叔吧。”
郭嘉默默的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在台阶之上,心中想起了认识荀爽以来的点滴,这老头和王允,程昱,马夫子,乔公等人不一样,对于郭嘉,荀爽从来没有过激的语言批判,也没有对他的浪子行为有所不满,相反的,通过当初在阳翟他帮自己疏通与乔公的关系,后来在中牟县帮自己撑腰对待督邮,都能看的出,此老对自己是另眼相待的,至少,他是欣赏自己的。
他没有王允那么强烈的固执,也没有程昱那么爆裂的脾气,更没有乔公那样的瞅人的势力眼光不得不承认,荀氏八龙之一的荀爽,是一位与众不同的老者,也是一位眼界颇宽的能人。
郭嘉,荀彧,招蝉就这么静静的在台阶下坐着,三人之间没有一句话语,没有一丝劝慰,故人将去的悲凉弥漫在几人之间,是那样的沉甸,那样的无航
“吱嘎。”少时,终听房门缓缓的被打开了,王允一副疲惫神色的走出房门,转眼看了看在场的诸人,接着把目光落在郭嘉身上慨然道:“你回来了?”
郭嘉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却见荀彧已然拉起郭嘉的手,轻道:“走吧,奉孝,我领你进去瞧六叔一眠”他的下话没有说完,但郭嘉明白,这所谓的再瞧一眼,极有可能就是最后一眼了。,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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