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保成陪着他扯了会儿闲淡知道他这是在等我开口求他于是找了个机会说道“柴厂长您可能听保成哥说了吧我对咱们纺织厂很感兴趣想跟您学习学习”。他听了我的话放下筷子说“噢?小叶你也想进这行我比你大不少托大称一声叔叔你没意见吧?”我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他继续说道“纺织这行现在叫‘夕阳产业’啊叔叔劝你还是别趟这趟水你看看我一年到头的累死累活可厂子效益还是好不起来!”。你是累死累活的喝酒吃饭吧!我笑笑说“早就听说您不容易了国资委的邰局长前两天还跟我念叨您的难处呢让我们小字辈给您搭把手”!
“哦?”他听了我的话愣了愣神笑着说“小叶你在云洲也算是能人你要是能帮我一把那纺织厂肯定能大不一样”。话说到这儿就可以敞开了再遮遮掩掩的就没意思了。于是保成插嘴道“老柴叶子想收购你们纺织厂请你帮忙活动活动啊!”
“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叶你觉得我们纺织厂值多少钱啊?”他听了保成的话试探着问我“我可是听说你财大气粗啊?”。我给他倒了杯酒说“不值钱在我眼里根本不值钱”!
看他瞪着大眼看着我我笑着解释“我本来是冲着您去的可是市里非要把您调走您说云洲还有比您更懂这行的吗?要不是我已经向邰局长答应了我都想撤退了”。反正纺织厂被收购之后他肯定会被调走我可没瞎说至于调到哪那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事情了。
听了我的话他立刻眉开眼笑的说“也不能这么讲嘛虽然我在这行有些人脉可就算我调走了我们的地皮、机器还有熟练工人可都是有价值的啊”。
“五百万”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我买下纺织厂还要帮你们还五千多万的贷款还有拖欠工人的工资以及那些退休工人的工资这些可都是钱啊!”看他笑着不说话我继续说道“听说您的老‘拉达’开了好多年了我最近刚买了辆桑塔纳您帮我试试车怎么样?”。他思考了一下举起酒杯对我说“小叶你真的很会做生意……
安排好老柴我和保成径直来到六楼崔雷的办公室门口两个保镖看到我们上来大老远的喊道“保成哥、叶子哥!”。“雷子在里面吧”保成问他们说“里边有客人吗?”。两个保镖听了保成的话面露难色这时我和保成也走到了门口就听到里面一个女人在放声嚎叫!我和保成相识一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许久一个衣衫零乱的女人从里面推门出来看到门口的人丝毫不以为意的冲我们笑笑蹒跚着离开了。“办妥了?”崔雷看见我们进来坐在办公桌后喘着粗气问“怎么样?把那孙子拿下了吧”?保成坐下笑着说“你小样的监守自盗啊!”。崔雷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叫忘我的工作!”。
我也跟着保成调侃了他几句看势头不对他连忙转换话题问我“叶子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就是看上那块地了反正纺织厂也快破产了等破产了在买不也一样吗?你现在接这么一个烂摊子可是要白白帮他们还8ooo多万的债啊!”。
“我就没打算还”我故作高深的说“5oo万是底线多一分我也不往外掏”。看他们俩怪异的眼光继续解释说“我准备把纺织厂拆分地我留下其他的全部打包卖掉”。
他俩异口同声地问“咋卖?”。“厂房和机器可都在地皮上呢?”保成不解的说“你要卖不是得连地皮一块儿”。冲他俩摇摇头我详细的解释说“我准备把纺织厂拆分成两部分重新注册个纺织公司把机器设备和熟练工人都划进去。另外注册一个附属公司把债务和工人工资转过去到时候让他们破产。最后地皮我留下把公司向外一卖。谁爱接手谁接手”。
这二位可能是被我的话整迷糊了过了半晌崔雷才悠悠的说道“黑真黑!你这是压榨劳动人民的血汗啊!”。保成也紧皱着眉头问我“叶子行吗?别出什么事”。我安慰他说“放心现在环境就是这样我不干也有别人干法不责众嘛!”。“操!我也整俩厂子玩玩”崔雷感叹说“这钱太他妈好挣了到时候卖厂子的钱我留下地皮归你”。我打击他说“你还是算了安心当你的影视大鳄吧这个不适合你不过保成哥你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反正现在好多国企都在挂牌咱们动动关系应该可以捞到不少”。保成低着头思考了许久重重的点了下头。hoho看来我们的德成集团又要来一次飞跃了……
等到老柴“消费”好了出来。我拜托保成去送他自己打了个车回学校。我的车被萧潇开走带着她们宿舍的同学去疯了。上次“撞人”事件的第二天她就又恢复了魔女本色不过车开的是比以前老实多了。
在学校门口下了车刚准备过马路往大门走就听远处露天烧烤的摊子上有人喊“叶子等等!”寻着声音看去冲我走来一伙陌生人。他们走近我其中一个光头说“叶子好久不见了?”。我没记的我认识的人里有光头啊于是奇怪的问“你是?”。“是你大爷!”光头大吼一声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啤酒瓶用力的咋在我头上。
脑袋和酒瓶接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我立刻明白了是来寻仇的。我立刻转身就跑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逞强的话今天可能就交待到这儿。刚跌跌撞撞的跑了几步就被后面赶上来的人用折叠椅在背上结实的敲了一下打的我胸口一阵闷。也顾不上回头现在脑子就是一个想法——跑跑进学校就安全。
于是狠狠一咬牙向马路对面的大门没命的跑去还好晚上的车不是很多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我终于冲进了学校。怕他们敢追进来又跑了一段距离才虚脱的坐在路灯下面大口喘着粗气。
“妈的!自从马脸之后还没人堵过我呢”我傻笑着哆哆嗦嗦的掏出烟自言自语的说“好多年没这么刺激了!”。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开始回想刚才事情的经过。
这帮人手挺黑但是从家伙上看应该是偶然遇到我的要不然就不是酒瓶而是刀了!应该是学校附近几条街的混混不过我好像没有和学校附近的混混结仇啊我跟他们老大刘冬还是弟兄呢……
正胡思乱想呢一条白色手帕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的我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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