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练兵果然了得,短短数日投奔来的小妖,已练得有模有样。只需几个月,拉到战场上,就是一只劲旅。
他待了一会,才下了高台,回家跟兄长汇报。却不料还没走到洞口,就见燕玺从里边奔出来,乳燕归巢似的投入怀里,娇怯怯道:“主人!你可回来了!燕儿!燕儿!……”没等说完已忍不住泪水,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可把朱童吓了一跳,就算这小妖精再粘人,才几天没见也不至哭成这样啊!难道受了什么委屈?
不等他细问,忽从旁边林中窜出七八个妖怪,就把二人围在当中。为一个彪悍的豹头妖怪恶狠狠的盯着燕玺,呲牙咧嘴道:“嘿嘿!臭娘儿们,这可是你自己出来的!弟兄们跟我上,先逮住这娘儿收点利息!”说话间群妖已各执兵器,一个个凶神恶煞冲了上来。
朱童莫名其妙,更是哭笑不得。在外边跑了数万里也没凶险,没想到在家门口会遇上这事。但这种时候可不容他退让,否则日后还哪有威信。不管什么事,必须先立威,再细细查问。
“呔!”朱童断喝一声,瞬间爆出强大的气势。一帮小妖哪经得住天仙之威,就像耗子见了猫,当时就麻爪了,吓得瑟瑟抖瘫软在地。
不过也真有意志强横的,为那豹头妖怪就立而不跪,梗着脖子盯着朱童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阻我报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除非你杀了我,否则这事永远没完!”
朱童冷笑道:“杀算你不过是碾死个蚂蚁,敢在云栈洞门前撒野,死你十次也不冤枉!”
“大王真是好大的威风!难道你们云栈洞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
朱童循声望去,只见白衣秀士从旁边林中走出来,恶狠狠的看着燕玺,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白衣秀士没料到朱童会回来,他知道朱刚烈夫妇去了黑风洞,这边除了东绣儿一个外人,只有些不入流的女妖,就想趁机把燕玺抓住。等他看见朱童时,一帮手下已冲了出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那豹头妖怪立刻精神一阵,急忙喊道:“二爷!这女人被我们围住了!”
朱童皱了皱眉头,盯着白衣秀士道:“说!怎么回事!说出个道理还则罢了,不然尔等一个别想活着离开!”
感觉到浓烈的杀机,白衣秀士心间一颤,他曾亲眼见过朱童本事,深知此话绝非玩笑。不过他自以为有理,强行压下心中恐惧,指着燕玺道:“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与南苑山杏树仙合谋,杀死我三弟的儿子!另外黑风洞两个兄弟,也惨死在她们手上。听闻噩耗,我三弟气的伤口崩裂,也死在了病榻上,这血海深仇难道不该算算!”
朱童吃了一惊,没想到离开几天,居然闹出这种事来。
还躲在他怀里的燕玺急忙道:“主人!燕玺从没杀人,都是他们诬陷!树仙姐姐也不知所踪,恐怕已凶多吉少了!”说到悲处又大哭起来。
双方各执一词,也难判断是非,但朱童心里还是愿意相信燕玺。南苑山那三个杏树仙性子和顺,并非惹是生非的人。而且就算她们携私报复,也应该去刺杀白衣秀士,而不是对凌虚子的儿子下手。
让朱童恼怒的是,而今正逢四家结盟,居然弄出这些是非。万一处置不善,非但得罪了黑风怪,还要失掉妖族人心。
朱童思酌片刻,知道不能草率,沉声问道:“尔等说燕玺与树仙合谋杀人,可有令人信服的证据?”
白衣秀士冷笑道:“还用什么证据,三人死时身上铺满杏花,不是杏仙杀人,还能是谁干的!我大哥顾及两家盟友之约,并没直接缉拿杏树仙,而是邀请两家一同行动。岂料被这贱人听到风声,居然去南苑山通风报信!你说她不是同谋还是什么!”
朱童怒极反笑,眼中寒光烁烁的盯着白衣秀士,大骂道:“你他妈长个猪脑袋啊!地上撒着杏花,就是杏树仙杀人!那老子杀完了人,是不是要扔一地猪头啊!什么证据也没有,没弄清凶手是谁,就赶兴师动众,上盟友家中抓人,就不怕中了人挑拨离间之计!枉你自称白衣秀士,那些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衣秀士被骂的脸色一青一红,有心反唇相讥,但见朱童脸色阴沉,终究没敢吱声。
朱童大骂了一顿,才缓了缓语气,问道:“黑风大王与我家大哥现在何处?此事非同小可,非要查个水落石出!如今正是会盟关键时候,让我知道谁在暗中使坏,非把他抽筋拔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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