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晋的人儿个个皆是好颜色让她们斗去呗咱们在一边瞧着便行了。”
翠依想了想恍然大悟的望着翠依笑的十分憨厚。“咱们娘娘实在地高瞻远瞩。”
月裳却是幽幽叹息了一声。在翠依眼里的月裳是个凡事都没所谓的人整天嘻笑。最是乐天的性子这般叹息却是让她有些想不通了低低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月裳挥开心头地愁绪笑道“是我杞人忧天了娘娘高瞻远瞩咱们顺着娘娘的意思做便不会错地。这宫内的人儿啊好高骛远的多了去真正能出头了有几人?嘿嘿斗的头破血流之后还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天下间美人儿多了去一代新人换旧人人呐还是本分些的好。”
翠依见月裳感伤却是不知道这感伤从何而来这宫里的几个姐妹大多都是知道来历的就是这月裳整日地嘻嘻哈哈却是从不说自己的家世仿佛从石头缝哩蹦出来似的遇到再大的事也是笑嘻嘻的见她这般翠依安慰道“还是姐姐瞧的透彻不想那许多咱们就这么侍候着娘娘到了年纪娘娘这般疼我们必然也是肯放我们出宫的即便不出宫随着娘娘一辈子那也是欢欢喜喜地过日子。”
月裳笑笑道“天下哪儿都一般自己瞧地开便在哪儿都活的快活自己若是瞧不开即便天下地事物都有人捧到你面前你还是觉得不如意。”
两人都觉得有些无趣没事想那么多做什么正想继续向内务府走去却从花丛缝隙处瞧见了一个太监鬼鬼祟祟的走过来目光闪烁不定还在四下打量两人不消商量便齐齐躲到一处茂盛的花丛里蹲下。
那太监四下瞧见无人钻到花丛中的假山处未几又有个宫女打扮的女子娉婷而来也是瞧了瞧此处无人才向假山后走去。
月裳与翠依对视一眼这两人瞧着都有些眼熟却记不清是在哪儿见过只能侧着耳朵去听假山后刻意压的很低的声音传过来好在周围甚是安静还算听的真切。
只听见那太监猛吸了一口冷气低呼道“藏红花?那可是下胎的东西……”后面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只说了半句便停下了。
那宫女冷笑道“你怕什么?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她既有心害咱们娘娘也怨不得别人心狠手辣!”
那太监低声道“晴姐姐我的姑奶奶你就不想想这东西带进宫还算容易那人如今事事谨慎怎么下的了手?何况你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替主子办这些腌事儿哪个能有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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