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笑道“伯恺先去洗澡换身衣服老夫去处理些事务随后便来与你同去见一个人。”
事后证明宁不凡只是打算让刘祭睡一觉而已刘祭梳洗完毕便在书房的卧榻上躺着看书不知不觉的便入了梦待到双眼再次睁开的时候天色昏暗屋内有烛光。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门外依稀可以看见站着一个小厮。
听见屋子里响动那小厮便推门进来反而是用心做事的宁不凡没有半分知觉依旧全神贯注于那桌上的折子。
那小厮进来对刘祭笑道“我家先生看书做事都是如此将军饿了吧厨房里还热着饭菜将军稍等片刻小的去端来。”
那小厮说完便去了片刻工夫便用食盒装了一盒酒菜过来摆在小几上道“将军不必拘礼您先吃着若是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便行先生做完事便能与将军共饮。”
那小厮虽然放低了音量在这夜间也不算小声刘祭瞧了瞧宁不凡依旧对外间生的事恍若未闻坐下对那小厮笑道“什么时辰了?”
那小厮道“将军睡了大约四个时辰先生回书房瞧见您说您必是累极了便让小的们准备了饭菜候着将军醒来先生还说您不会醒的太早便去做事了。小的听说将军已是七日七夜未曾休息。寻常人怕早就累到了没想到将军不过睡了四个时辰便又精神奕奕。”
小厮地眼神是仰望还透露着一丝好奇。刘祭摸摸下巴下巴上的胡须长了些许出来刺的手痒痒麻麻地笑道“行军打仗几个日夜不睡那是常事习惯了也就没所谓了。”
那小厮皱皱鼻子道“那我可受不了。先生熬夜写东西的时候我在旁边过了三更不睡便哈欠连天好在先生和夫人、小姐的脾气都是极好的若是换了其他人家怕是要挨一顿鞭子了。”
刘祭呵呵的笑了出来与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说话无疑是让人开怀的事这宁家的家仆进退得当聊着也有几分兴致“你如今正是嗜睡地年纪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每天不睡够五个时辰便浑身没力气。”
那小厮惊讶的道。“可是我每天只睡四个时辰呀!”
“那你便是极勤奋的了。”刘祭赞道那小厮吐吐舌头“管家老说我懒的紧换了别家早就被卖掉了。”神色间却是有几分自得。
“你倒是不懒就是饶舌的紧让夫人借把剪子来老夫替你剪掉便消停了。”宁不凡笑呵呵的走过来道。
那小厮听见是宁不凡的声音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悠笑着跑开了刘祭忙让出席位请宁不凡上座。倒了两杯酒这才道“扰了先生清净了。”
宁不凡端起酒杯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菜道“尝尝贱内的手艺。听你身边地亲兵说午膳便没有用身体肤受之父母当珍爱才是。”
刘祭满脸愧然的受教二人对饮吃菜转眼间就瞧见桌上的菜空了宁不凡正欲唤下人那小厮又走进来手上拎着食盒道。“夫人听说刘将军醒了。便让小人再添些酒菜来叮嘱刘将军与先生切莫贪杯。”
说着一边收拾桌上的杯盘。又重新摆了新鲜的菜肴上去刘祭已是半饱笑道“先生与我不妨边吃边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扔到一边不知先生欲引在下去见何人?倒是伯恺贪睡误了时辰。”
宁不凡饮了一口酒“老夫很久之前便有耳闻萧太师与西邵国和谈欲割让十五城与西邵国其中包括了大周唯一盛产铁矿石的西河镇。”
刘祭闻言神色专注起来略一思索方才问道“先生以为太师的意思是?”萧仲纥一向对内铁腕对外更是不屈不饶的形象这事儿多半还是西邵国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等的便是大周落地还钱只是如今大周地情况却只能任人宰割了。
宁不凡叹息一声“老夫已是见过萧太师萧家第三子萧明菲之前便在为此事奔波若是早一日得了圣旨西河镇便不会落入西邵国之手如今却是难为。何况……”
刘祭苦笑“萧太师的意思是割了?”
宁不凡不语刘祭又道“国之外交除谋略还需武力震慑如今的大周连南蛮亦可分一杯羹各地草寇四起不割西邵国怕是不会干休割了倒是与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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