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抛下族中事务,任性地来参加这劳什子的魔尊亲事。万一她在这里回不去了,族中还不知怎么混乱,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与母亲。
“孩子,以后苦了你了……”母亲临终之时的话语突然就闯进了青缘的脑海中,青缘脑中清晰地浮现出母亲满嘴鲜血的躺在血泊之中。母亲那么爱父亲,所以在父亲被杀之后,她就决心地随父亲去了,将这么中的担子全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那时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无助而又害怕的孩子,不过,她不怪,不怪母亲的自私。她只是很爱很爱父亲而已。
青缘的脑子有些混乱。
……
“她怎么了?”花想容阴沉着面色看着瑟瑟发抖的一众医使。
“尊上,小……小”医使看着花想容阴沉的面色立马识相地改口,“夫人中了一种很罕见的毒——镜中花。”
“可有解法?”花想容也不多说,径直切入主题。
“这……这个。”医使们面面相觑,一脸的为难。
“哼,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你们何用?”花想容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脚下一动,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一名医使的脖子给拧断了,“你们还是没有办法么?”花想容一脚踢开躺在他脚下的尸体。步步逼近那群抖如筛糠的医使。
“有。”一个胡须冉冉的老医使颤颤巍巍的说到,“镜中花这种毒虽罕见却也并非无解。要知道万物相生相克,但凡……”
“讲重点!”花想容的声音又沉了一度。
“是……是。”老医使稳了稳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继续说到,“在因际崖上有一种炼狱焰莲,将它的花瓣磨成粉合着我开的药内服后即可解毒。可是此去因际崖路途遥远,而因际崖又是四海八荒出了名的危险重重,就算是那天上的帝君前去,也不能保证安全出来。再加上……”医使说到这里话顿了下来,面色有些难看。
“继续说。”花想容悠然地在桌旁坐下,冷冷地命令。
“再加上此毒毒性剧烈,来势凶猛,恐怕夫人捱不到取回炼狱焰莲的时候。”医使说完偷瞄了一眼花想容的神色,发现他面色平静,不像是有发怒的征兆。
“可有办法抑制?”花想容淡淡问到。
“这……目前还没有好的办法。”医使说到这里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如此,你们先退下!”花想容语气仍旧如往常一样没有丝毫起伏。
“是”医使们如释重负,战战兢兢地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花想容的面前。待他们全都退下,花想容的目光停在了桌上那碗未吃完的面条上,目光倏忽变得阴沉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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