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若有再犯,再做严惩。”
入狱服刑,大家自然不会觉得只是困在牢笼之中那么简单了。要知道,凡是被判罚之人,除了入狱之外还需做些苦工赎罪。就如开山,搬石,修建桥梁山洞等等。其中艰辛,可比外面多多了。
待到秦铁子娘亲被押下去后,牛家人才赶忙上前磕头道谢。好在他们也考量到还有另一宗案子,所以并未多做逗留耽搁便喜极而泣的离开了。
等大堂之上空旷之后,萧清朗下令继续审案。接着,就有官差押着惊魂未定满脸仓皇的卫大夫跟冯仵作上堂。
他们二人,自然是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而后,又浑身发抖道:“昨夜春香楼的秋月曾来送酒菜,当时草民二人对她感的,又怎么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啊。”
萧清朗却并不为所动,直接从案桌之上取出几张百两银票,厉声问道:“这五百两存于城东钱庄的银票,想必你该不陌生吧。”
说着,他再不理会彭德冠,直接开口传了钱庄的掌柜的跟伙计上堂。
人证物证,早已是萧清朗查探清楚的。所以他吩咐之后,不过片刻,就见钱庄掌柜的带了两名在柜台上做工的伙计前来。
因为钱庄不同于别处,所以纵然只是伙计,也都是识文断字,且品质德行极好之人。先不说其家世清白,往上三代都不曾有任何污点,就单说要入钱庄做事,需得三名德高望重的先生写推荐信,就足以见得那两个伙计的话,比旁人更值得相信。
彭德冠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在钱庄之人行礼之时,他就已经哆哆嗦嗦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了。若此时有地方可躲,只怕他都很能不能将头埋起来免得被人认出。
钱庄掌柜的面如常色,给萧清朗跟钱县令行礼之后,就辨认核对其萧清朗让人送下的银票来。却见他不断翻动着手上账本,直到将近半个时辰后,才拱手回话,“回禀王爷,大人,这银票的确是彭德冠所有。”
“草民查过钱庄底账了,其上记录,这银子是去年初,由彭德冠彭老爷亲自存于钱庄的。”
“因为五百两数额巨大,且他又是彭家的掌柜的,所以草民担心他这银钱来路不正,所以特地在账目上做了标记。”
一旁的伙计闻言,也点头附和道:“小的也能证明,因为当时彭德冠老爷催促的急,还跟小的几个柜台上的伙计发生了口角。若非柜台隔着围挡,只怕他就要将柜台砸了。”
一般而言,不会有人在钱庄动手打架。毕竟,若在钱庄动手,稍不当心就会被冠上个当众抢劫的罪名。正是如此,那两个伙计才会记得十分清楚。
“当时小的还跟掌柜的抱怨过,掌柜的劝小的莫要气恼,日后再碰到他只管躲着走就是。”那伙计的话有条不紊,不亢不卑甚是冷静。
可他越冷静,彭德冠就越发惊慌。
“王爷明鉴,他们这是诽谤草民。定是这几个人串通好,合谋要无赖草民的。要知道,草民在去年之时才只是个掌柜的,哪里可能有那么一大笔银子?”说着,他就砰砰砰的磕起头来。那模样,还真有些让人瞧着不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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