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回身转自,无动于衷的准备离去。
德聿不再延宕,一出手点往她麻穴。颜水净回身抵挡数招,惊觉他功身深不可测,来不及撒出迷药已教他批住双腕,点中麻穴瘫软在他怀中。
德聿睇着她诡笑,一扬手去她的斗笠白纱,男性的指摩上她水嫩白皙的面颊,半醉似地轻语。
「面纱是为了防止似我一般的狂徒轻薄吗?」他邪笑着俯首,魔性的眼定定锁睇她瞠大的水眸,玩笑似地伸出舌尖黏舐她芙白的嫩烦、樱红的唇瓣。
「好甜的味儿,有男人尝过吗?」带着恶意的羞辱出口,见她水澄的眸内瞬间掠过怒光,他笑了,挟着嗜血的快感。
怒光一闪即逝,她只是冷冷地回睇他,无表情的清丽容颜唯一颜色只有苍白。
「我相信妳。」半晌,他噙笑说出。
他莫名的话终于引得她眸光略闪。他相信她什么?
「只要妳不使毒,我答应解开妳的穴道。」他慢条斯理地解释,长指溜下她雪腻的粉颈。
她凝定他,动弹不得亦不能言语。
他淡淡一笑,解开她的穴道。
「放开我。」一开口,她惊觉嗓音异常粗嗄干涩。
「啧啧,怎么妳每回一开口,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令人黯然心伤的言语?」他笑着回语,长指稍然解开她颈上的盘合,来回抚摩那一片柔腻雪白。
「你别部我。」意识到他侵略的手指,正肆无忌惮地摩挲她的肌肤,她却扭不开他的箝制。
德聿挑眉,邪笑转炽,他挑起她的下颚。
「不明白受制于人时是没资格谈条件的吗?黎者称一味反扳我是欲激怒我的把戏?」他挑衅地恣意抚摩那一方柔软。「无论使哪一种手段都愚蠢。妳,毫无胜算。」
她慕地白了脸,他肆意的碰触陌生且令她燥热,可浮上心头的却是惶惧。
「妳叫什么名字?」他柔声哄着。
德聿放纵自己的欲念恣意探索她的身子,突然想知道这名拥有一身滑嫩肌肤的冷美人叫什么名字。而这是德聿未曾起过的念头---主动去追问自个儿身下女人的姓名。
「你既然知道我曾下毒伤你,何不痛快杀了我。」漠视他指下撩拨的灼热,她淡漠地睇凝他,以无动于衷的面容抵制他魔般的掠夺。「若不杀我,你随时有被杀的可能,你不也同样愚蠢?」
他的唇肆笑,长指抚向她诱人的菱唇,轻声徐言:「我该称赞妳愚眛的傲气吗?」他缠住她肩上一撮长发,无情的使力一拽。「不许顾左右而言他。说,妳的名字。」低柔的嗓音依旧,融揉魅惑人的温存。
她双眸瞬也未瞬地定睇他,澄冷的水眸对峙他两泓邪魅的幽光,尽管他冷血的拽痛她的头皮,她仍顽固地与下拽的力道对抗,默然不语。
「果真是倔。「他淡淡地道,放松了手上的酷刑,倏然俯首吮住那两瓣倔默的嫣唇。
他噬囓她齿上的粉嫩,在她倒抽一口气之时溜入她私秘的空间内掠索,翻搅着如蜜的柔软即使麻穴已解,颜水净仍感到浑身袭来的麻软,他唇舌的撩拨陌生、有力地撼摇她的神智,酥醉她的意志如袭掠一般突然,他倏离她的唇,幽魅的眸谑睇她晕霞的粉颊,舌尖戏谑地舐过留在他唇上的馨逸。
「想再来一次吗?」他狎近她耳畔邪笑道,灼热的气息令她羞愧得乱了呼吸。「说,名字。」欲到手的,他不许猎物违抗。
她侧首,对上他黝亮的眸光。
「颜水净。」她慕然明白了他执意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是为南足掠夺者的绝对优势。告讱他名字又如何?若能摆脱他执意的纠缠。
德聿淡淡挑眉,玩味地笑了。
「我低估妳了。」邪魅的幽光穿透她冷眸的伪装。「越是反扳,我越是不可能放妳走。换言之,妳挑起我的兴致了。」
她倏退数步,纤手在胸口揪紧-----
她遇上了怎样的疯子!
「随宗。」矜冷地撂下二字,她重拾斗笠戴上,再将自己安全地藏身在面纱之后。她思量着是否该再下一次迷药,她尚有要事在身,无论如何得尽速脱身?u妳的目的地是金刀山庄吧!」德聿抽出腰间的玉扇,甩扇轻遥
她背脊一僵。「你是枪剑二庄的人?」
「妳是想问我的身分吧?」德聿低柔的嗓音挟抹嘲谑。
「我不在乎你是谁。」颜水净转身便走。这狂妄的男人!
「真让我伤心。」德聿一晃身又挡在她身前,微哂的俊颜上分明无半分哀矜之色。「算是与神枪山庄有关罢。」他姑且回答她的问题,玉扇探前欲揭起那碍眼的白纱。
她蹙眉疾退两步,避开他的骚扰。
「那么你最好警告神枪山庄防患未然,依师姊的个性不无赶尽杀绝的可能。」
德聿锐眸一瞇。「毒手是你同门师姊?」
「不,」颜水净清冷的声音显得有些萧索。「毒手是我与师姊的师父,她老人家五年多前已辞世灭金刀山庄的并非师父。」
「为何告诉我这些?」他冷锐眸光凝睇她,似剑般穿透那层薄纱。
「不愿师姊再伤及无辜。」师父加诸于她们身上的痛苦与其它人无关,她亲身受过那锥心的规,何忍仇施无辜。
德聿淡淡撇唇,不置一言。
「我必须去金刀山庄了。若不想我再下迷药迷昏你,别再拦着我。」她已退了一步,耐着性子同他讲理。至于因何这么做或者是因为他说信任她罢。
「我不再拦妳,也无须拦妳---咱们的目的地相同。」德聿慢条斯理地道,噙着笑的俊颜有些莫测高深。
「你---」是了,他是神枪山庄的人,必定也要上金刀庄探查线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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