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看着萧清朗,良久之后才咬着有些苍白的下唇,声音嘶哑道:“下体多发性创伤与撕裂,大肠与小肠部分破裂肛/门脱落”
这样的陈旧性侵犯伤,别说这一世,就连带着上一世都是前所未闻的。她可以想象,年幼的孩子所经历的是怎样的人生晦暗跟荒唐。那段她们没来时候的日子,对于女童该是何等阴霾。
萧清朗心里百感交集,有痛恨也有心疼,直到见许楚无助的掉下眼泪,才将人拢进怀里,而后垂眸起身抱着昏厥的人离开矿洞。
回到何家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一直昏厥的许楚却并不安生,眉头紧蹙,不断咬着双唇似有万般痛楚。
“怎么样?”
村里的赤脚大夫收起诊脉的手,萧清朗就急忙问道,神情颇为急躁。
如今山中案子早已传遍村里,许多丢失的人口的人家都排队去认尸了。而赤脚大夫自然也知道,那些尸首能回来,还有那几个幸存的后生,多是得了眼前的贵公子跟床上昏死的女子所救。
虽然黄县令现在一力担下捉拿匪徒,审讯恶人的事儿,可村里人还是领眼前两位的情。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敢怠慢了俩人。
“情绪,余下的时间,萧清朗都会守在她身边。无论是喂药还是喂水,都未曾假借旁人之手。
等到回过神来,许楚才赫然坐起,不顾身上酸涩起身遇到出门。
“怎么了?”萧清朗刚刚写完加急折子让暗卫暗中送走,刚进门就见到许楚面色怆然急切模样。他不知所以,急忙上前扶住。
却不想许楚直接掐住他的臂膀,问道:“那些孩子呢?”
萧清朗一愣,眼中晦暗不已,见许楚目带焦急,急忙安慰道:“已经让县衙仵作勘验了,如今让各家认了尸体回去下葬。因着事关重大,惨绝人寰,所以官府给何家村每家都追送了埋葬费用。”
许楚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那可结案了?”
“结了,匪徒全数落网,判为斩立决。另外,魏延追查的跟求药匪徒接头的人也已经逮捕归案,此事我着令刑部侍郎亲自来查,无比要将此案查个清楚明白。”他顿了顿,复又说道,“只是,小楚,你该猜得到此案跟之前几宗案子一样,背后另有乾坤,只怕一时之间难以将真正的幕后黑手连根拔出。”
就像现在,无论他们如何审问,都只是从宋蕊娘口中得出一个容朗的名号。而那名号,定然是假的。当初他派人传信入京,费尽人力物力大海捞针一般在户部暗查有关容字的官宦名字,最后却并未得到有用的结果。
这些话,纵然萧清朗不说,许楚也是明白的。她只是一时难以接受那些人的非人程度罢了,甚至迁怒了自己的验尸手段。
冷静下来之后,她才抿着嘴无力的垂下手。可也就是一瞬间,她越发决定要将此事追查到底,除了为了爹爹,更为了那些枉死的孩子。
几人离村之时,特意选在了黄县令等人回县衙后的第二日清早。一般时候,冬日农家人们起来的晚,他们离开自然不会惊动任何人。
可还没等几人的马车离开村子,就见村口处乌泱泱的一群村民老少堵着。除去里正之外,还有刚刚救回的那几个病怏怏瘦骨嶙峋的青年。
经历过一次骚动的魏广等人严阵以待,唯恐那些村民起了歹心。然而就在他们停步不前,萧清朗打开车帘询问时候,就见为首的里正带了老少乡亲在村口跪地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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