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后踢,踹中了那人的腹部,不过对方似乎会念,可是已经等不了那么多了,旁边传来了爱丽丝的哭声。
看戏的库洛洛眼睛不由得收缩起来,那招很熟悉啊,当初零诚总是习惯用脚找不同方位踢。
“ga!”一声,同刚才一样男人消失了。
零诚没有拔地上的剑从戒指又摸出一把镶着祖母绿宝石的小巧匕首捅入离他最近的一个人的肩膀处,又一个战斗力倒下了。库洛洛眨了下眼睛,那把匕首他记得。菲利普斯的黎家祖传。
零诚撞开两个人抱住了在地上已经近乎□的爱丽丝,咬牙切齿道:“ga!ga!ga!”三个男人消失了。
拉拉的眼神变了,咬住了嘴唇,她知道了知道了,为什么他在外面也可以用卡片。为什么他手上从第一眼遇到就没有看到游戏玩家专用得金色戒指,左手食指的银色小巧戒指,柔光清楚地看到都是从那里来的。
顿时冲散了包围圈,还有三个人。零诚顾不了那么多,爱丽丝在自己怀里哭泣着,他撤掉毛衣盖在爱丽丝身上,又脱掉了衬衣刚披在爱丽丝的肩膀上。
拉拉看到这样的画面,胸口一闷气得吐出一口血,她最恨的那个女人……于是便大声喊:“取掉戒指没有听到吗!取那枚银色的!”
零诚猛地回头看向拉拉,眼中的受伤和惊恐让拉拉愣了一下。
“这位小姐,「安特斯拉」戒指应该是金色的那枚吧?”库洛洛发问却没得到任何回答。
不过零诚看拉拉的空儿,一个男人猛地卸下零诚的左肩膀。
“啊!”尽管压低声音却还是痛的流出了眼泪,“咳……咳……”接着被推到了墙上,那枚戒指被剥走了,甩在了远远的地上,“不!!!”零诚含着泪看那枚戒指掉在白色的大理石瓷砖上发出叮铃的声音。拉拉走上前去捡起了它,然后套在了自己手上。
“不,拉拉,求你……”零诚眼里含满了挣扎和恳求。
“呵呵,那枚戒指不要也罢,哟,里面东西不少,有……”
“不!不要,求你,不能泄露,不要说,除了那个你要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拉拉停住了口,笑了起来,说道:“我要你永远跟着我,我养着你,答不答应?”
零诚微微挂着泪珠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眼神里的疑惑让拉拉心疼了一下,好像在疑问为什么会这样似的。长长的黑发披在上半身红chi果o如新雪一样颜色的肌肤上,纤瘦的身体让人心疼,那样美丽。拉拉看呆了。
他不懂,他也不明白被养是什么意思吧。回过神的拉拉心里有些悲伤。
“嗯,我答应,你让他们放开爱爱!”远处库洛洛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嘴角上升起残酷的笑意。侠客早已经解除掉控制,脸上没了笑容,冰冷的目光狠狠扎在拉拉身体上。
拉拉眼神一阵紧眯,点了点头,“放了昏迷的那女人。”
“那枚戒指……”零诚被松开了,跌跌撞撞地迈过爱丽丝走到拉拉身前,喘着气说道,“这戒指……”
“当然不可能还给你,里面的宝贝多得任何一样都能杀了我,我不会那么傻的,哟,你有没有受伤,还有一张大天使的……”
“不要说!!!!!!!!!!!!!!!!!!”零诚嘶喊着跪了下来,能用的那只手捂住眼睛,眼泪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说了……你为什么说了呢……你居然说出来了……”零诚浑身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身没有穿衣服冷得发抖。泪水啪嗒啪嗒地滴打在地上。
“他们是我的朋友,亲人,这是他们的心血,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安全。请求你,我不想他们受到伤害,不想他们的心血都流失出去,不想所有的秘密全世界都公开……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用「发」和我的血把它给融化掉。”
说完零诚咬向手掌,上面顿时血液横流,然后伸出了手。
果真拉拉听零诚的话用「发」加零诚血液融合在一起,随即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拉拉身上冒出蓝色的火,随即化成了灰,戒指掉在了地上。
“对不起。”零诚低着头捡起戒指,套在了左手的食指上,随后沉默着没有了哭声,将脱臼复位,随后站起身面对那三个吓破胆的人,左手幻光。
“ga!ga!ga!”三个白色的念球飞了出去,似乎是一瞬间只剩下了灰飘在了空气中。这种念强大不可抗拒,速度快到只是一瞬。
零诚转过身,眼睛无焦距地看向库洛洛和侠客。库洛洛眼中涌现出担忧,现在的零诚很不对劲,侠客被刚才那种攻击震撼了。
“对不起……很抱歉,我不想杀人,但是你们听到了……所以对不起……”
“我叫库洛洛·鲁西鲁,他叫侠客。”库洛洛打断零诚的话。
零诚愣了一下,眼里有些疑惑然后点点头,说道:“嗯,我会在碑上写上你的名字的。”
“除了这位,我还有十一位需要照顾的孩子。”
零诚不知所措:“我我照顾他们……”
听到这话库洛洛笑了:“你叫什么?”
“我叫零智言。”零诚顺利地回答。
“那……你知不知道拉菲尔?他最近死了。”
霎那间零诚头剧烈地疼痛,拉菲尔又出现在了脑海中淡淡地笑着说:“零诚,说过我死了即使救不了,也一定会给我报仇的……对吗?替我报仇啊报仇报仇报仇报仇……”
零诚喷了口血,用手捂住了心脏,喘着气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只知道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106相识·「海洋之心」·激清
库洛洛放下手里的书,望向了床的方向,上面酷似零诚的长发男人躺着一直高烧沉睡。两天了,这个男人都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爱丽丝也是,不过安排在了其他房间。
这期间库洛洛一直未曾离开未曾合眼。
“两天了,我真害怕,如果你再也不会醒来怎么办?零诚。”库洛洛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眼神有些出神。
随后他走向门口,侠客正往这边走来。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仿佛怕惊醒睡着的人一样,侠客压低声音说道:“团长,吃点东西吧。”说着把手里的餐盘递给库洛洛,随后望向了床。这几天他反常地没有再笑嘻嘻而是一脸阴郁。
“醒来我会叫你的。”库洛洛说道,侠客低下头离开了。还未等库洛洛放下餐盘躺在床上的人发出一丝轻微的响动,几乎一瞬间库洛洛移动到了床边俯身看着身下的人眼睛里流向两边的泪水。
“不……是我……”轻微的啜泣声,眉毛皱在了一起,一脸痛苦和无助。随后他睁开了眼睛,含着泪水眼神没有焦距。
“零……智言?”库洛洛叫道。
零诚迷茫地看向库洛洛,眼中逐渐有了焦距,突然像受到惊吓一样躲进被子里,像是哀求一般哭道:“真的不是我……不是我的错……对不起……拉拉对不起……不是我的错……”
库洛洛皱了皱眉头,他掀开被子发现被换了他的睡衣的零诚缩成了一团,用手臂交叉着挡住脸。库洛洛说:“不是你的错。”
“走开!”
“零诚!”
“走开!走啊!”
库洛洛的眼神开始有些暗淡,他轻松一用力扯起缩在一起的零诚,按住他肩膀,甩了他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零诚随即控制不住身体跌下床去,然后愣愣地看着库洛洛,忘记了哭。
“这是我认识的零诚吗?简直可以轻松一手掐死,这么弱小,这么卑微,这么无理取闹。呐?如果你不是那个零诚,在这世界上还有用吗?长着零诚的脸却不是零诚,足够可以去死了呵。”
“拉拉……她是个好人,她手艺很巧……她会免费帮宝宝做衣服……她人很好,没有赶我走……”零诚傻傻地低头开始碎碎念,全然像没有听到库洛洛的话一样。
库洛洛感到一股急火升起,很久没有人让他这么生气了。甚至可以说三年来几个团员差点死掉自己都没有动怒,可以遇到零诚,或者说遇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酷似零诚的人他有点把持不住。明明就是零诚!
库洛洛按住额角,闭上眼睛,身高可以改变,脸可以整容,名字可以换,但戴在手上的戒指只有一枚,痕迹不会消失。
让他朝思暮想了三年的人会这么弱小吧?不是零诚杀掉就好了。混蛋,就在眼前却无法承认,回来固然好,谁会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突然一阵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到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进来吧侠客。”库洛洛冷静的声音响起。
“团长,我找到了……”侠客推门进来看到低头碎碎念的零诚愣了,然后有些迟缓地转过头面向团长,“我找到了。零诚耳朵上那个蓝色的双海豚水晶挂坠,怪不得那么眼熟。”
库洛洛从床上起身接过侠客的资料,只见侠客向前迈了一步随后停了下来看向自己。
“噢,你照顾他去吧。”库洛洛说道。侠客这才小心翼翼地走向零诚。库洛洛颇有意思地盯着侠客的动作。
“零诚?”
零诚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侠客,用改变后的细声说道:“你相信吗?拉拉她人很好的……又年轻又漂亮还很能干……”
“零诚?”侠客有些惊喜对方听到名字后的回应,微微颤抖地抬起手,却不敢触碰那红肿的面颊。
“她身边那些人功夫也很厉害……他们该有多少家人要照顾啊……”零诚还是傻傻的。
“零诚!!!!!!”侠客一把抱住零诚咬着嘴唇,身体一颤一颤的,目光里却是愤怒和自责,“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不管是什么人干的,我会让你记起我……”说到最后侠客一下子停口,楞在了那里。
库洛洛眼神有点轻蔑地看向两人,是啊,当初侠客自己选择地背叛和离开。但是记起来是怎么回事?库洛洛看向手中的资料,随后神色越来越凝重,直到最后等侠客安顿好零诚给他擦完消肿水后,才转过身,声音阴沉地说道:“侠客,这个东西怎么拆掉?”
「海洋之心」,有固定加筑念力的作用。对消除记忆后稳定念和加深死者怨念极具特效,出产于皮皮鲁西西遗迹。
库洛洛又一次浏览资料,随后扔到了桌子上。“「安特斯拉」有护主作用,会在危险的时候突然地发出念包裹主人进行保护,而且每天都会定期提供一部分戒指里的念给使用者。”
侠客接道:“当时施念者对零诚消除记忆时,戒指分散出念进行保护,所以零诚还存在部分记忆。如果这个合理的话,所以才需要用「海洋之心」来定念。没有什么方法来解除,只能摘掉,摘掉后,陆陆续续那些念会破解,在每天戒指供应的念的帮助下,记忆恢复地会更加快吧。”
“对他有没有伤害?”
“没有说。”
“那银色戒指呢?有什么特别?”
“没任何感觉。” (诗:不知道贪婪之岛的人没法看,就当做玩家戒指的用法好了)
“那个女人呢?”
“醒来后什么都忘了,我只能控制她自己吃饭喝水。”
随后是长长的沉默。
两天过去了,摘下耳坠的零诚越来越沉默,而且身高和面容也在缩减。虽然神智有些清醒,但依旧忘不了杀人那些事情,每天低着头吃喝很少,多数时间躺在床上穿着库洛洛的睡衣发呆。面对陌生的库洛洛和侠客他一直保持沉默,不问为什么对方知道自己名字的事情,也不问对方的名字。那眼睛因充满绝望而死气沉沉的。
这天晚上零诚顺从地拿起侠客准备好的浴巾,走进浴室,不多久传来哗哗的水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水声早已经停止,零诚却还没有出来,侠客开始坐立不安,明知道零诚不会回答却还是在门口喊他的名字。
“零诚你有没有事?”
侠客就站在门口等着。
当第四个小时快要结束,已经凌晨两点的时候侠客迫不及待地撞开门大喊:“零诚!”。四个小时,木头都要泡烂了,零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诗:没有,你被骗了)
结果看到零诚端端正正地坐在木椅上,长长的头发从背后顺从整齐地垂落腰间,听到声音正转过头来。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着侠客进来,眉间还是驱不散的忧愁。
侠客见此气涌了上来,“你知不知道一声不吭别人会多着急!”他吼道,“好好的干吗要傻坐在这儿!知不知道外面有人急的要死?混蛋!对你说话呢!你不要总是用死人的眼光看人!不要总是什么都不在意!”
零诚愣愣地看着大吼的侠客,本说应该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发火可是为什么这么熟悉?零诚皱眉,以前在哪儿见过他吧?可是自己只是在等头发干啊。
“你皱什么眉?!你讨厌我是吧?你总不正眼看我,有本事别用那什么都不在意的目光看人……”侠客上前一把捏起零诚的细手腕提起他按在了墙上,身高不占优势的零诚有些吃痛地抬头看着侠客,手腕真的很痛,以致于要流眼泪,他为什么要生气呢?零诚很疑惑。
“我……”还没等说下去,侠客的唇已经吻了上来,有些颤抖地接触着,随后在零诚震惊地没有闭合的口中探了进去。
“唔……”零诚不舒服有个东西在自己口里游走,微微抵触着,想要撇头,却被侠客一只手掐住了下巴。零诚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半张着嘴,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滑落了出来,感到有些缺氧零诚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舌头却被侠客的舌头卷动着也开始微微反转。侠客有了回应感觉很兴奋,又有些小心翼翼地扭转着头,更加切合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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