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说一次。”飞儿上前理了理小女孩的刘海轻声道“你叫什么?”
“他们都叫我贱人。”小女孩淡淡说道。飞儿心中却是一痛。
“没个一百两银子是领不走人的我还指望她接客呢。”嬷嬷那猩红的嘴巴吐着口沫狞笑着。
不再和她废话飞儿向痕远伸手道:“拿来。”
仍给嬷嬷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转身指挥痕远道“抱她走。”小女孩却倔强道“我不要他抱。”痕远愕然飞儿一愣却微笑道:“那么我来背你罢。”
小女孩乖乖上了飞儿的背。
“师妹你刚才给那胖女人下了什么药?”痕远嘿嘿笑道。
“师兄你瞎说什么?我哪有下药我可是好人。”飞儿一本正经道。
“少装了嘿嘿我可是都看到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下了点强效合欢散让她叫男人就抱。”飞儿淡淡道背上的人儿却是一颤。
“哈哈师妹你也够坏的。不过那个胖女人也是活该。”痕远坏坏的笑道。
果不其然身后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想来药效已经作那个恶毒的女人正在当街抱男人求欢。
回到客栈飞儿要来热水仔细的为小女孩清洗伤口然后上药。痕远靠在门边背对着两个人儿唧唧呱呱着:“你算有福了只有我师妹在你什么伤都可以痊愈还一点疤也不会留下。”
飞儿抬起头恼道:“师兄你瞎掺乎啥?去再要间上房。”
还未等痕远开口小女孩拉了拉飞儿的衣服:“不要我要和你睡。”飞儿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我们一起睡。”
“那个谁门口那个就是说你出去了还看什么看。我们要休息了。”痕远挠了挠头无语离去。
“你的名字不可再用以前的。换个名字可好。”飞儿轻轻抱着小女孩低声说道生怕自己就吓着了这个伤痕累累的孩子。身上的伤可以痊愈难就难在心里的伤。
“你买下了我我就是你的奴仆。你说我叫什么就叫什么。“小女孩紧紧抓着飞儿的衣袖“只是不要丢下我。让我跟着你好么?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可以做饭劈柴扫地洗衣甚至可以服侍今日和你在一起的公子……”
话未说完被一雪白的小手捂住了嘴巴。“我不会丢下你即使我丢下我自己也不会丢下你。”飞儿心疼眼前的人儿她到底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也别说什么服侍他要敢动你我废了他。”
“我是个大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助手可好?”“助手?”飞儿哑然失笑突然醒悟现在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助手。
“就是类似于徒弟我教你以后救人行医可好?”“好。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小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姐。我就叫药奴可好?”“小姐?”飞儿眉头皱起这个词让她想到了不好的职业。
“小姐这个称呼不好我叫白飞儿以后叫我飞儿姐就好。”“是飞儿姐药奴以后就跟着你了哪也不去。”药奴欣喜不已。
飞儿始终觉得药奴这名字不太好却碍于她自己的坚持只好做罢。
翌日。
药奴穿着飞儿的衣服与二人出现在客栈门前。出门的第一件事飞儿便拉着二人开始给药奴置办衣物等。又去了胭脂店叫人专门给药奴打扮了一番。还真是人靠衣装。打扮后的药奴眉清目秀因身体有伤精神不佳却显的楚楚可怜别有一番味道。
碍于药奴的下体不适不便过于走动众人便早早回了客栈。刚进客栈便听见大堂的茶客们在闲话家常。
“听说昨个儿寻欢楼的嬷嬷跟情的母狗一样在大街见男人就抱即使是个嬷嬷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可不是嘛听说跟中邪了一样见男人就抱男人见了就跑找不到男人去后街找畜生交合呢。”
“吓?真有这事?”
“早上被人现在后街被畜生咬的遍体鳞伤抬到我大叔的二姨妈家的医馆去了。可是我大叔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啊这可真是……”
“听说被咬的面目全非看不出来是个女人了。”……
飞儿一脸冷笑回头却见药奴捏紧了拳头鲜血已经从手渗了出来却毫无知觉。心下一慌赶忙拍开药奴的拳头。
“以后你就是药奴和过去再没有了任何关系懂么?人不能活在回忆里。过去的就埋葬罢。以后只要我在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也不管药奴能否真的明白自己所说飞儿心疼的拉着药奴上了楼找着伤药。
痕远又一次被无视掉。
秋风那个吹落叶那个飘。
叶子飘啊飘从痕远的背后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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