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周末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三周星期日 恐怖玫瑰
    恐怖玫瑰张局长涉嫌受贿曾一度被停职查办,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使反贪局将这事草草了结。

    张局长听说,在他停职查办期间,他的家乡对他冷言风语。有的甚至说他已经关进牢房,判了十年刑。为试探人心,他这次准备来一次特殊的侦察。

    这天清晨,他装扮成一个失魂落魄的叫花子,走向家乡的村头。

    他碰上的第一个人是从广东打工归来的年轻小伙子二狗。只见二狗西装草履,趾高气扬,见了局长,竟然漠然视之。与他擦间而过,也没有跟他打招呼。

    张局长想:你打工有什么了不起?你能挣到多少钱?赚那么点钱,就这样眼中无人,见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和我相比,你那么点钱又算什么哦。

    局长故意咳嗽一声,以便引起二狗的注意,可是二狗依然头也不回。局长又想:哼,以后你好个莫在我手里犯事,看那时我再整你。

    其实,二狗并不是看他不起,他刚刚从广东回来,不知道张局长曾被停职。他没有向局长打招呼,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认出眼前这个衣着破烂的人竟是局长,他曾见到的局长是何等风光,何等气派,何等挥金如土。

    跟到村子中央,局长又碰到一个远方侄儿,名叫张书。名字虽然叫张书。其实并没有读多少书,小学都没毕业。但局长有大恩于他。局长想,他应该对自己感恩才对。于是经直向张书走去。

    那张书正一见二狗,就和二狗聊了起来,两人聊得十分起劲,没有注意局长到来。

    只听到张书神秘地说:“二狗啊,近来院子里生了一件怪事,你知道么?”

    二狗听后,似乎一惊,忙问道:“什么怪事?”

    张书走近一步,说:“就是——”张书一看后面有个叫花子,就放低了声音。可是实际上,张局长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只听张书说:“一到深夜,村里人就会听到有年轻女人的哭声,可当人们爬起床一看,那哭声就停止了。有人看见,那是个鬼,没有脚面部很模糊。”

    二狗递上一支精品白沙烟。

    局长见张书和二狗全不注意自己的存在,便插嘴说:“这…”局长还未说出下面的话,张书打断他的话,又接上说:“要是一般的鬼到也并不奇怪,怪就怪在,据看见的人说,这个鬼一出现,她身上便有一朵紫色玫瑰,有时她就变化成紫色玫瑰。”

    见张书停下来,局长赶紧走上前,插话说:“这就怪了,既然是晚上,那是玫瑰花,何况是紫色玫瑰花?”局长三句话不离本行,一说话,就推起理来。

    二人这才回过头来,见是一个叫花子,以为他要讨钱,便赶紧离开。

    局长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扯住说:“你不认识我?”

    张书这才仔细看眼前这个叫花子,看后吃惊地说:“七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二狗也惊得两眼直。

    局长马上想到自己这次回来的用意,立即装出一副可怜相,说:“唉,别说了,我因你那件事情得罪了上司,已被免职了。”这消息其实张书早就听说了,局长因受贿被澈职,前一段时间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但是终于没有确切的消息,现在终于证实了。

    张书的态度马上冷了下来,拉着二狗往家里走。局长跟在后面。二狗因刚回家,不了解局长近一段的情况,见局长老跟在自己身后,很不自在,就和张书分手,回自己家里去。

    局长直跟到张书家,张书失去了往日的那段热情。只是淡淡地说:“你坐吧。”

    局长一时无话可说,张书准备忙他自己的事去。局长赶忙提出那次他帮张书打官司的事。说:“你那官司现在了结了吧?”其实他早知道那事已经了结。李雨涛已被抓进了牢房,他提这件事,是希望张书能记起他的大恩大德。

    然而张书的态度很冷淡,说:“托你的洪福,这件案子已经了结。”局长从中听出反语,他便反激一句说:“其实那件案子,你也有错。”

    听完局长的话,张书就有了气,说:“我有什么错?他家修房子切断我家祖坟的龙脉,难道还是我错?你别在说,说到那件事我就有点气。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却并没有将事情办妥!”

    局长一听,大为吃惊,没想到自己给他帮那么大的忙,他不仅不言谢,反而有责备之意,于是也没有好声气地说:“这真是好心没好报!要不是我担着风险从中插手,你早就坐牢被枪毙了!”

    张书说:“你还凶什么?你现在已经不是局长了,还以为我会怕你?为了这件简单的案子,我化了二万多元,二万多元啦,你以为是笔小数目?我做一生一世都做不出二万多元,到现在还欠一屁股的帐,这都是你造成的!每当我做苦力还帐时,我却会想到你的大恩大德!我做苦力就是你的大恩大德!”

    局长也脾气了:“二万多元,你用二万多元买了一条命,难道你还不直?再说你那二万多元,又不是我得了你的,我全用去上下打点关系了。”

    张书一听,冷笑一声:“哼,你是没有得,全进了贵夫人的腰包!”

    凭良心说,张书的二万多元,局长确实没有全得,他给上司送五、六千元,下级也化了一、二千元,自己只得了一万多元。

    然而只有他冤枉别人,哪容别人冤枉他?于是局长拍桌子说:“你血口喷人!”说完起身要走。却被张书拉住,张书说:“今天你既然然来了,就别想走!我要你退我二万元钱!”

    局长没有想到张书会来这一手,这时反倒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还是局长,就冷笑着说:“好,你有种,要我退你二万元?你有什么证据我拿了你二万元?有人证吗?有物证吗?”张书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局长见张书失了锐气,就大摇大摆地出了张书家门,回到自己哥哥家中去了。

    张局长的哥哥见是张局长回来,自然十分高兴,但看到他那落魄的样子,便说:“你这是干什么?”

    局长说“我已被迟职、开除回家了。”

    哥哥听后,也是暗暗心惊,但他是个老实农民,弟弟当局长时,他从来没有到弟弟那里拉过拉关系,于是两人进了门。

    两人坐定后,哥哥就说:“老弟,那局长当不当无所谓,我当土农民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过来了,我觉得我活得很好。其实你当局长的那生活并不比我强到哪里去,整天吃吃喝喝,吹吹拍拍,甚至合伙去害人,那是人过的日子么?”

    局长听了哥哥这一番话。觉得确实有道理。他应该检点一下自己的行动,于是问:“这些话你以前为什么不对我说?”

    哥哥说:“我以前没有对你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可你听过一次吗?你总以为,你是局长,难道还要听一个农民的话?其实,你要是当农民,也不会比其他农民强多少,其他农民坐在你的位置,也不会比你差多少。”局长觉得哥哥今天的话特别有道理,特别入耳。于是两人促膝谈了下去。

    哥哥说:“其实,你根本不了解接近你的人。比如张书,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就往你那里跑,你倒反听他胡说,造出一曲冤案。”

    局长说“不过李家也有错。”哥哥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你站在张家的角度想帮张书,自然只听了张书一面之词。实际情况你并不了解。我就把这件事说给你听听吧。

    “李丙诗家准备修屋,屋场离张书家起码也有十多米,可张书硬说别人的屋场切断了他家的龙脉,不准别人修。这叫什么话啊,无非看到李家在本村是单姓独产,要凭张家大姓人多欺侮别人。那李丙诗年轻气盛,受不得这等欺侮,硬要动土修屋。张书到张家喊人阻止,没有人应答。他一个人便摸了把锄,奔向张书的屋场。

    “李丙诗的妹妹李丙莲看见张书手握一把锄头,向她哥哥飞跑而去,便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跟了上去。等她赶到屋场时,张书已和李丙诗打了起来。李丙莲想上前劝解,没有想到张书突然扬起锄头,锄头本想挖向李丙诗的,没想到这时李丙莲恰巧在他身后,锄头向后扬起时,锄头榔跟正好砸在李丙莲的太阳穴上,李丙莲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地上。

    “张书以为她装死,还想上前打李丙诗。李丙诗见妹妹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知道出了大事,忙大声喊:‘张书打死人了!张书打死人了!’“张书回头一看,果见李丙莲七口流血,上前一探鼻子,已经没气了。这以下子他才知道问题闹大了,丢下锄头便往山上跑。”

    哥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李丙莲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可是一个文静的好姑娘。张书把她打死之后,逃进山去。李丙诗看到妹妹被活活打死,怒气冲冲地跑回家,拿了一桶柴油,倒到张书家床上,点燃了被子,将张书的房子烧了一边。幸亏大家救火,才没有烧了其他房子。”

    哥哥说:“唉,本来别人修房,关张书什么事?他偏偏要惹出这么多事来。张书逃上山见自己家起了火,便往你那边跑。过了两天他回来了,说来也怪李丙莲的尸体本来是摆在他们准备修的屋场那里,张书回来后的第二天,李丙莲的尸体便不见了。第三天,县里便下来了几个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