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科的葬礼简单举行了,汉尼拔从哈德鲁密敦赶来参加了仪式,汉诺及其同僚不仅是吉斯科父亲的朋友,与吉斯科也有着叔伯老师的父系,却一个也没来。
“虽然最终没能挽救他,但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太难过,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吉斯科也不希望我们因他的死而消沉。”汉尼拔见到王玉婷很伤心,安慰她说。
心中难过不仅是因为吉斯科,在同一天内失去了两个朋友,王玉婷一时无法使情绪恢复。
“马哈巴尔怎么还不来见我?他离我很远吗?你再去催一催吧!”汉尼拔对传令官吩咐。他在早些时候已经下了召见马哈巴尔的命令,不过就在附近询问马戈消息的马哈巴尔却一直没有回音,传令官已回复说见到了他本人,也当面传达了命令,不过不知马哈巴尔怎么想。
听见汉尼拔再次传马哈巴尔,王玉婷立刻从悲伤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她深知,马哈巴尔不是不愿来见,而是不敢来见。马戈的事已经瞒不下去了,王玉婷决定今天就说出真相。
“马戈不回来,他也不回来了吗?”汉尼拔感叹。
“将军!”王玉婷欲言又止。
“我们去马哈巴尔那里吧!”汉尼拔说。
王玉婷吃惊,咽了咽口水。
结束了吉斯科的葬礼,汉尼拔赶往迦太基城附近的马戈的军营。一路上,王玉婷都在找机会,可一直开不了口。
“你有心事?”汉尼拔对她说,“不要再想了,人已经死了,伤心也无用。”
她并非在想吉斯科,而是在想马戈,在想该怎样向汉尼拔描述马戈的事。听说哈斯德鲁巴死后,他抱着他的头颅一个人在房内呆坐了三天。他们兄弟感情极深,王玉婷无法想象他得知马戈死讯后会怎么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从我开始下令召见马哈巴尔开始,你的神情就变了。本来只有悲伤,却添入了慌张。”
“那是因为……”王玉婷想辩解,可汉尼拔接下来的话让她震惊,立刻止住了话语。
“马戈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啊?”王玉婷不知该怎么说。
“一提到马戈,你的神情就会变,连去寻找马戈的马哈巴尔也不给我回话了。出现这些异状,难道我不会自己调查吗?”汉尼拔轻声而平缓地说。
王玉婷看着他的背影,不敢去窥视他此时的表情,她觉得还是不要去看比较好。
“谢谢你和马哈巴尔为我着想,但你们想太多了。巴尔卡家的男人最不能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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