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大一下,日子混得平静。过年时候回到家和父母吃团圆饭,不能不说年过的是越来越没意思了,放了鞭pào,收了压岁钱,大家嘻嘻哈哈一凑,年也就过了。
父母暗暗问我私生活qg况,他们想知道我有没有jiāo上女朋友,但又没明说。他们是太传统的人,希望我把学习搞好后再解决个人问题,好似一步步都能按照计划书写的一样。我心里恶恶想哪天他们知道了我的心态,也许恨不得我越早恋越好。
我在无聊的寒假里看了许多影碟,有一部是《光乍泄》。很多人看过都说最前面几分钟特震撼,我看了却觉得普通。这只是qgyu的宣泄而已,人与人的本能和yu望,抚摸,亲吻,深入自己所爱的人。谁说男人一定要女人做,谁说只有xgjiāo一种方式,上帝又没规定,又是大众牵qiáng的幼稚推理论。心里想的大胆,却又是关上门静了音再看,我是个太矛盾的人。
我迷上了这部电影,光影晃动,班驳,妖冶,糜烂,带有浓烈的暗红色,近看又似血液的颜色悄然乍泄。异国他乡,与香港相对的阿根廷,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如普通恋人一般依存,分离,甜蜜,吵闹。
我有一刻想直飞阿根廷,我qiáng烈感觉到那里有我的爱人,或者也不是在阿根廷,但一定是在别处,不是在这里,这里的天灰蒙蒙,这里的人发出一种让我胸闷的笑声,在这里我连爱一场的权利都不敢争取。
当我看见生病中的黎耀辉为任xg的何宝荣做饭的时候我感到甜蜜,当我看见酒吧里失去爱人的黎耀辉把对着一个录音机哭泣时我感到难过。
这只是太正常不过的爱yu。
我也渴望那样,无论结局是怎么样,我想有人爱我,更想爱上一个人。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有点意了。寝室氛围很好,崔qiáng又长胖了,钱同剪了个猕猴桃头,张乐彬依旧温和窝心如同我们的大哥哥。大家分着过年的零嘴,张乐彬拿来很多苏园的甜点给我们吃,他家境殷实,父亲是搞酒店餐饮的,还是中型连锁的那种。看着jg致的点心连不爱吃甜的我也有点嘴谗。崔qiáng急着把点心包好给他的小太妹,钱同一口一个很快吃完,我细细嚼着蝴蝶苏看一本小说。
jg致点心实在撑肚,晚饭都不想去打。张乐彬有点事出门了,崔qiáng肯定是和小太妹混在一起,寝室里只剩我和钱同两个人。晚上10点后,我还在看那本悬疑小说不知疲倦,钱同直打哈欠。
就当要熄灯睡觉时候,大门敲起来。
开门后发现两个身影,我瞬时呆住了,靠在张乐彬身上的是个熟悉的颀长身影,是他!我的脑海里马上出现图书馆里纠缠的一幕,他犹如黑豹一样的律动。
“我表哥,喝多了,送宾馆太麻烦,崔qiáng今天肯定不回来,让他随便挤个晚上。”张乐彬解释。
“恩。哦,好的。”我太惊讶了,无法忽律心底的一阵颤动。
张乐彬把他扶到摧qiáng的g上,他的眉毛皱了皱,许是崔qiángg上臭袜子的味道让生人无法忍受。
我对着他,和第一次见面时不同,醉酒的他收起了那双有些炽热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他显的安静,没有防御的柔和。
第4章
我不敢过多地凝视他,好似他的眼睛会突然睁开来一样。心虚地瞟了几眼,发现他没有任何改变,依然英俊的面容,修长的腿以及最让我心动的健硕的肌rou,轻轻地起伏。我心跳很快,我时常在睡前欣赏那幅大卫,但敌不过现在qiáng烈感觉的丝毫。
我默不作声地走到自己的g边。
“我们今天一起喝酒,一桌上的人全灌他,呵,谁让他嚣张来的。”张乐彬解释,“我还打包了些灌汤虾球,你们要吃随便拿。”
“这个是你表哥啊,真他妈帅啊,鞋子好彪啊。”钱同平时的爱好就是收集球鞋,时常拿布擦拭,我们笑他是小女孩子家的收藏癖好。
“是啊,昨天我们一起吃的饭,他刚从意大利旅游回来,买了大堆又贵又没用的东西,我们兄弟几个好奇叫他拿出来看看,都是新奇的玩意,他嚣张得很,随我们挑,呵呵。”张乐彬喝了点水。
我顿时想起张乐彬以前说过的那个表哥,原来是他。据张乐彬说,他是个私生子,爸爸认不了他,妈妈又嫁了人,他一人住一套公寓,有个保姆料理生活。在我印象里父母不在身边的孩子应该是孤独抑郁的,但张乐彬说他这个表哥朋友五湖四海,本城一个爱好女红的奇老头也是他的朋友。而且这个表哥夜夜笙歌,女朋友一车车,生活的比我们这帮窝囊的五好家庭的苗潇洒多了。
想起他那次在图书馆里“欺负”小女孩的qg景,想想也是个风流人物。
关了灯,在黑暗里,我终于可以大胆地看他,虽然几乎看不见,但我隐约听到他浓重的呼吸音,我居然又他妈地感觉一阵阵灼热。
早晨时分,我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睡在那里,但挪了挪位置,准是被那些臭袜子熏到了。
钱同大声刷牙哼曲,我马上让他小声点,因为g上的人仍安静地睡着。看来醉酒不轻,一时半会醒不来。张乐彬让我们别管他,先去上课,给他留张纸条。我鬼使神差的说自己太困还想多睡会,今天不去上课了。我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莫名地想和他多呆一会。我装作不经意地说出跷课,心里却异常紧张,怕他们看出什么。我太多心了,张乐彬随口应了声好。
钱同张乐彬走后,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不敢走近看他,怕一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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