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夏想了想,道:“这是那人说的,我听周婆子回说,已经催了,不至于耽误,二十文已经够多了……是白得的。那人就笑说‘你也够黑的,明明给你一百五十文,只给人家一文,你这钱赚得轻巧’……后来周婆子就捂住那人的嘴,我怕被他们发觉,就走了。”
阿润听了,胸口起伏:“一百五十文?你没听错?”
爱夏见阿润仿佛有怒色,她有些怔:“我没听错啊。”
阿润把手中的衣裳往盆里一掼,气道:“这个黑心没天良的婆子!”
爱夏吃了一惊:“姐,你说啥?”
阿润本要跟爱夏说一说,转念一想,爱夏是个藏不住话的,当下便忍住:“没什么,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自个静一静。”
爱夏不愿打水,却又不敢多嘴,只好不情愿地去了。[看本书请到
爱夏不知李氏给周婆子刺绣的内详,阿润却知道,当下便明白周婆子跟那镇上来人所说的是这件事。阿润思来想去,等李氏回来,便拉了她进屋,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道:“娘,哪有这道理,她收一百五十文,只给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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