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衣服要拿给你当抹布,我今天就该穿的随便点,又毁了我一件boss。”
“讨厌……”花拳绣腿锤在身上痒痒的,随即凌澈听到闷声闷气的笑声,“呵呵呵……”
呵呵,讨厌就是喜欢。
他们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始,殊不知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旋转,冬天降临,白雪将凝结所有幸福的画面,让一切幸福辗转悲伤,让每一个希望都潜藏悲剧的伏笔。
生命是个悬疑。
好事成双,祸不单行。优扬一直国文没学好,总觉得福祸都是惯性定律。中学时期物理化三门学科里他就属物理及格了。所以他固执的相信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来一个就跟着一双,一双之后就是一打,所以好事多了自然会惯性好着。
身上的淤青也在日复一日的减淡,他越来越相信上帝还没有那么急着招他回去见娘的。
日历上清晰的红色字迹一天比一天多,那个画着圈的日子越来越近,优扬的心思全都在那个圈圈里。因为那一天,是凌澈的生日,也是圣诞节。
这日清晨,老管家在拉开窗帘的时候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呀!下雪了!”
这下不得了,把还在浅眠的优扬惊醒,嗖的从床上跳下地,顾不得穿鞋光着脚丫子跑到窗台上望。见着花园里一夜之间银装束裹,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装着让人想要守护一生的纯真。
“真的耶!真的下雪了!”
优扬对雪的执着就像对凌澈。虽然他又极度怕冷,但无法抵抗雪的诱惑。欣喜若狂的像个孩子,转身就往外跑,管家惊得下巴差点脱臼,在后面嚷着,
“小祖宗你还没换衣服!!!”
优扬刚开门就和迎面而来的结实胸脯撞个满怀,脚下一划身体失去重心就往后载,好在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接住他,紧接着被带入温暖的怀抱,邪魅磁性的嗓音响起,
“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是不是,扬扬。”
优扬以为他已经去公司了,没想到还在。可谓是双喜临门,好事成双,仰着下巴望着头顶上的男人眨巴这水汪汪的大眼睛,
“老公,你没去公司啊?”
“我是去了又回来了。”凌澈本是在公司开会,但是收到了冷舒朗一个加急快递,打开一看还真是不得了的大事情。于公于私他都必须要打道回府,回来的路上又恰好遇到初雪,早就知道这个笨蛋对下雪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异常执念,害怕他情绪失控之后做出什么撞桌子跳床之内的威胁事情来。果然……“结果被我逮个现形。”
优扬撅着嘴角奋力为自己辩驳,
“什么现形,说的我好像犯人似得。我就想去看雪,又不是去炸碉堡。”
凌澈嗤鼻一笑,“呵,就凭你这身卡通小睡衣,眼屎掉两坨,顶个莲蓬头,能炸鸡腿就不错了,还碉堡。”
优扬听到自己还有眼屎,大脑自动过滤掉其他东西,赶紧揉眼睛。结果被凌澈拦腰扛上肩头,突如其来的失重令他晕眩,闭着眼睛手脚乱舞,扯着嗓门大嚷,
“放我下来!你干嘛!谋杀亲夫啊!!!”
凌澈才懒得搭理炸毛的猴子,托着他的头把他压在柔软的羽绒被上,任他张牙舞爪,抓住一只胡乱蹦跶的脚踝稍用力一拖那人儿就吓的连连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澈!我错了还不行~~~~~”
凌澈眯着眼睛,微垂的眼角邪气妖娆,指尖在那冰凉的脚踝婆娑,情欲流连,
“说,哪里错了?”
优扬受不了凌澈的撩拨,小脸娇艳欲滴,再加上这样的姿势令他羞涩难当,推拒的手腕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凌澈粗糙的手在肌肤上游离的触感痒痒麻麻的,不一会儿就见那清澈的黑眸水气氤氲,楚楚可怜。
“我,我,我不该不换睡衣……”
凌澈埋首在那香肩中厮磨,“然后呢?”
“我不该没洗脸刷牙就乱跑……”
怎么可能这样就放过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坏家伙,凌澈的手顺着脚踝一路往下,直到大腿根处停了下来,调皮的轻轻一捏果然听到小恶魔软软的低吟。
“……还有呢?”
优扬只觉得头皮都开始发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求饶。声泪俱下凄楚可怜,八辈子的撒娇功夫都用上了,向那可怕的男人求饶,“我,我不该不穿鞋!!唔嗯嗯……我错了……老公……我真的错了……真的错了……福伯还在呢!!!……”
福伯尴尬的咳了几声,心想,亏优扬这个时候还能记得他在。这两人视若无睹情意绵绵,不对,是干柴烈火,他早就见怪不怪的。何况他老早就明白凌澈的用意。
凌澈点到即止,再过一点恐怕他自己会控制不住擦qiang走火。对优扬,他的忍耐力向来不够用。何况当下那张风情万种娇羞难耐的脸庞让他欲罢不能。不再逗他,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摆,俯视着床上喘息的人儿,故作严肃问他,
“真知错了?”
猛点头,“恩恩恩。”
“很好。”凌澈已经换上了一贯的漫不经心,优雅的在一旁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示意他要亲自验收成果的意思。
福伯把早已准备好的藏蓝色呢子大衣,白色v领毛衣,卡其色休闲裤,袜子,整整齐齐的摆在床边。等着某个被驯服的小兽乖乖的坐起身来一一换上。像穿衣这种三岁小孩能做的事情优扬自然是麻利熟练,只是他现在还有点懵,有点余热未了,有点害羞,还有点后怕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导致于手脚并用,衣服在他手中犹如乱麻,胡乱套在头上半天找不到袖子,笨拙又认真努力的样子可爱的不得了,凌澈极力忍住笑,冲管家挑眉,管家会意的上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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