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点不好意思。他也和我有同样的尴尬估计如果不是欧雪婷对她的吸引太大他也还会继续假装不认识我。
崔雷果然在三楼和我刚才在门口时才猜想的一样他此刻正在和几个处长局长围坐在一起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几个舞女中西合璧的高雅表演。他们见到我过来宛若见到亲密的战友一般热情地和我招呼着还真让我感到了一丝和谐大家庭的味道。
和他们聊了一阵我和崔雷默契的走到了角落里坐下。他率先开口说“叶子我给你讲一笑话。前两天从北京来一工作组说是来调查统计云洲国有资产现状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崔雷得意的卖了个关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要是知道还用你讲啊”我白了他一眼“喝高了吧你让你讲故事又不是让你整智力问答”!“我现在才现也有你不明白的”崔雷撇撇嘴继续讲道“那帮人来了之后有人陪着到几个快破产的老国企看了看连顿饭都没混着就回来了一个劲儿抱怨那几个厂子活力不足。后来市里安排他们去了趟被兼并出去的那些地方总算把这帮大爷给喂的饱饱的高兴得回京复旨趣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崔雷陶醉在自己的“笑话”里不自觉地又抖了个扣子。不过他反映倒是蛮快的没等我开口马上自顾自的说“这帮大爷们回去把报告一交上边快气疯了立刻派了一位大佬来到了云洲直接找我舅舅谈话。不过来也是白来咱舅舅是谁啊那是云洲的树掉片叶子也能砸死人。愣是把那位大佬留在会议室里做报告自己跑回办公室抽烟去了说这样是要更好的配合大佬的工作”。笑话讲完他立刻开始陶醉的哈哈大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样儿的疯了呢。
崔雷张狂了半晌见我没什么反映奇怪的问“你咋不笑多有意思啊我现在才知道敢情他们这行也这么多门道呢”!“有什么可笑的”我撇撇嘴说“他们提的这事儿我和保成哥没少干人家来数我们身上的泥点子我们还有心思乐吗”?“没事儿”崔雷大大咧咧的安慰我“我舅舅把报告交上去上头早帮着和稀泥了说什么‘现在这么低的价格卖掉确实有些问题但要是任他们全都破产那更是会出大问题的’你就放心吧有问题我早告诉你了还用现在当笑话讲啊”!
“雷子还记得上次胡文忠查你的时候谁出力气了吗”我没接崔雷的话茬反问他“你觉得这拨人能交吗”?“当然记得”崔雷带着事过近迁的情绪回答道“谁锦上添花我可能会忘但雪中送炭的人我崔雷一定不会忘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我点点头对他的话表示同意“那就别让这帮老兄弟难做尽量或者干脆不要让胡文忠知道你和他们的关系省得他们见了面尴尬要是谁忍不住整点什么事儿你夹在中间就难堪了。把跟你有关系上次掉链子的那帮人介绍给胡文忠他们没什么过节也容易相处以后再有什么事也好帮你说说话”。“你觉得胡文忠还想整事儿?”崔雷不解的问我“我都跟他喝过酒了没问题吧”?
我冲他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怕他还整事儿而是要和他搞好关系误会不是一杯酒就能喝没的京官脾气都大肯定心里头不舒服。所以需要有人帮你调解调解那拨人最合适”。“噢”崔雷恍然大悟的说“你说的这个我知道我还以为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呢吓我一跳”!“谨慎点好”我接住他擂过来的拳头说“诸葛亮一辈子没打败仗不是他有多高明而在于他太谨慎”。
崔雷估计是只记住了我一半的话冲着我插科打诨“你今天请那个校长干什么?不会是怕毕不了业提前找他疏通疏通吧你也有熊的时候”?“扯淡”我反手给了他一拳笑骂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是看不到这一天了努把力争取下辈子还和我当兄弟说不定还有机会”!崔雷颇有失望不解的问“那你请他干什么?你有什么亲戚要上学?还是想把学校拆了改成白菜地”?
“你嘴上积点德吧”我向他解释说“工大怎么也算几十年的名校了要是拆了全云洲人民还不得跟我急啊。我今天晚上请他是为了一个同学。我有一室友想申请出国留学结果我们学院的主任把名额给了跟他上床的一个女的。我就想帮他活动下看能不能争取过来”。“小样儿够孙子的”崔雷重点关注着我们主任的事脱口骂道“一个小破主任就敢祸害人家姑娘当了院长还不得把人家给一锅端了!你们学校就没人管”?
不搭理他的义愤我摇摇头道“以前是没人管不过今晚之后可就说不好了估计够判强*奸的”。“你要办他?”崔雷有些不理解的问“你整到名额不就完了?费劲管那闲事儿干嘛还真要为民除害啊”?我刚想回答崔雷的话门口过来一个侍应生问我“叶总外面有一位欧雪婷小姐说是你的女伴可以让她进来吗”?“你不会是真包了欧雪婷吧?”崔雷看着被我打去开门的侍应生不解的说“你可别玩儿真的啊!记住兄弟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意”。我耸耸肩看了看崔雷又看了向这边走来的欧雪婷小声对自己呢喃着“婊子无情戏子无意?或许吧……
“说说你的故事”晚上在欧雪婷的浴室当她用胸前那对雄伟悉心的帮我推油时我故作镇定的问“听崔雷说你的经历好像比较坎坷”?她犹豫了一阵情绪有些低落的说到“我是北京人爸爸在我小时候出工伤去世了是妈妈一个人把我抚养大的后来又供我上大学可是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妈妈因为太辛苦而病倒了我为了给她筹钱看病就到天堂去工作后来就遇到了你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我当时很想不做但是我怕怕崔总会开除我也怕会得罪你那次之后我就喝崔总说我以后只陪酒后来遇到想沾我便宜的客人我就会拿你做挡箭牌不知不觉中我现自己竟然很依恋这种感觉竟然很希望你能再点我的钟……”。
故事老套的让我想睡觉我匆匆的冲洗了一下在欧雪婷的主动和眼泪中我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游状态。正感受着襄王梦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将我拉回了现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萧潇打来的电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晚一声“晚安”成了我俩的习惯和默契。“你还在俱乐部?”萧潇在那头哈欠连连的问“马上要熄灯了你今天在哪过夜”?“我在宿舍”我下意识的说道“看时间晚了我就没有去找你睡吧有事情明天再说”。
“工程学院的蒋凯达死了你知道吗?”萧潇没理会我的话毫无征兆的说“我今天晚上自修的时候听见有人议论说他出车祸了”。“知道啊”我平静的回答“前几天就听武尚说了。好了睡吧你的哈欠都传染到我这里了”。“知道”她不舍得嘟囔了一句和我道了声晚安放下了电话。我将电话仍到一边看着我眼前匍匐在床上的欧雪婷的背脊突然感觉索然无味软软的将自己扔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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