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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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魏王府夜话(2/2)
躲得远远的去了。

    柴令武这才放心下来,退回房中重新将房门关上,走到李泰面前,有些无奈地说道:“表兄慎言啊,这话可不能乱说!”

    李泰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此间又无隔墙之耳,二郎太过小心了!”揽住阎婉的柳腰,重新坐回榻上,又冷笑道:“其实这也并非不可能,李元婴那竖子出生的时候。皇祖父都已经年过花甲了!”

    看到柴令武脸色白,而怀中的阎婉也是花容失色,李泰心里没由来有些得意,不屑地说道:“我那个父皇啊,呵呵,去年刚刚诞下皇子的那个杨氏,原来可不就是我那四皇叔的齐王妃吗?至于阴德妃“殿下!”阎婉慌忙伸手捂住李泰的嘴巴,紧张地看了柴令武一眼。李泰的这些话要是不小心传出去,即使是长孙皇后也保不了他。

    柴令武当然能从他这位嫂妓眼中看出警告的意味,苦笑道:“表兄和嫂嫂放心,令武晓得厉害,今天之话令武只会烂在心里!”

    李泰并不以为意,轻轻地缀了一下嘴边的小手,转而皱着眉头说道:“婉娘,你明天回家一趟!”

    “回家?。冉婉一愕,诧道。

    李泰点点头,把阎婉从身上放了下来,再次站起身来领道:“网才听二郎说,今天在立政殿上,李元婴那竖子拜了江南道黜涉大使之后。向父皇举荐叔丈人为黜涉副使辅佐他黜陵江南道。”

    阎婉有些错愕,心知李泰是想让她回娘家一趟,奇道:“难道滕叔不知道叔父和殿下的关系吗?儿原以为滕叔会向父皇请幕更换滕王师呢。没想到滕叔竟反其道而行之,”

    李泰轻轻地踱了几步,敲着案几说道:“李元婴心里想着什么暂且不管他,只要你能说动叔丈人在这次黜涉江南道的时候让李元婴那竖子出点问题就好,我现在看到李元婴那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就心里头窝火!”

    “这个,”阎婉娥眉再蹙。

    李泰见阎婉为难的样子,接着又道:“我也知道叔丈人身为江南道黜涉副使,如果李元婴出了什么问题,叔丈人也难逃干系。不过没关系。即使像薛万彻那样被父皇除名流放,等到我登基后,立刻就能把他召回京师

    阎婉无奈地说道:“殿下,您也知道相比较朝中,在宗室里,您的支持远不如太子李承乾。所以上次叔父网拜滕王师的时候,儿就曾自作主张想请叔父游说滕叔支持殿下,个过却被叔父给一口拒绝了!”李泰脸色顿时一沉,冷声道:“阎立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以后也像现在舅舅位列人臣第一那般风光吗?”

    旁的柴令武不由腹诽,长孙无忌有什么好风光的,上怕皇帝舅舅的猜忌,下怕群臣的非议,好不容易成了尚书右仆射,没当多久就又不敢当了。

    阎婉见李泰有些怒,虽然明知不可能但也只好答应明天就去延寿坊勉力一试。

    李泰脸色稍卑,又坐回榻上,不屑地说道:“听说最近李元婴又写了一什么诗闹得沸沸扬扬的,还受到了虞世南那老糊涂的极力推崇?”

    柴令武也笑道:“不错,传说虞公听了李元婴写的那《莆桥送贺兰功曹之扬州》后,病情顿时好了几分,不过想来应该是以讹传讹吧!”

    “贺兰功曹?”李泰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可就是东宫千牛贺兰楚石之兄,越皇弟王府上的功曹参军事贺兰安石?”当初为了扳倒李承乾而弹劾贺兰楚石的时候。李泰当然是把贺兰楚石的异有关系都调查过一遍,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所以李泰依稀还能记得。

    看到柴令武点头,李泰又恨道:“李元婴和李承乾这两个竖子如今的关系很好嘛!”

    柴令武迟疑道:“这个表兄也不必多虑,李承乾是什么人,以李元婴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出来,岂会和这种人与虎谋皮。依令武看,他们两个也是貌合神离,记得前些时候令武还曾听说李承乾曾经酒后狂言,说要将李元婴碎尸万段呢,令武可不信李元婴就没有听说过,只是李元婴假痴不癫而已!”

    “呃?”李泰眉头一竖,讥笑道,“难道他也惦记着父皇的皇位不成?呵呵,别说他不是父皇的儿子,就算他真是父皇的亲子又如何?父皇能认吗?他敢认吗?”

    柴令武无奈地干笑道:“表兄。这话可真的说不得啊!不过李元婴和贺兰安石的关系并不是因为李承乾那边,令武刚才听程处弼说李元婴马上就要大婚了,其滕王妃乃前荆州都督,应国公武士攫之次女,而贺兰安石之妻正是武士著的长女!”

    稍微犹豫了一下,柴令武接着又道:“听说这次李元婴这次在福临楼设宴,雏奴也在其中,令武以为李元婴会不会暗地里是打算支持雏奴?”

    “雏奴?”李泰突然想起今天离开立政殿的时候,正好碰见李元婴和李治结伴前往立政殿,脸色一滞,不过随即笑道:“椎奴那个晋王连开府都没有,唯一的侍读还只是个八品的监察御史,难道令武以为椎奴会有威胁吗?”

    “表兄不闻“奇货可居。这个典故吗?皇帝舅舅如今千秋鼎盛,雅奴也总归是要长大的,人皆爱怜其少子,到了那时表兄还觉得雏奴没有威胁吗?而且令武刚才也听程处弼说,除了李元婴以外,椎奴也马上要大婚了,而晋王妃则是长孙司空家的女郎!”

    “什么?”李泰脸色大变,不由站了起来,惊道:“雏奴要娶淑娘为晋王妃!”

    ※※

    今天可是把李元婴给累坏了,早晨天还没亮就被初睛、初雪给拉了起来,匆匆赶到弘文馆,有惊无险的通过了褚遂良的考核后,又去了一遭立政殿,在福临楼里生了不少事不说,临了还得亲自把李治给送回立政殿,一路上又与长孙胖子虚与委蛇了一番,整整奔波了一天总算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滕王府。本就因为这十几天来跟着孔颖达一起受罪而有些虚的身体哪还能经得住,一回到府中就躺进了早已准备好的澡盆子里,在初雪、初晴姐妹的轻揉中缓解这十几天来的疲惫。

    浸在热水之中,想到从明天起就不用再每天不到卯时就得从被窝里爬起来了,李元婴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不过突然又一激灵,虽说不用再去弘文馆了,但是郝处俊那小子却还在呢,李元婴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明夭他迟些起床,那家伙指定又会在外面演奏起打击乐器了。

    “是不是奴婢抓疼殿下了?”初雪见李元婴身体一颤,慌忙紧张地问道。

    “没事!”李元婴意兴阑珊地回了一句,暗暗哀叹,早知道就不应该被上次郭迁被打时郝处俊的表现给迷惑了,就该找个由头把他给外放出去,现在好了,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初雪顿时就有些手足无措,还以为怎么触怒她家殿下了呢。不过初睛可没理会这些,突然好奇地问道:“殿下就要大婚了吗?”

    李元婴一愕,回过头来看着初晴那被雾气蒸得有些红润的脸颊笑道:“你们都已经知道啦?”

    初睛嫣然笑道:“郭迁他们一回来,府里就已经传遍了,滕王妃就是殿下送了一幅《蒹葭》的那个武家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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