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伏虎面前惨呼救命。
“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妖道斥道,一脚踹了开去,掌柜的倒在地上,益发惨呼不已,在地上连滚带爬逃了出去。眼见如兰手中利器冷耀,剩下的七八个凶徒,却都吓坏了不敢前去。又是两声惨呼传来,原来是思彩云霹雳无情,剑下追魂,立时毙命二人,还剩一个苦苦支撑着,休言活捉,命犹不保。
“这个让本尊亲自来,你们这帮蠢材,给我合力去抓住那个青衣女子,要活的,伤了性命,我唯你们是问!”伏虎拂尘一挥,吼道。其属下听闻,求之不得,皆大吼着撇开如兰,往思彩云蜂拥而去。
“嘿嘿嘿,小娘子,手上的利器叫甚名头。”伏虎缓缓逼将上来,问道。
“祛邪断水,舌兰掩日,蟠钢灭魔。”如兰冷冷道,手中百炼精钢软剑,伤人不沾血。
“舌兰宝刃?”伏虎微微诧异:“一代神兵利器绕指柔,怎会落在了你手里?我只听说,此剑曾被前朝孙天佑将军获得,莫不成,你是他的后人!”
“是又怎样?”如兰冷冷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是那孙天佑的后人?哈哈哈。”妖道伏虎癫狂:“他是你何人?报上名来。我让你死得痛快。”
“哼哼,你不配直呼我爷爷的名字。”如兰冷哼。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真是冤家路窄啊!哈哈哈。”妖道伏虎,此刻如获至宝般喜出望外,却是兴奋得全身颤抖:“当年我辅助先皇,修炼房中秘术。大业将成,却被你爷爷轰出了皇宫,流落江湖。前朝覆灭,江山易主,今天却是拜他所赐,我方神功有成。哈哈哈,当初听风色诱他不成,今天却让你落到我手里了…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说着。竟喜极而手舞足蹈起来。
“当初我爷爷就该杀了你,也不至于遗祸苍生,而今你有什么本事,便使将出来,看我如何替天行道!”如兰冷哼,手拿剑诀,气运周身严阵以待。
“我会好好报答你们孙家的恩情,我不会把你吸干了。我要好好宠幸你,一点一点折磨蹂躏你,嘿嘿。等你怀胎十月,再带着你去寻他个老不死的孙天佑,再当着他的面,把你杀了,嘿嘿,岂不快哉?”妖道伏虎双目精光四射。狞笑着痉挛,复长啸一声如狼嚎,飞身扑向了如兰。霎时,劲风呼啸,剑气锋芒,一道灰影和一道红影,迅捷无伦的缠斗在一起。
密室里,
灯火辉煌,照得人毫发毕现。
三个赤身捰体的男奴,匍匐跪在角落伺候。
“官人...嗯...轻点嘛…嗯…”听风妖女搔首弄姿,赤身翘臀在朱恩面前,轻咬着手指,媚眼含~春的,回过头来,瞄着朱恩说道。“我本楚狂人!…十年磨一剑!…”朱恩在她身后,须发喷张的,双手握住了,两…两根铁栏。噫哈一声,腕粗的金刚铁条,铮铮应声扭曲。惊得听风妖女心胆惧颤,却见他胯间之物,如扇直撑,威武雄壮,知道是媚药发作了,心里一阵狂喜,暗衬:“枉你大罗神仙,也逃不过老娘温柔床~榻。”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嘿嘿。”朱恩走了出来,精光四射的双眼邪乎春意,金刚绕指柔般,撩过她的翘臀,问道。
“听风销魂散,嘻嘻。”听风妩媚的说道,咯咯一笑,酥胸乱颤,便扑朱恩怀里。
“是下在酒菜里吗?”朱恩问,用力拍在了她的臀部,啪的一声响亮。疼的听风,蹙眉喘喘:“官人…轻点…是啊,无色无毒,女人食之无恙,男人嘛…呵呵呵…遇酒慢慢渗入血脉,撩动燥阳精经,此刻官人,可是迫不及待了?”听风妖女说着,紧贴朱恩身躯扭动,见他浩浩威仪,如金刚健硕心胸,竟怦然心动,手探了下去,欲握真龙,朱恩一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像铁钳一样箍紧。听风妖女嘴里哼哼有声:“官人…先生…先生要好好爱奴家哦,奴家是你的兰儿啦…”
朱恩但觉通身燥热难耐,唯灵台剩余一丝清明在抗争,却如狂澜中的小船,岌岌可危。嘭嘭嘭,头上传来沉闷的敲击,朱恩暗衬:“莫不是兰儿欲救自己…”眼睛却盯在了,听风喘喘哼哼的肉体上,呼吸间,尽是靡人销魂香味。
“兰儿…兰儿…”朱恩喃喃自语,眼里是白花花肉身的诱惑,忽而想起了如兰的嗔怪:“未过门,问你怎对得起爷爷。”身躯便猛地一震,体内那孙天佑灌输的混元真气,便如火烧火燎一般炙烤。
“啊!!!!”朱恩狂啸,一甩手,手中的女人惊叫着,被摔了出去,噗通一声,跌落在一张软榻之上,哼哼有声。
却见朱恩双目赤红,通身燥热汗如雨下,身心激烈地颤动起来。
“你真当你是金刚护体,百邪不侵么?呵呵呵。”听风妖女气急说道,脸色一变,复又娇媚声声,于榻上摇摆呻喘,或自抚,或张腿高举,极尽挑逗之能事。朱恩灵台尚存一丝心智挣扎,任如此氛围气息继续下去,定会心智尽乱入了魔道,气急之余,惹得朱恩大喝一声,如金刚震怒,隔空一拳击了过去。
拳风忽而密室里狂啸,隆隆震耳,惊得听风妖女闪身急忙避开。蓬的一声响,打在石壁上尘土飞扬。灯火具灭了,突然陷入一片黑暗。那三个男奴,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着逃了出去。除了朱恩粗重的呼吸,再无声息。
良久。
“呵呵呵你中的摄媚熏香太多了,哪怕你大罗神仙,此刻若不依了我行欢爱之事,小心憋坏了身子,走火入魔哦,呵呵呵。”听风妖女说道,手里不知几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小利刃。
朱恩不理。尽力调息,奈何邪雷勾动媚火,空有一身内力,却反身自噬经脉一般难耐。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听风妖女摇曳着身躯靠近,酥胸荡漾的魅惑,尤胜洪水猛兽。朱恩索性癫狂,唯只能聚齐三分真气,便全无章法猛挥过去。砰砰砰连声打在石壁上的声音。却一一被她迅疾的身法避开去,竟而突身欺入。寒光一闪,朱恩只觉得右边小手臂一疼。然后胸口着了她重重的一掌,蓬的一声,往后飞撞在铁笼边上,复做在了地上。低头看见手臂,涔涔鲜血流淌下来。听风妖女手掌被震的发麻,没想到他的护体神功如此霸道。又惊又喜,怕逼急了他又发狂,却不敢太过靠近。
血自涔涔的下,朱恩耷拉着脑袋,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抽离自己,颓废的要死去一般。心里便忽然有些恨意,恨自己不在兰儿身旁,恨自己欲~念太深,难怪了然大师看着自己时,会叹息了。
“你为什么不封住|岤道?你宁愿流干了血,慢慢的死去,也不愿屈服吗?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呢?官人这人世间的快乐事,莫过于枕席之欢愉,你说对不对?既然要死,不如死在我怀里来的更快活。”听风妖女说着,慢慢地靠了上来。
朱恩抬起头,眼光忽明忽暗,咧开嘴,竟嘿嘿地笑了起来。
此时,悦来客栈的大堂里,
思彩云一身淡绿色的衣衫,在人群里翻飞飘扬,忽突来去,在钢叉林立中剑光闪耀,但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呛啷之声不断,一众匪徒的钢叉一柄柄掉落满地,横七竖八倒下了大半,非死即伤,剩下的两人见状,心胆俱裂,哪里还顾得许多,扭头便逃了开去。
思彩云回过头来,却见如兰在妖道的凶猛攻击下,已经是守多攻少,便娇喝一声,仗剑相助,‘红霞贯日’剑走中锋,直向妖道胸口挑了过去。
妖道伏虎,正仗着深厚的功力,一把拂尘如钢丝,扇、扫、撩、劈、猛烈劲气,罩住了如兰周身要|岤。眼见对方就快招架不住,心中狂喜,却闻手下纷纷落败声响,紧接着另一女孩扑将过来。大喝一声,拂尘横扫,直击对方手腕,招未使满,一把软剑带着一声娇喝,直挑颈项而来,只好翻身退避,嗤嗤声响,胸口处衣裳,竟被割开了几个口子,剑气侵肤。
妖道伏虎大惊,振臂一挥,奋起毕生功力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便不知好歹了?”说罢,挟凌冽劲风横扫,竟直扑两人的剑网撞了过去。
思彩云与如兰却一闪分开,避开他的锋芒,左右迂回翻飞,两把剑各擅胜场,围着妖道斗作一团。眨眼便拆了十几招,快若惊鸿,丝丝紧扣。却是越打越让伏虎妖道心颤,两人配合有致的剑法,竟威力倍增,森森杀机凌人,锁定了自己周身要害。哪里还敢掉以轻心,仗着深厚内力,招招严密防守,寻思着伺机使出暗藏的必杀技来。
“官人...你笑什么呢?”听风妖女问道。
方才一击不中,却被对方的真气震得胸口血气翻涌,却见他右手臂贴在怀里腰上,血染红了一片衣裳。
“笑世间可笑之事。”朱恩答道,左手连点,终于下手封住了流血不止的右臂。
“流了那么多血,你还有力气反抗吗?呵呵呵”听风妖女说道,蓄劲准备出招。
“为什么不?呵呵呵...却是拜你所赐,我才想起,凡治病必先去其血,活血理气,可外泄内蕴之热毒,通经活络之功效...呵呵呵”朱恩抬起头来开心笑着,眼光炯炯道:“你应该尽力出手的,在我还癫狂的时候。”
“你唬谁呢?”听风妖女说道,实则心里暗凛。
“你没听说过吗?”朱恩轻呼了一气,扭了扭脖子,气运周身,内力真气澎湃翻涌:“扁鹊放血治愈虢太子‘尸厥’,华佗放血治疗曹操的‘头风症’,今天你放血治我媚毒攻心之狂躁,呵呵呵。”
听风妖女大惊,遂恶狠狠地道:“哼哼,得不到你的真元,我便要毁了它。”说罢,突身猛进,说时迟那时快,手中闪闪利刃已经点到了朱恩眉心。
铮的一声响,差之毫厘,短剑被朱恩两个手指夹住,再难动其丝毫。听风妖女惊得魂飞魄散,如此近身,便又当胸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嘭的一声击实,心里还来不及高兴,咯喇骨头断裂声响,人却被朱恩体内的金刚混元神功,震飞出去,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朱恩看了看,静下心来,已经能听到外面打斗的声响,也不迟疑,闪身奔了出去。他前脚才走,委顿在地的听风妖女便动了一动,抬起头来,四下看了看,摸索着开了另一道门,忍痛扶住左手,便消失无踪。
堂上传来一阵狂笑,妖道伏虎心满意足的看着铁链网缠住的如兰与思彩云:“哈哈哈,跟本尊斗?你们还嫩得很。”复伸出手,正要去点她们的|岤道,忽闻身后冷冷话语:
“你试试?”
妖道伏虎大惊弹跃开来,竟无法相信地看着朱恩道:“你?是你?你怎么抵得过听风的摄心媚魂大法?”
“你试试就知道了。”朱恩说道,挟雷霆震怒,一拳便击了过来。那凛凛劲气如奔雷炸响,妖道伏虎哪敢怠慢,孕期毕生功力相抗,嘭的一声,拳掌交实。妖道伏虎大呼一声:“哎呀!”飞出撞在了墙壁上,口吐鲜血,人才落地,却是一滚飞窜,逃了开去。
“快追他!不要让他跑了!”如兰大声对朱恩说道。
朱恩却摇晃了一下,噗通一声,跪在她们面前说道:“穷寇莫追...今晚累死我了,明儿再去收拾他...嘿嘿...”说着,双手去扯铁链网,大喝一声怒发冲冠,嘣嘣嘣,铁链尽断,扯开了一个口,如兰与思彩云立马挣脱出来,朱恩却一歪,倒在了如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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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_^有些赶,先发吧,回头再看看修修
第六十七回朱恩齐福伏虎倾轧
书接上回。
朱恩击退妖道伏虎,救出如兰与思彩云,却累得倒在了如兰怀里,吓得如兰惊慌失措。
“先生这是怎么了?”如兰搂着怀里的人,探了探鼻息悠长,便语带哽咽,紧张地问思彩云道:“这满身是血的,伤的很重么?”
思彩云连忙过来把了把脉,再检查了一下伤势,除了手上明显刀伤,身上还有一滩血迹染红,唯不知下半身,是否还有别的伤口,说道:“先生的脉象很稳,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应该是睡着了,想是伤无大碍,兰儿姐不要难过,不过手臂之伤需尽快包扎。”思彩云说着笑笑,却忽而有些羞涩起来:“兰儿姐…师傅下身满是血迹…须脱了仔细查看…才好。”
“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扭扭捏捏的,医者为大,何况是你男人。”如兰训斥道,思彩云闻言羞愧满面,却又暗自欢喜,喏喏应是。如兰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客栈,遂抱起朱恩,奔楼上去了。
翌日,清晨,
东升的艳阳,暖暖地照进天字二号客房里,朱恩被楼下熙熙攘攘的人声吵醒了。睁开眼睛,便是如兰的笑容映入眼帘。
“你醒啦?”如兰开心的偎在他身上,问道。
“嗯…”朱恩答道,伸了个懒腰,醒来精神饱满,一觉香甜。
“楼下怎么那么吵?”朱恩问,抬手却发现身上衣服换过了。”
“嗯…仙圣屯的人了,因为知道我们。打败了妖道听风伏虎。”如兰笑靥如花,开心的说道。
“嗯…”朱恩应一句。掀起被子看了看身上,回忆了一下昨~夜的情形,手就僵住了,耳里唯听见如兰,兴奋般的滔滔不绝:“今天一大早。先有几个人闪闪缩缩,探头探脑的观看,后来人慢慢多了。我们去询问,并告知了他们,昨~夜一战,妖道被我们打伤逃了。他们起初不敢相信,却见平日里欺压百姓的那些爪牙,死的死伤的伤。便高兴的整个屯子都炸开了锅,像过节一般,人便越聚越多。当地的执事,还带着众人帮着清理客栈,就等着你这大英雄起来,再求你去捣了那仙圣观,救出他们的子女。”如兰言之甚乐,看着朱恩。满眼皆是引以为傲的神色。朱恩嘴上应了句,看了看小手臂处包扎的伤口,却突然问:
“兰儿…昨晚是你帮我包扎的伤口吗?”
“嘿嘿是彩云包扎的…”如兰答道。
“你还帮我换洗了衣裳?…”朱恩继续问道。
“嗯…”如兰脸色一红。如实答道:“昨晚,你伤的不轻,满身是血,怪吓人的,我让彩云给你检查伤势…就都脱了…然后…是我帮你洗的身子…”
朱恩脸色也是一红,拉过被子盖住脑袋。说道:“…我说呢…昨晚一觉…春梦了无痕…却是怎得?你们把‘小朱恩’怎么了?”
羞得如兰埋头钻他怀里,不敢作声。朱恩嘿嘿直笑,露出头来,一把搂住她,俩人便痴缠的不行。
“昨晚,你和彩云都没受伤吧?”朱恩问道,撅着嘴欲亲如兰,被她伸手推了开去。
“没呢,那妖道着实厉害,尤其诡计多端,诈退引得我们追击,回手却从柜台上,撒出铁网,缠住了我和彩云。否则,若论功法,却未必斗得过,咱们的联手合击呢。”如兰说着,心下甚是感激朱恩道:“平日里,你时时的实战训练,可是帮了好大的忙。”
“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天资聪慧,一心想着,不要挨我打的缘故么,嘿嘿”朱恩乐呵着,嬉笑她。
“呆子可恶”如兰说着打他,又关心地问道:“你昨晚跟那听风相斗,是什么情形?”
“啊”朱恩闻言,想起昨晚,听风魅惑人心之举,还有自己撩拨她臀部的情形,连忙对如兰说道:“我先前中的媚药,本已经被我压了下去,没曾想掉落那间密室里,又着了她的摄媚熏香,关键时刻我是想着你才没乱了心智然后,打将起来,她割伤了我的腕臂,血涔涔的流出,我反而觉着清醒了,身上热毒渐退,这才能聚起了全身功力,震断了她的左手。对了兰儿,你查过密室没?可见那妖女?”朱恩突然想起来,忙问道。
“没有诶,密室另开了一扇门,想是她从那逃了去,真可惜了,没能杀了这妖女。”如兰恨恨地说着,抬头盯着朱恩眼睛问:“你们真没那什么吧?她指不定,脱光了引诱你,哼,是也不是?”
“啊呀兰儿明鉴,我若是被她得逞了,还不被她吸去了真元么?哪还能救得了你们?”朱恩解释道:“况且,我做没做,‘小朱恩’没跟你说么?诶哟”朱恩话音未落,挨了如兰一通猛掐,赶紧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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