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你几辈子修来的.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姐姐说不出话来,只一味摇着头,大哭着.那边厢娘却笑吟吟地牵着姐姐的手,柔声道:"珠儿,你这傻丫头,我们做女人的,命运总是跟男人绑在一起的,能做皇上的女人,这做女人也就做到极限了.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到时候一人得道,满门尊贵.有什么不好啊?"
姐姐也不答话,只拼命磕头.磕破的额头缓缓流下血来,星星点点地洒在雪白的衣襟上,裙裾上,宛如开出了一朵朵鲜艳欲滴的桃花,却毫无美感,只觉苍凉可怖.
恍惚间,又好象才五岁那年,扎着小辫子跟在哥哥身后疯跑的时候,因为跑得慢,不一会哥哥就没影了.跌跌撞撞地跑着,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就跌在了刚下过雨的泥地里,漂亮的小裙子也沾满了泥.揉着摔疼的胳膊,我坐在泥地里伤心地大哭.有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跑过来,好奇地蹲下来看着我.我正没好气,就朝着他吼:"你们都是坏蛋!看什么看!呜呜."
小男孩咧嘴一笑,笑容干净得好象碧蓝的天空,"明月妹妹,别哭了.我是子虚哥哥.你哥哥不带你玩,子虚哥哥带你玩给你糖葫芦吃."
捏着手里大大的糖葫芦,五岁的我破涕为笑,甜甜地舔起糖葫芦来.
却又似乎回到了进宫前的那一夜,月光寂寥地洒在我和子虚身上,他满怀惆怅地看着我,我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不会被选上的时候,他却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转身离去.我就那样怔怔地站在原地,心里一阵阵地痛着,又酸又涩,直到泪如泉涌,心伤若死.
就这样做着一个又一个梦,有经历过的,有没经历过的,反反复复.最后却梦见姐姐目露凶光地向我扑过来.我一惊,猛地一挣,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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