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紫墨不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职场人物但或许是因为她把心思放对了地方所以除了姐姐之外也就只有她能透彻明白我一举一动的意图了。
或许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我是个宁失一子却不输全盘的人物但我希望这种评荐只存在于她一个人的脑海里要是大家都这么认为那我精心策划的这出戏恐怕就很难唱下去了!
“怎么又是我的思路?”
轻轻的推开茶盏我转身坐在了不远处的沙上悠然的给自己点燃烟后打量着抱胸而立的曾紫墨道“你是在套用我以往的种种劣迹呢还是已经从现在这个迷局当中看到了什么?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我个人的感觉!”
听到我的问题曾紫墨眼神中很隐蔽的闪过了一丝犹豫但她掩饰的很好仅在下一秒钟便自信满满的断言道“叶先生其实我的判断还是来自于对你的信心在前一刻我还在想望囡是不是真的到了非舍弃不可的地步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回来!既然是这样恐怕望囡就应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那些只盯着眼前的诱惑而准备对它下手的人就算能在最后时刻把它收入囊中恐怕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且这种高成本的付出或许正是你需要的……”
“对晚娉婷虽万千人。吾往矣!”
此刻的曾紫墨让我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强烈地归属感不掺杂一丝**的归属感。男人有时候也很脆弱至少我是这样有些事情我不可能全部拿出来说。只能像现在由她这样的知己来读。
“还记得周仲毅吧?事情的关键全部都在他身上虽然我没有认真地查过究竟有多少人攥着望囡的股票在联交所兴风作浪但我可以肯定地时。周仲毅一定是其中最大地一条……”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把自己刚才在心里算计到的方方面面都向曾紫墨复述了一遍。如果我所料她果然十分清楚我这几年来的一举一动也知道我所做地每件事都是有的放矢所以尽管整件事的时间跨度很长但她理解起来却并不困难。
“叶先生的意思是说在最近几天望囡会有事情生?”很明显的曾紫墨是听出了我的话外音她有些不明所以得看着我摇头道“叶先生如果以史为鉴我可以理解谭嗣同现在为什么一定要和袁世凯翻脸。但是就算让谭嗣同现在占上风我们又能让他陷在这其中多久?而且北洋留镇可是咱们最后的筹码要是做成饵全丢出去代价会不会太大?”
“还记得五年前我是怎么和你分析上海楼市的吗?”
听曾紫墨把我比成是袁世凯我很配合的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头确定它们没什么异常我才故作放松地除了口气“自从我认识周仲毅以来他就一直在上海疯狂的拿地这其中有我和郭仕达怂恿的成分。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他自己疯狂在主导。到目前为止老周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上海地王这些地要是同时开没有五百亿人民币的资金是绝对不可能周转起来的。”
“土地?土地储备?”曾紫墨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表示自己的疑惑而是很聪明的继续保持缄默。
“聪明人总是想很多但他们却什么也不说!”微笑着朝曾紫墨眨了眨眼。我赞赏地点头道“相信你也看到了和黄、新地乃至恒兆这几年都在想办法往内地回流但是绍基却始终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其实不是我不看好内地市场只是我觉得以前不是时候而且楼市也不够火爆……”
“真的是在养虎为患呢!”
或许是在嘲笑周仲毅曾紫墨在我的指引下把事情的全部过程串联起来之后。不自觉地学着我的样子傻笑道“叶先生。这只老虎现在的确是牙尖嘴利如果不是你。或许他真的会伤人!”
“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不太明白!”见我不否认曾紫墨施然的坐在我对面问道“叶先生如果你不放水这只老虎未必吃地下望囡但是如果你放水这头老虎在吃饱了之后不就变的更加凶悍了吗?事情好像很棘手……”
“还记得你当年在双子塔下安慰我的事情吗?”无所谓的朝曾紫墨摊了摊双手我犹自回忆道“就像你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历史必然除了铁铮铮的史实之外任何人地名字只不过都是一个代号!所以说慈禧肯让光绪百日维新不是她害怕什么只是她觉得自己需要这么做才能平息舆论至于说帮她脱困地是谭嗣同还是袁世凯根本就不重要。因为只要这些符号们的改革触及到了那些整天嚷嚷着要还政给光绪地王公贵族的利益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从光绪身后站到他的对立面去而这个时候他们除了支持慈禧再次垂帘听政之外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想用民升的不良资产包入主龙凯?”曾紫墨的历史老师可以不负责任但是相信曾紫墨一定不会对戊戌变法陌生所以很自然的她便猜出了我想做什么。
“只是一部分!”点燃我的第二支烟我继续领着曾紫墨回忆道“还记得我带你和周仲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因为什么事情吗?当时我在答应给他找壳的时候曾经让我姐姐帮忙拿到德宜地产也就是以前的鸿嘉地产一部分地法人股。我对龙凯没什么兴趣我想要的。只是德宜地产在上海所拥有的那些土地。换而言之我是要用民升的不良资产包加龙凯系崩盘只有这样咱们才能多、快、好、省的帮绍基拿到那几百亿地土地储备。”
“然后再神龙摆尾的回云洲来继续做周仲毅没做完的金鳌?”似乎还嫌不过瘾曾紫墨不自禁的补充道“叶先生。是不是关键时刻请童书记松动下让周仲毅顺带着把收购云钢地钱也替望囡支付了?与其等他败倒之后我们再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不如让他替我们去得罪那些地头蛇反正他背后的老板已经在这里布过一场雨了……”
我没有回应曾紫墨的建议。而是不自觉地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只和高官们打了四年交道的小女子她自信时的狡黠愈让我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把她扶上马了。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曾紫墨并没有察觉到我在走神儿她又自幸福的继续推理道“叶先生你现在的身份本身就已经不属于云洲了这一点我想童书记肯定是颇有微词的!如果你现在再玩一次神龙摆尾恐怕就算到时候你能在上海站住脚跟云洲这边也会因此而得不偿失的……”
“如果我说我要的不仅仅是上海滩呢?”赞同地朝曾紫墨点了点头我继续目不转睛的欣赏她道“我在出售尤科斯给阿布拉西莫维奇的时候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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