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回到牢房思想才回到正事上,雷恩已经给这个狱卒打好招呼了,我不知道他是以什么借口来解释看好我的,但那个人离死不远了。雷恩这个人是从来不肯放过一丝可能威胁自己的因素的,也许暂时狱卒对我有用能够照顾起居一些,但我离开后雷恩一定会毁掉两人之间任何可能泄露关系的人。不管这种关系是什么……雷恩现在应该和我不相识才好。
今夜不知为何雷恩没有来找我,我想大概是遇到什么事了,这些不在我ca心的范围内。又一个相同的天过去,不同的是库洛洛基本什么都不用动,反而全部是我替代他抢饭打水,看着他的胳膊,直觉告诉我应该狠狠丢下他不管的,可是却开始帮助了他。
第二天下午我靠在墙角午休,使我醒来的是一声牢房门的巨响,铁锁哐啷地撞击在铁板上惊得我马上从浅眠中清醒过来,然后看着进来的那个长胡子的瘦高个子的黑肤色男人。
“库洛洛!比赛!”
我看着库洛洛隔了好一会知道对方不耐烦地再次念库洛洛这个名字他才看向了我,见我看着他没有动作便欲站起来。
恍然我想到了什么,跳了起来向男人点点头。
“我就是。”然后路过库洛洛时揉了揉他的脑袋,别人看不到,但知情的只有我和库洛洛,我把刀片藏在了里面。
库洛洛本身就是流星街议会前任信使的儿子,父亲的仇一定会报,等到他长大就会明白。如果他真的强大起来,一定会找那些吞没他家财产把他赶进角斗场来的人报仇。不仅这些人倒霉,流星街的元老也要对他幼时的成长付出代价。那么说他这一趟凶多吉少,议会要铲除一切威胁到自己的因素,甚至包括幼小的种子。
可是库洛洛你不能死……我咬了咬唇,跟着眼前的男子突然为自己的举动不解,我在做什么?甚至可能自己牺牲面对未知,什么时候零诚居然会为了他人甘愿牺牲自己了?我询问着自己。
刚刚看着角落里蠢蠢欲动的几个少年,所以担心他,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的安危呢?他一定会感觉的到吧,我期望这家伙明白,毕竟我都连我的武器交给他了,这个笨蛋,好好保护自己。
雷恩是怎么做的?我眼神闪过阴霾。不是让他该做的做吗?这场赛事不能拿别人替换吗?也许是这件事他也无能为力,怪不得昨晚他没有去找我,今早居然也没有出现,他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当我路过牢狱门口时居然看到了雷恩,雷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将惊讶压抑下来变为镇定,不过我是很清楚地听到了他对下面人说得话。
“图卡奇大人要看这个小孩有没有能力留下来,放手上那头受伤的蛮牛幻兽,快点换去!让那个疯子上这小屁孩还有活路吗?你脑子锈掉了?妈的真该拖出去轮了。”对着远去的年轻狱卒骂道,似乎手里有很多活,很是忙活。
雷恩没有再看我,我跟着眼前男人的脚步穿过弯回的通道来到了一处亮堂的地方,原来战斗对象还不一定是人……我失落地想到,人的弱点和攻击处我很清楚,哪怕有念的人我也总可以多少伤害到一点。这个世界的野兽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不过受伤的幻兽,毕竟比没受伤的好对付。
“小家伙,赢了这些就归你。”这个亮堂的地方高度接近地面,一个男人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块手撕面包。凭外表就能判别出的很干的面块,但散发出诱人的阵阵麦香。才我的巴掌大小,不过如果自己吃还是够的。
“叔叔,能给点水喝吗?”我乖巧地在等待地点问着身旁看守的人。
“不行。小鬼,不懂规矩吧?你如果死了,那喝在你肚子里的水就要浪费了,流星街从不浪费东西。”他嘲讽道,伸出手来似乎想要碰我,我一退躲开了。他见此冷哼一声也不再动作,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在这里能听到外面的震天的呼喊声,感觉到了浓厚的生机。有很多人在吗?还是正在进行群战?
当打开门被推出去被领到中央场地,当我站在那类似古罗马竞技场似的的场中心时,思想有些神游,有点茫然的感觉。层层叠叠的位置上坐满了人,那些面孔上犹如看戏的表情,在刺眼的阳光下向我的心冲刺过来。天空下的罪恶显露于人世,那么人的面孔扭曲着深深地拨动着袭来。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地位这一刻□裸地展现出来,脏污浑浊,充满恶臭。
听库洛洛解说这些人是流星街外的人。那么就不可排除黑帮,富商……堕落跟金钱是永远分不开的。
他们在上,我在下;他们围在周围,我在中央;他们不用担心生命,因为身后沾满了保镖,我则要时刻警戒着小心翼翼地护着渺小的生命。
将我的思想拉回来的是攻击,感觉到身后的呼吸声,身后回头一瞧,一头灰白□犹如庞大的古化石般的生物在身后喘气,正过头望望对面的门栏,是从里面放出来的吧。原来刚才是我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躲避过去了。
铁蹄声响起,侧身一闪,牛又穿到了前方。但这样的闪躲不是办法,而且谁知道这头牛还有其他攻击办法?牛很庞大,皮肤也很粗糙,看样子不容易穿透过去,头上的铁角闪闪发亮,只见它低下了头,把铁角对准了我,我细心地打量到了腹部和后腿有干掉的血迹。
心里笑笑,右手开始发生扭曲,皮肤急剧收缩,指甲因压迫力变尖。如果说一个黑道世家的孩子没有从小学会保护自己的身手,那就跟废物一样。眼前的这只幻兽不难解决,只要找到弱点……
在双方接触的一刹那我斜过身子从他侧面钻了下去,又在另一侧钻出,钻了个来回。
安静地甩甩手上的血珠,出场大概才三分钟,走神了两分半多等待猎物,还有20秒解决掉障碍物。擦掉额头的汗,有些后怕,如果我的速度不及它,就会被践踏在脚下,刚才有些勉强才钻了出来,在它身下时指甲就插入肚皮然后一直到那头牲畜曾经受过伤的后退划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肠子都耷拉了出来。
大步往回走,在吵闹中走回了原材的通道。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食物,眉头为人所不能察觉地一皱,估算错误,现在才反应过来……如果真的有议会的人在观察比赛,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凭着那种速度,很可能日后成长为他们的威胁……以后的日子不好混了,如果自己真坚持是库洛洛,该被议会整死的是自己吧。
还未来得及跟雷恩打声招呼已被领回了牢房,库洛洛在……
看着他拿着一只手,在上面做着艺术雕刻,对,用我的刀片。然后我瞧见曾经和库洛洛打过架而且痛揍库洛洛一顿的青年在角落缩着,地上留了一滩血,少了一根手臂。
“库洛洛。”我冷眼看着他。
“零回来了,怎么样?”他看看我面无表情的脸庞想想又说,“零受伤了还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个,”我指指刀片,“你沾上血了。”他就不把血弄自己衣服上,却搞得我刀片上像从血缸里捞出来似的。话说每次割别人的喉咙,速度已经让自动能分离血液的刀片滴血不沾,依旧银白的保持金属光泽。
库洛洛就看了我一眼,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上了刀片的背面的血迹。
“你……”我夺过他手上的刀片,从后面轻轻一拍他脑袋,他就随着动作向前点了下头。
☆、5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二修)
我坐在床上,将手中刚刚获胜得到的面包掰成两份,其一递给库洛洛,顿时牢房里弥漫起面包的麦香味,干硬的面包咬开一口尽是碎沫向下掉,我觉得自己更像在磨牙。大概在这里住久了等到再出去,就再也不想吃硬东西了。
库洛洛小口咀嚼着面包,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吃得很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当面对食物匮乏的流星街,几乎所有人都养成了将东西快速吞下肚子的习惯。习惯决定命运,这些能在流星街活下来的的人,养成的种种习惯,也许一生也不会改变。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走出去面对世界无法生存的原因,他们那渗入骨髓的动作与性格,只适用于流星街,再也改不过来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库洛洛吃完面包望着我:“你不是流星街的人。”
我一顿回道:“但是到了这里,之前拥有的一切就全都不存在了。”所以你别想再套点什么出来了,白费力。
“失去的,难道不想去抢回来?地位、权利、财产?”
原来未来的蜘蛛头从小就有这种抢的意识。貌似流星街的人都有这种意识。但是不是我的回答任意沾上一点上述三个词你就会得到什么信息?
“如果我真的厉害怎么会被关在这儿?还有,以后我叫库洛洛。”
“谢谢。”
转身的刹那,库洛洛用童声说出谢谢,我想也许很久以后我也不会忘记。等到他成长起来,站在世界顶峰时,他幼时的那一声真诚的谢谢我会记在心里。
原来替他去死这件事,他也许不懂原因但还是明白其中道理的。
我用手将库洛洛两边的肩胛骨卸了下来,并不是我可恶,而是他自己想要锻炼。更何况牢中无聊,他的话语又让人无法拒绝。
看着身边的人痛苦地缩着身子抖动着,身体呈不可思议的形状扭曲着,心中竟闪过一丝不忍。
“快到时间了,坚持。”我摸着脉搏估算着时间。
“嗯…嗯……”轻微的回答声夹杂着抽泣声,微弱到自己紧凑到他身边才模糊地听清。
估计着到了时间我手脚利索地“啪啪啪”给他把脱臼的关节回归原位。
瘫在床上的库洛洛身体一动不动地休息了一段时间才抬起头说:“我很好,继续吧。”
“我要睡觉。”回头拒绝了他,小小年纪不要玩命地拼。
把两颗巧克力藏在衬衣袖口闭上了眼睛,不要问我衣袖的暗处怎么来的,黑道处事方法有很多。(诗:就是说混黑道的身上哪里不有个暗口,机关啥的,连柯南都有扫帚星,手表之类的……暂且想成这样好了)
(以下为梦境,虽然倒叙有提,但还是点一下帮助大家看文_____)
“飞坦,你别把人弄那么恶心行不行?”我抱怨地道,但语气里毫无错怪。巨大的垃圾杂物中,个子不高的少年在弄一个看似已经死了的人。
“嗯。”飞坦很听话的答应着,但手中的却刀还是在一刻不停地飞舞着。
少年的侧面,精致的下巴,紧闭嘴巴,显现它的主人的无情。那双金色半眯着的细长眼睛,闪着长长的浓密睫毛。乖巧的学生发型,淡蓝色的头发贴在上面闪耀着红色,太阳西下了。少年解决完手上的事情,微转过头,眉间微皱,遮掩不掉他的担忧,眼睛也在哭泣。
“我们去看夕阳,很美。”我引诱他。
“流星街也有美的东西?”飞坦疑问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
飞坦跟了上来。
我们走过几个由集装箱,破旧巴士组成看似街道的地方,来到一处荒地,荒地上巨大的铁器垃圾堆成一起,大概是议会的某个元老想把这些融掉重新铸造铁。
三下两下两人跳到了钢铁构成的垃圾山上,望向远方。身后是看似居住的街区,前面则是一望无际的沼泽。我坐了下来。
“出了这里,再走过前面的沼泽,就出了流星街了。只不过出了流星街,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飞坦不情愿地坐下来看着那一轮太阳。太阳开始沉落,似乎在很远的地方。那火红的光芒将周围的云染成了紫色,紫得高贵而奢华,典雅而娇淑。天空像一卷巨大的染布,从西边开始向东渲染,由紫色到红色,再到桔色、淡黄,中间由天蓝色渲染,东边的靛蓝染布上已出现了繁星点点。
“飞坦,你看流星街不是没有美,只是没有人去发现而已。即使有再多罪恶,脏污,即使被神抛弃,即使被世界遗忘,即使是流星街,但它还是在地球上,它同地球上所以的地方都一样——有着一汪湛蓝纯洁的天空。”我笑着伸手为身旁的飞坦抚平眉间的褶皱。
“其实流星街有许多美好,如果有一天你能从前面走出去,希望你还会记得,还会有回忆。你要活着,你要生存,在所有罪恶前,只要你的前提是活着,就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更何况根本没有神,不会有人来让你承担你的过错,那也不是错,飞坦杀人没有错的,我们谁都没有错!在流星街杀人是必要的手段!我们无罪!”
“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在那恐怖血腥之下,有着坚强的流星街人。因为明天是新的,所以今天所有的阴霾都将被明日的太阳所照射消失。明天,太阳也是新的呢……”
“飞坦……”话还没有说完,身后传来了异常。我睁开眼睛握住库洛洛的手,冷眼问道:“有事吗?”
库洛洛眨眨眼睛似乎很无辜:“飞坦是谁?”
我松开手坐起身,脑海中还在回忆刚才的梦境,但为什么会梦到飞坦?大概是因为分开两日,心中对他有所担忧,大概在这世界上,可供我思考的事物只有这几个人了,我被囚禁在这里,思想也局限于自己的世界。
是不是等我慢慢长大,周围也只有很少的事物,它们一成不变地运转着,而我也放弃了文明和外界的一切,目光短浅,只为活着而打算。
这就是流星街的悲哀。完全触摸不到外界。
“飞坦?我有叫过这个名字吗?”我也很无辜地看了回去。
☆、6学念(二修)
这几天托雷恩的福,我和库洛洛都没有赛事,只是定期送上来的食物显然不能满足正常人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