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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怕一生一世就这样相望,亦足矣。
只是人世沉浮,世事纷扰,又岂能如愿。
事实上,身居高位的他只是匆匆的过客而已。
而少年的身影都时时在脑海里浮现,所以当一切尘埃落定,付明光便再次打探陈向东的消息,那已经是三年之后的现在了。
轻轻的靠近却不敢惊起一丝的涟漪,只能远远的瞧上一眼。
然而让付明光为之震惊的是,自己瞳眸之中的这个人,苍白憔悴神情萎钝。
这个人绝不是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个恬淡文静的自在少年。
就象现在他立在床边,几乎近在鼻息之间。
床幔之中的这个媚态横生的男子还是让他感到陌生。
不是,这决不是他想要……
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流却被这低俗的阴谋腐蚀着。
面色潮红的紧闭着双眼的人微微出着薄汗,身体不自在的扭动着,散发着淡淡的酒意。
付明光不由的感到难堪,他在做什么,他原本并不一定要得到,他只求远观而不亵玩。
只是后来听到冷升的回禀,他震惊了,难以致信。
这个少年,玉般的玲珑清透,却是身有残缺。而且是身为男子最痛苦的残缺。
付明光的手指轻柔的抚过陈向东的脸庞,目光流连之中,不经低声喃喃细语:&ot;可怜的孩子……&ot;
将手缓缓的从衣摆下方轻轻摸去,只消一把,付明光便叹息更甚了。象这样的糯米糕寻常男子只消一块便会性起,可是这陈向东少说也吃了四五块,脸色神情虽然燥热,可是下身却毫无动静。付明光忍不住将陈向东的裤腿一并脱下,却见陈向东的物事比寻常男子要小了许多。但也不至于,全然无用罢。
据闻早年陈向东刚搬来此处时,曾每日服用补药,但是后面便停用了。
付明光又打听到,原来陈向东服用的补药乃是补肾经的药,而且每服昂贵异常,若日日饮用,绝非一个小小的教授用得起的,难怪会停用了。
调理之事,当日日不断,稍停几日,往日用功便全然做废了。
付明光坐在床沿,爱怜的轻扶着陈向东的头发脸庞,而后者则反过来抓住付明光的手,怎么也不放开。
灯萤飘摇,照着付明光若有所思的脸,阴晴不定,变幻莫常。
潘娘子呆立着,迷茫的双眼望着冷升,她的心却怦怦直跳,恍如在梦中。
冷升知道她的难受,一直厮守着的夫妻,真要血淋淋分离的时候,那一刻撕裂的痛也许是难以承受的罢。虽然他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但是突然却心有所感。
冷升爱抚着潘娘子的头发,轻声低喃道:&ot;别怕,一切还有我呢……累了罢,先到铺上躺一下。&ot;扶了潘娘子到了平日闲置的旧床边,神思疲惫的潘娘子顺从的躺下来。
冷升叹息的想,一切就快要结束了。到时候,潘娘子该如何安置呢?又或者,一切都是他的空想,大人也许甩袖便走,那么一切的担心又是多余的了。只是到时,他真的能一走了之么?他的双眼瞧着闭眼躺着的女人,伸手温柔的抚慰她的面额,却抚慰不了自己的心神不宁。
突然笑叹了一下。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几天也许是该好好的想一想打算一下将来的事。
替潘娘子盖好薄被,冷升离开小间。到了外面,打发了跟随而来的下人,让他们先行离去,到了四更天的时候再来接人。一切安排妥当后,他又悄声的回到小间来。
潘娘子已经坐起来了,神情不安,见冷升进来,连忙小声道:&ot;你说,街坊邻居会不会看到啊?&ot;心里有这样的担忧,她又如何能够安枕。
冷升小声回道:&ot;放心,我们是夜深了才过来的,应该不会有人看见。瞧瞧的金锭——&ot;他拿出刚刚大人扔在饭桌上的金锭,打算让这金灿灿的东西安慰一下这可怜的女子。
果然,潘娘子带着一丝兴奋的拿过这沉甸甸的金锭。
她还是第一次摸到金元宝啊。
&ot;这个不知道有多重啊,值不值五十两啊?&ot;
&ot;放心好了,你瞧这么沉。&ot;
冷升一本正经的悄声静听,突然笑道:&ot;这间屋子不是卧房的隔壁间么?&ot;
潘娘子不明就里的点点头。
冷升似笑非笑,说道:&ot;你说,这里会不会听到?&ot;
潘娘子脸红道:&ot;你瞎说什么啊……什么听到啊?!&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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