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热的有些难受,“嗯”了一声。
“萧致远……”她笑笑,又叫了一声,“萧致远。”
“我真的等了很久很久……”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把头慢慢靠在他胸口,“萧致远……我累了……”
他的脚步顿了顿,低下头,亲吻在她额角,“我知道,宝贝,有我在。”
她感受到额角的温度,大约是喜欢,轻轻仰头,充满期待地去寻找,顺势将双手围在了他的脖子上,低低地说:“萧致远……”
这仿佛是她唯一能说出的三个字了。
萧致远……萧致远……
初初认识的时候,笃定镇静的萧致远;在一起之后,平凡妥协的萧致远;生活天翻地覆之后,残酷决绝的萧致远……那么多个萧致远,她喜欢也好,憎恨也好----着六年的时间里,她的生活中只有他而已。
现在,喝了那么多得酒,那些好的坏的都忘了……只剩下这三个字----萧致远。
这就是自己溺爱且无底线容忍的女孩啊……
不……还是有底线的。
他可以等,却不能容忍她一直在默默地策划离开这件事----那是他的底线。
就像是四年前一样,再多的误解和心疼,只要她下定决心要走的时候,宁愿她一辈子恨自己,他还是选择将她禁锢在身边,无论用了什么自私卑劣的方法。
无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正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的柔唇已经从他的下颔掠过,慢慢地落在了脸颊,那种被小羽毛擦过的感觉,让他有些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
假若说上一次的qiáng迫令他愧疚,可是这种愧疚感并不足以让他qiáng大到自控。
他怀里的女孩显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努力地控制自己,唇瓣同样寻到了柔软的地方,便轻轻吮吸了一下,而这轻微的一下,却像是有人将一根柴火扔进了烘烤得极gān燥的木材中,熊熊燃起的大火,顿时烧的不可控制。
绵长的吻终于结束,萧致远隐忍地顿了顿,加快脚步,将她抱出了露台,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扣住了门锁。
手机又滴地响了一声。
他知道这是律师发来的确认短信,数百里之外,或许几天之后,他们又将走入一条未知的岔道。萧致远修长的指尖拨开桑子衿的头发,她波光泠泠的双眸,此刻亦有qg动。
“萧致远……”
他忽然意识到,这一生,或许仅有这么一次的,他们意乱qg迷,他们这样契合。
一切念头都被抛开。
“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他用力地吻下去,仿佛要将这一生的热qg,都在这一夜耗尽。
山区的清晨依然有些凉,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起身,她赤足站在露台上,扶着栏杆,长发松散地落在身后,露出的腿白皙修长。
忽然间失语,不知该说些什么,哪怕仅仅是问一个早安。萧致远悄声走上前,将薄毯裹在她肩上,轻轻揽住她。
桑子衿依旧一动未动。
或许从醒过来至今,这个怀抱终于令她惊醒----她竟然……可耻地这样做了。
身形顿时僵直住,无法应对这个小心翼翼的怀抱,她用力咬了咬唇。
一群白鸽振翅从云间穿过,远处几声犬吠,宁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
“萧致远。”她轻轻的说。
他的心尖有微微一跳的感觉,说不清那是恐惧,还是期待。
“比起你来,有时候,我更恨我自己。”她挣开他的怀抱,一步步地,转身离开。
没有早新闻里纷乱的国际局势,没有微波炉发出嗡嗡的转盘声,清粥小菜,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起吃早饭。乐乐在断断续续地描述昨晚做的一个梦,不过她的爸爸妈妈却一起沉默,或许是各自怀着心思,竟没怎么理会小女儿。
乐乐生气了,嘟着小嘴不再说话,正好外边有人敲门,她敏捷地从小椅子上爬下来去开门,“咦,是哥哥?”
火车上那个小男孩云声端着盘子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妈妈让我送吃的来。”
桑子衿连忙让他进来,接过那盘油饼子,笑着说:“谢谢你妈妈了。”她起身去厨房拿了两瓶果酱递给云声,“这个拿去给你妈妈。吃馒头饼子的时候抹一点上去,很好吃。”
桑子衿注意到门口还有几个小孩子探头探脑的,大约是村里的孩子,注意到这里新住进了人,一脸好奇。
云声懂事地道了声“谢谢”,走到门口就被一群孩子围住了。乐乐却眼巴巴地看着那些孩子,天xg让她同样对他们充满了好奇。
云声忽然转过身,对乐乐招了招手,“你要来玩吗?”
乐乐连忙点点头,然后回头看看爸爸妈妈,一脸期盼。
萧致远笑着摸摸女儿的头,“去吧,中午回来吃饭。”
一群孩子拉着新来的小伙伴一起走了,桑子衿多少有些担心。萧致远知道她在想什么,沉声安慰说:“别担心,我让人看着他们。”
他这样说,桑子衿就放心了,于是回到房间,抽了昨天的《笑傲江湖》继续看。
山间的昆虫不急不缓地叫着,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也愈来愈成熟。那一山的浓绿转为阳光下的翠色,满目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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