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富庶的地方?她倒好在上京大肆敛财说是要将那些银子花到大军身上可掌管这些银子的人是谁?送粮草派了几个兵丁?丢了也就是白丢!还指不定是落到哪个贼人的手上了呢!”
雷老头子说到这里向天拱拱手“这位怕是自己如今都做不得主了。”
付老头子皱眉道“雷兄休要胡言!”
雷老头子冷笑两声“如今这都什么时候了?饥民一旦民变朱家一旦攻来这上京城的城墙怕是一个都抵挡不住。咱们若是运气好便能活下来运气不好死在乱军之中也未知咱们都是半截入土的人儿了倒也不怕就怕子孙遭罪呐!”
付老头子愣了愣呵呵笑道“雷兄今日怕是喝的有些多了!”说着瞥了瞥四周那雷老头子本是一脸地酒色见了付老头子的眼色怕也是心有戚戚却是不好接话恍然自己是有些喝高了捻了捻胡须站了起来“小老儿去更衣。”说着一头载到桌子上。
那付老头子唤了他两声没唤醒忙让小二去唤来两人的侍从结了账匆匆离去。
两人一离开那掌柜的便抬起头来一双绿豆眼滴溜溜的转悠了两圈“狗顺!”
一个小二闻言连忙凑过来那掌柜吩咐道“我出去走走这店里憋闷的紧你瞧着有客人上门好生侍候着!”
狗顺应了声是那掌柜甩甩衣袖从柜台后慢步走出来在青石板路上慢悠悠的晃悠着过了街角却是脚下急促起来直奔萧府而去。
不少人知道在上京开店铺身后一定有靠山却是甚少有人知道这惠丰楼身后地靠山原来是萧家。
那老掌柜钻进侧巷敲了敲那终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腐朽地门便有人在门内高声问道“谁啊?”
老掌柜道“萧德忠!”
门咯吱一声被一双满手老茧的手拉开了门后也是萧家地老人林管事“萧管事怎么回来了?”
萧德忠摆摆手道“老爷呢?”
林管事道“老爷不在少爷也出去了出什么事了么?”
萧德忠叹息了一声回手关上门“外面风言风语的尽是不利于娘娘的消息。今儿个倒好又风传起送往南疆的粮草被劫了这事儿可大可小论理说此次为了防甘洛江的灾民暴乱几乎所有的军队都调集到那几个城去了送粮的队伍根本没什么兵丁押送别说是朱家军就是一群饿的没心神的暴民也能抢了去。”
那林管事闻言也是皱了皱眉引着萧德忠向内院走去低声道“老爷吩咐过要注意这些消息让你听说了便来报必然是有所提防的夫人此刻在内院你去回了夫人夫人自有定夺。”
萧德忠叹息了一声不再言语。
进了内院萧德忠请萧夫人身边的一个管事夫人进去同报侯了半晌便有人请他进去萧夫人与风氏两人皆在这房内处理家中的事务萧德忠磕了头萧夫人见是他屏退了身边的大小丫头以及管事夫人只留风氏一人道“有什么事你便说吧。”
萧德忠将所见所闻讲了一遍风氏便瞧着自家婆婆的脸色萧夫人近些日子身子越的不好了只是家中的事务放手与儿媳却是不大放心闻言本就惨白的脸色更是雪上加霜别过头去瞧风氏风氏则是苦笑道“娘娘真是有先见之明。”
萧德忠正是一头雾水萧夫人已是摆摆手道“德忠你先下去休息吧。”
萧德忠自然不好打探主人打的什么哑谜退了下去萧夫人这才转过头道“敏儿这几日怕是上京会有大变你托人与你娘家带句话务必要看好门庭。”说着又高声召唤门外的媳妇子“惠临家的。”
一个三十来岁打扮的精明干练的媳妇子挽起帘子进了来萧夫人吩咐道“你去让人请太师与少爷回来。”
那媳妇子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风氏虽有些不解自家婆婆却是不会害她连忙起身去唤了陪嫁来的一个媳妇子让她叫她男人往风家跑一趟。
风氏吩咐完那媳妇子回到房间便看见萧夫人匍匐在那小几上咳嗽不休连忙倒了杯茶碰过去扶起萧夫人正要喂她喝却现那小几上一滩褐色的湿润咣当!茶杯跌在地上跌了个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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