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官差大哥怎么帮你找回妹妹呀。”
凌母看见凌别,哇的一声抱住凌别大声嚎哭起来。许久,才抽抽泣泣的说道:“今日午时刚过一刻,我本在前院里做针线活,馨儿那时候就躺在我身边的摇篮里,睡得正香。后来,我想到厨房烧的那一壶水差不多该开了。便放下活计,去厨房倒水。等从厨房回来,还不到半刻功夫,就看到前院门大开着,我的馨儿就不见了呜呜呜呜呜……”
官差擦了一把急汗,说道:“嫂子莫急,孩子既然是在短时间内不见,这显然是一桩有预谋的拐带事件。我再问你,这几日你在家中,可曾见过什么可疑人物,可有外人来访?”
“可疑人物……外人……没有啊,就是和往常一样,和街坊邻居唠些个家常,没见有什么可疑之人。”凌母茫然道。
官差一看凌母这糊涂样,就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精。于是便道:“嫂子,那你再好好想想,这几天都遇到些什么人,说过些什么话,我先去附近几家问问,一会儿再过来,你看成吗?”
凌母点头哀叹,官差起身,向吴老道行了个礼,便带着两个衙役到附近问案去了。
见到母亲如此伤心,凌别正想上前安慰几句,只听得街外一声震天怒吼,一个豹头环眼,须发虬髯的黑脸大汉冲进院来。手上,还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屠刀。不用说,这是凌驰回来了。
还没待凌驰问话,凌母就哭唧唧的奔到凌驰怀里,哭诉起来。而凌迟,则傻愣愣的提着屠刀,站在原地,嘴里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凌别一见这对公母如此六神无主之态,彻底无语。看来寻回妹妹这事是无法指望他俩了。随即,向站在一旁的吴明使了个眼色。
吴明立即领会,清了清嗓子,对凌驰夫妇说道:“贤伉俪莫慌,我观馨儿之气数,乃是福缘至深之象,断断不会因这点小灾小难有所差池。馨儿也算是老道的弟子,此事有老道我包下了,定帮你二人寻回爱女。”
凌驰大喜,这两年吴明老神仙的名声闯了出来,在坊间更是被传的神乎其神。,他可不敢再对吴明大大咧咧的了。当下拉着妻子对吴明郑重下拜。恭敬道谢。
吴明大刺刺的受了二人一礼,捻须微笑,开口道:“起来罢,我叫凌别去里屋问些事,过会儿再来与你分说。”说罢,领着凌别向里屋走去,只留下凌驰夫妇在前院长嘘短叹不已……
一师一徒来到里屋,吴明道:“师尊……”
话音未落,就被凌别伸手制止“在外不必多礼,我可不想太过惊世骇俗。”
吴明乖乖应了声“是”
看着面前这个便宜徒弟,凌别不由回想起当日吴明拜师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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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三年前,老学究吴明忽然来访,骗得凌母应允,说是要把凌别带到家中,教他学问。
老学究带着小凌别,漫步向自己家中走去。凌别感到老学究搀着自己的手上微有汗渍。并且,在微微的颤抖着。凌别明白,老头儿终于忍不住了……
待到家中,老学究谨慎的关好门窗,面对凌别,纳头便拜。
“万望上师慈悲,收我为徒,我愿终身侍奉上师左右,鞍前马后,以尽犬马……”
凌别看向老人,老人双膝跪地,略微佝偻着身形,一脸希翼的望着凌别。双眼,有泪光。
凌别此时也不说些“吴爷爷,我不是什么上师啊”,“吴爷爷,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之类的蠢话,那简直是在侮辱双方的智能。他只问:“你为何要修真?”
吴明整了整衣襟,正色道:“弟子年轻时常想,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若是人能突破凡尘束缚,立于寰宇之内,该是一番何等精彩景象。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几片道书残页,修炼至今已有五十余载,仍是不得其法。望上师慈悲啊。”
凌别沉默不语,仔细思量因果得失。
凌别前世为了不沾因果,采取了避世的消极态度应对一切事务。可是当天劫来临,最后凌别还是被迫在仓促之下迎战。虽然在最后关头运用与自己心神相合的日月双剑自爆逃过一劫,但也被逼的功力尽失,不得不转世重修。重生之后,凌别多次考虑过这个问题,虽然一直想不通其中之关窍,不过有一点,他却十分明了,那是他用性命换来的教训——不能逃避。
既然准备直面挑战,那么有些事情就必须要未雨绸缪了。自己幼儿之身,诸多事情不便。此时就需要有一个能够信得过的人替自己代言。再观这老者吴明,凭着几片只字片语的残页,修炼五十余年,资质虽然偏低,心性倒也有些可取之处。更兼年老持重,如再仔细琢磨一番,那影响力可就不是自己一个弱质孩提能比的了。瞬间,一套职业神棍养成之法在凌别心中形成。
定计之后,凌别正视老者,开口道:“不错,诚心可嘉!最后提醒你一句,修者世界并非如你所想象那般美好,其中艰险实难以言语涵盖。如此,你还要拜师吗?”
“弟子虔心求拜,望上师成全!”
“果真不后悔?”
“弟子无怨无悔!”
“既如此,你磕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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