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用了三头牛进行占卜,内脏显示的都是凶兆,西法克斯阴沉着脸,对即将开始的大战信心减半了。得知这个情况,吉斯科赶来鼓励国王。
“占卜这样的事信不信在于自己,难道因为显示出凶兆,我们就不进行这场战争了吗?罗马人可不会因我们要回避凶兆而放过我们。”吉斯科说。
国王叹了气,“我希望能出个吉兆。”
“为了求得吉兆而反复献祭,其实是对神的亵渎,神会生气的。”吉斯科顿了顿,说出王玉婷交待的话,“我有个办法可以化解占卜提示的凶险。”
“什么办法?”西法克斯期待地问。
“其实方法很简单。您用的是努米底亚的牛、努米底亚的祭司,供奉的是努米底亚的神,显出的凶兆对应的应是努米底亚,对不对呢?”
“似乎是这样。”
“如果我们把主体换掉呢?”
“换掉主体?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场战争本应由您来主导,但如果您退居次位,改由迦太基来主导,那么凶兆对应的对象不是不存在了吗?”
西法克斯迟疑了一会儿,“听起来是这个道理。”
吉斯科进一步劝说:“其实我和您,谁来主导都一样,我们的关系这么亲近。”
“的确是这样。我可以考虑一下。”国王犹豫不决。
吉斯科也不能把他逼紧了,要这个一国之主放开权力,需要时间和技巧,他向国王告退。
出了西法克斯的营帐,波斯达立刻凑了过来,“阁下!我已经照您的吩咐,把钱给那些祭司了!”
“笨蛋!走远了再说!”吉斯科下意识地回头,国王应该没听见。
他们迅速离开努米底亚人的营地。
走了很远,沉默着的波斯达似乎憋不住了,终于说了话,“阁下,有件事必须和您谈谈。”
“什么事?现在我们离努米底亚人已经足够远了,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吉斯科觉得这家伙越来越蠢。
“实事上,您来拜见国王之前,玉婷小姐告诉我,她要去侦察敌情,让我在您走后才告诉您。我一直找不着机会,所以现在才说。”
“侦察什么敌情?”
“她没说。”
吉斯科陷入了沉思,这事说不出的古怪。王玉婷为什么不当面告诉他,而是转托波斯达呢?还得在他离开军营后才能让他知道?吉斯科突然挥鞭,疾赶回军营。
回到军营,果然与他预想的一样――王玉婷不见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吉斯科冲着波斯达大吼。
“是她吩咐我,必须在你离开后才能告诉您。”
“你就这么听她话?”
波斯达挺委屈,“以她的智慧,我怎么能猜透呢?她既然说必须等到您离开后才能让您知道,我只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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