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联邦议员们以及参与了这个项目的科学家们都聚集在这里。这让这里显得略有些拥挤。
没有任何人说话只有操作人员进行最后调试的身影。
议长看着那个时空机器凸出的平台在那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控制面板但是最为显眼的毫无疑问则是一个绿色的把手。只要把这个把手按下去一切就会成为定局。
不管是什么样的定局。
“你说按下去接下来会怎么样?”议长问自己身边同样头花白已经是苍苍老态甚至现在还显得一脸疲惫的科学家。
“可能时光会倒退三十年——包括我们生命中的三十年时光与记忆我们还能再活一次;也可能现在的局势现在的一切一点都不变化;也可能现在的敌人还留在我们的空间里却再不会有其他的敌人从那个空间过来;也有可能只是产生了一定的变化但是变化不是很大;甚至还有可能可能一切都会消失我是说包括我们得生命以及世界上的任何生命……从好的到坏的、想到的没有想到的、大的变化或者小的变化……虽然作为一个科学家我不想这么说但是我仍然只能这么说——一切皆有可能议长阁下。”
议长苦笑。
“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时又一个科学家说到。
所有的参数都已经设定好只要按下那个把手……
“一切皆有可能的未来吗?虽然我对‘未来’这个词的定义一向如此但是如此没有把握的未来这依然是第一次遇见。”
议长维持着他的苦笑走到了那个把手前面骨节嶙峋的右手随之握了上去。
“……如果遇见最糟的情况一切都会消失那么我就只有一个愿望了。”老年的科学家忽然说到他本来就和议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此刻他便忽然对着议长做出了一个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调皮的神情。
但是他的语气是郑重的“我希望在我消失前能够明白到底生了什么这是我研究时空机器这么多年来最渴望知道的答案。”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是在失落又找回的文明中科学家能够记得最清楚的属于他原本的民族的名言。
但是别人可不是都这么坦然地。听到了这句话绝大部分的议员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这是一场浩大的赌博。他们会愿意进行这样的赌博只是为了争取“未来”争取可能延续下去的性命和荣华富贵。可不是为了争取什么“真理”啊!
议长却是露出了坦然的神情。
“‘没有选择的道路等于不存在。既然选择了这样的道路就必须要有承担所有后果的觉悟。’我喜欢我的那位同行的这句话。”
他神情近乎可以说是坚硬的按下了那个把手。
“让一切都交由这个世界去……决定吧!”
是人类生存的才被称之为世界还是人类应该为这世界存在。
**
一道肉眼不可见甚至连仪器也无法检测到的波纹在奔腾的或者说“时间之河”或者可以说“历史长河”中狠狠的震荡了一下。
netbsp;奥布。
秘密前往奥布访友的克莱茵夫人因为局势的震荡而不得已在这里停留了下来等到可以回到pLanT的时候预产期已经快到了。这促使她不得不留在奥布等待孩子的出生。
这一天她正在朋友居住的那个绿色小区内散步。
然而奥布也不是那么平静无波的尤其是在55年的时候。《都灵协议书》刚刚签订大规模的反对调整者的游行正在进行。一小群激进分子路过了这个小区。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克莱茵夫人的身分但她依然受到了牵连受伤了。
——在她准备回去躲避风头的时候一阵忽如其来的剧痛停下了她的脚步。
2月5日克莱茵夫人以伤病之身难产生下了女儿但是也因此去世。
——虽然调整者不会的绝症但是能够让这样的生命离开人世的方法或者说可能性同样也还是有很多很多的。
拉克丝.克莱茵出生。
虽然婴儿还没有更多的思考能力但是另一份“记忆”却已经在她的脑中静静的存在了下来等待着被“重新”记起的那一天。能够影响她的那一天。
而克莱茵夫人则比她“应该”去世的年份提早了八年离开人世。这也使得拉克丝.克莱茵在失去了母亲父亲没有余力照料、局势动荡的情况下潜居在了奥布直到六岁。
蝴蝶的翅膀开始轻轻的扇动了。
甚至第一个微小的“变化”都已经被造成。
但是这距离那一切开始的年份其实还真的有很久、很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