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少女,“重阳,你说应该怎么罚他?”
绿衫少女看了我一眼,说:“端午,我看算了吧。我们在宫中纵马已经是犯了宫里的条例,若被皇上知道了,免不了责罚。幸亏有他,才不致让事情变得更糟。乘皇上还不知道,赶紧平息了这事吧。”
黄袍少女冷哼道:“那可不成。这狂徒竟然让本公主如此难堪,还让我们受到惊吓,就这样放了他太便宜他了。不罚是不行的!嗯,这样吧,就断他一只右手,以示惩戒。”
听到黄袍少女的话,我已经愤怒到极点了。草菅人命还不算,断人右手在她眼里竟然如此稀松平常年纪便如此,以后那还了得!当下,我怒哼一声:“丫头,你还真当我不会反抗么!”
我稍稍运用一下空气元素,绑住双手的绳子便一段一段的掉落下来。我缓缓的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满脸惊恐的二人面前,突然出手如电的扣住了二人的脖子。
黄袍少女脖子被制住,立刻像只被卡住脖子的鸡一样,双手乱拍我的手背和手腕,同时大喊:“狗贼,你想怎么样!来人!快来人!”
我手上稍稍用力,黄袍少女便喊不出声来了。我心里不禁暗自嘲笑,这两人平时或许作威作福惯了,所以认为普天下没人敢对她们如何,因此连个随从护卫都没带进来,这才受制于我。若是老练些,带个护卫什么的,就算我发难,也可以在护卫的掩护下逃跑。
我冷笑一声:“如何?现在谁是蚂蚁?只要我手上稍微用点力,你们俩立刻就毙命了。连喊的机会都不会有。”
绿衫少女脸色有些发白:“你……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我看都不看她:“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郡主。看情形,这位大呼小叫的,应该就是安平公主,你大概就是德昭郡主吧。”
德昭郡主说:“既然你知道,那你还……”
“公主怎么了,郡主怎么了?”我不屑的说,“难道公主不是人,郡主不是人?在我看来,无论是皇帝也好,公主也好,平民也好,都是人。人人都有生存的权利,谁都无权剥夺!凭什么公主就可以随便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谁给你的权利?我凭什么就要被你随意裁断?你们纵马,差点撞死竺天公公,差点踩死我,难道我们死了就活该?我为了救人为了自保,这有什么错?这也犯法?凭什么要断我右手?天下谁人不是爹生娘养的?同样是爹娘生的,凭什么你们受到惊吓就要断我右手,你们踩死我就活该?”
德昭郡主神色黯然了下来,安平公主也停止了反抗,安静了下来。我一口气把我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让我着实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而我的怒气也随之消失了。我冷哼一声,双手一松,将她们二人往地下一丢。她们的脖子失去了禁制,立刻双双瘫倒在地,摸着脖子不停的咳嗽。我都懒得看她们一眼,自顾自的坐回刚才的地方。
德昭郡主和安平公主愣愣的看着我坐了回去,见我也没逃跑的意思,相互看了一眼后,又一起看了我一眼。出了一会神后,便双双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我瞎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吃。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这时我突然开始怀念起十一路乐坊的精美小点心了。不止点心,还有那里喷香的龙井,以及美妙的乐曲。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好想就永远住在那里,听听乐曲,喝喝龙井,吃吃点心,抱抱美女。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总比现在饿着肚子关在柴房的强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开始感叹起我的倒霉来了。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呢。好事轮不到,倒霉事情一大堆。
正当我在哀叹的时候,前面的绿衫美少女德昭郡主悄悄的走了进来。她怯生生的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然后侧过身去,轻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吴辽。”我没好气的说。
德昭郡主闻言,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她强忍着泪水,带着哭腔说:“人家……人家只是……只是想问问你的名字,你说……说我无聊……”
看到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我从来对我的名字都没什么好感,此时突然觉得没有比我名字更有趣的东西了。我若是去做相声演员,观众光听我名字就觉得很可乐了。
“我姓吴,口天吴,辽阔的辽。”
“口天吴,辽阔的辽?”
“是,口天吴,辽阔的辽,并不是说你无聊。”我说。
“那个……”德昭郡主依然不敢看着我,只是看着门口,“我替端午向你道歉。她这个人嘴巴凶,但不是坏人。”
“我倒觉得你挺善良的。”我实话实说,“方才我有些激动,冒犯郡主了。”
德昭郡主身子微微一震,也没再说话,看着地板发了一会愣,就这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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