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1之远东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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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外交:鸦片是什么?粪青要骂请骂马建忠(2/2)
的福尔摩斯大约就是十九世纪后半期的英国人但这个主角一样抽鸦片上瘾而且书里还有对伦敦鸦片馆的描写。

    在第一次鸦片战争前夕英国议会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有人为了利益鼓吹对满清开战有人则为了道德反对开战。

    反对战争派托利党人格兰斯顿作了如下演说:

    “我不知道而且也没有读到过在起因上还有比这场战争更加不义的战争还有比这场战争更加想使我国蒙受永久耻辱的战争。站在对面的这位尊敬的先生竟然谈起在广州上空迎风招展的英国国旗来。那面国旗的升起是为了保护【臭名远扬的走私贸易】;假如这面国旗从未在中国沿海升起过而现在升起来了那么我们应当以厌恶的心情把它从那里撤回来。”

    在这场利益和道德的对决中但托利党的反战决议案只以五票之差被否决。

    但反战派着眼点不是鸦片是毒品而是鸦片贸易是没有经过满清政府允许的走私行为!

    违反道德的是走私哦。

    满清固然受到鸦片毒害但放眼全球除了雷死人的满清还没有哪个国家居然会被一种麻醉品毒死的!

    主要原因是因为满清贫富差距极大2oo万不劳而获的缙绅压着几亿贫民而抽鸦片必须要有钱有闲但满清的体制恰恰是这样上层人不劳而获却还占据着官、军队、吏等国家重要地位连满清皇族都躲到僧尼庙里抽鸦片(佛教真伟大)。

    这等于满清这个寄生在中华体内的蛔虫本身直接吸毒毒害能不大吗?

    而且可笑的是满清里也有清醒的蛔虫他们认为以现在的吏治以及满清对英国的力量对比根本没法禁绝鸦片应该开禁并征收重关税富国强军以图再战。

    但主张严禁鸦片的是什么人?

    不是道学先生那种人只是满清豢养的小狗纪晓岚那样乾隆钦赐的称呼这群人其实除了当应声虫之外没有力量。

    有力量主张严禁鸦片的全是能从鸦片走私中得到好处的封疆大吏和八旗绿营!

    想想看如果鸦片合法了谁还给你贿赂让你装看不见走私?

    只有明禁暗不禁鸦片这种上层人人爱的好东西才能带来银子填满某些大人物的财库!

    而这些人不仅有权、有影响力更可以拿出儒家道德大棒肆意狠揍“解禁派”。

    所以第一次和第二次所谓的“鸦片”战争生了鸦片合法了。

    中毒的不是全中华而是中华寄生虫——蛔虫大人们。

    这也是为何英国一样饱受鸦片毒害但对社会没有产生剧烈的不良影响因为人家全国不是不劳而获的人家要靠打仗要靠造船要靠努力工作来赚取报酬实现自我和那些不劳而获的蛔虫精英阶层是不一样的。

    沉吟良久赵阔说道:“我处理的那些鸦片商也是满清看门狗的一员想必各位也知道在满清做鸦片没有后台是不可能的连官府索贿你都应付不了。我承认鸦片的合法性但是我会指定我合法的商人负责这些生意。我会征收合适的进口关税并打击和洋烟竞争的非法劣等土烟保证大英帝国和各位的贸易利益。一句话这种商品我认为是战略物资必须国家负责。我保证你们永远不会有走私的道德困扰永远不会有除了正常关税和税收之外的贪腐困扰。让我们建设一个自由贸易的新远东吧。”

    说着他指着末座的钟家良大声道:“钟先生想必各位都认识他将是我指定的鸦片批商其中的一员现在他在惠州三家鸦片馆我已经签了许可令他将受到法律和军队保护进口和交易他需要的商品。让我们为远东第一位合法鸦片商鼓掌。”

    张着嘴的钟家良梦游一样在赵阔和洋人们的掌声中站起他听到了赵阔那些话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他像一根木头般睁着眼张着嘴一直在那里矗着直到会谈结束。

    “如果后世有粪青的话去骂马建忠好了。”赵阔看着钟家良咬着牙冷笑。

    但这个平行世界里赵阔的后世没有粪青这个物种这个物种的土壤是自卑和愚昧。被赵阔改变历史的后世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卑是何物当然他们同情愚昧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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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鸦片在英国——以下为引用

    一、英国人在向外输出鸦片的同时英国本土的鸦片也泛滥成灾。马丁-布思(martinooth)的《鸦片史》(opium-ahistory)一书可以帮助我们了解欧美国家曾经如何误用鸦片∶18、19世纪的西方医学家仍普遍师从古希腊医生的看法把鸦片当作医治百病的“万应灵药”取代较为野蛮的杯吸法、放血法和医蛭法。当时医生的主要弁u是抑制病痛而非治愈疾病在这种医疗条件下鸦片的麻醉性与镇静性当然大有用武之地。“纵观整个19世纪鸦片在英国、西欧和美国被广泛地应用就像今天的阿司匹林或扑热息痛一样┅┅在1831-1895年间英国国内鸦片消费的年平均增长率为2.4%。”(p.65)除了进口鸦片英国医学协会还设立奖章推动国产鸦片的培育。英国政府一方面把吗啡含量为4%-6%的印度鸦片出口到中国另一方面又进口吗啡含量高达1o%-13%的土耳其鸦片用於制药业;英国人一方面认为因享乐而吸鸦片是“独特的东方习俗”另一方面却以治病的名义毫无顾忌地把鸦片酊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英国沼泽区的人民尤其依赖鸦片用以减轻农业劳动的单调与繁重以及沼泽地气候引的疟疾、热症、风湿、神经痛和肌肉痛。除此以外鸦片还被配制成“多弗粉”(dove’spoder)、“哥罗丁”(nete)之类的专卖药患者可以用低廉的价格从药剂师、杂货店、书店、甚至流动小贩那里买来自我治疗。在“鸦片无害”的假定意识下一般人都把“药物上瘾”当作是解脱病痛的代价来接受。最可怕的是市场上品种繁多的“婴儿保静剂”为了减轻育儿的负担贫民窟的母亲、保姆、甚至育婴堂都会给孩子喂食这种罂粟果茶可以想象的服用这类糖浆的儿童通常肤色灰白、营养不良陷於比他们的父辈更悲惨的境遇。下流社会的妓女、酒鬼用鸦片鬼混、代替酒精;上流社会的贵族、学者用鸦片享乐、激灵感;身为国王的乔治三世嗜食鸦片导致疯狂即位的乔治四世同样具有鸦片瘾(参F1oersinthe1ood转引自周宁2oo4p.2o6)。鸦片在英伦三岛曾经如此普及以至於布思认为“每一个英国人在他们生命的某一段时期都服用过鸦片”(p.74)“对於一般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来说服食鸦片就像喝酒或抽烟一样是生活生活的一部分”(p.79)。即使中毒致命的情况生“也极少有医生愿意作证把死因归於鸦片因为这会牵涉到他的同行或者会损害鸦片的使用”。(p.78-79)。医生和药商支持对华鸦片贸易的言论只不过是他们在对本国同行包庇纵容的延伸这也解释了为什麽教会人士反对鸦片贸易的呼声在母国得不到专业人士的支持。

    186o年中国政府被迫在《天津条约》中允鸟~片贸易的合法化而英国政府却惊讶地现本土国民对非药用鸦片的滥用也已到了必须立法禁止的地步。但是直到19世纪末随著特效新药的展欧美医学界才开始解除对“鸦片治百病”的迷信医术的提高也减少了自我治疗的程度鸦片的适用范围这才得到相应的限制。

    二、鸦片的使用和管理对我们的启示。人类对物质属性和使用的认识并非一蹴而就现代药物管理的概念与体系也是在人类付出巨大代价后才逐渐形成的。人与鸦片之间漫长的拉锯战在多种天然与人造药品的开过程中不断重复至今仍提醒我们在“管理全地”时当具备何等的谨慎与节制。英国人对鸦片的容忍和对鸦片贸易的默认虽然经济利益占了支配地位无知与误解也是一大因素。然而误导民众的政府、医家和商界却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无从知道在神的历史中日不落帝国的衰微是否与她在鸦片贸易中的不义与伪善有关;圣经却借著以色列的国史告诉我们一个不能“行公义、好怜悯”的民族决不会蒙神的喜悦。人对自然物的滥用危害了中国也危害了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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