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够坚强,从不需多余的情感累赘。
「我并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没资格不问我的意见便将我携来带去。」她冷冷地回侃德聿霸气的行止。
「啧啧,我不过离开妳片刻,又回复成先前的冷美人了?」德聿嘻皮笑脸。「又想教我伤心了?」他一手掩住胸坎。眸当研矜,略薄的唇却成一弧戏狎。
「你是否从无正经的时刻?」她仰首与那两泓邪魅的温柔眸光。
德聿轻挑眉梢,低柔的嗓音揉入一丝危险的慵懒。「什么事又让妳将我排拒在心外还拿妳那双挑勾的眉眼直勾勾瞠视我?」
「你明知我从无挑勾你的意图。」他怎能如此指控她!?分明是他「是吗?」他揭开她面掉的白纱,适速地教她来不及阻止。「这双眼怎么看都像?b撩勾我,水媚得很。」低嗄醇厚的嗓音吐出近乎无赖的字眼。
她避开他直直瞅定的眸,原先矜冷的坚定已融成惶惶心慌意乱。
「为什么避开?」他攫住她纤细的下颚,用力扭回她的小脸,迫使她的眸光正对自己。「这么快又心虚了?」
她身子猛地一震,骤然推开他踉跄地朝后退了数步。
「你为什么这般姿意妄为?我从前不认得你,今后更不想再见着你!」她转身惶急地奔逃,如见着吞噬人的洪水猛兽。
他轻易地抓住她,不由分说便将她揽进怀里。
「妳怕我还是气我?」他热唇抵在她微凉的雪白祣v上吹气。「莫非我说中了妳的心事?」他放浪地咬噬她颈上的雪肌,恣意在上头烙下烈痕。
「你为何不肯放了我」她的语气几近哀求。
他为何执意要惹她?她见过司徒蔻馨看他的眼神,且他俊逸的相貌、慑魅人心的气势、他彷复演练过千百回的调情手段有着先天优势的他,想必从来不缺女人。
他为何执意惹她不可?
德聿的手占有地横压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他鼻息喷出的热气搔拂着她柔嫩的耳背。「妳不明白妳越是抗拒越能挑起我的兴致吗?臣服我,或者我会考虑放过妳。」她微喘一声,喉头倏然哽凝。他狂肆的言辞霎时朦胧了她双眼的清明。
「你享受的只掠夺的过程」两行清泪自她颊眸垂落。她为何感到心痛?德聿戾笑,俊邪的脸上又掀起狂佞。
「妳可是我唯一想掠夺的女人。」他以舌尖舔她垂落得泪痕。
她凝入他锁定她双瞳的幽炽锐光他戾狂兽性毫不遮掩地坦裸在那张俊朗的脸上,他舐着她坠落的泪,如同饮着她泣下的血
在继续勘验尸体的过程中,颜水净内心不断挣扎着是否该就此罢手,回渚水居,不再理会易水沅与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她目睹眼前一具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忆起了自小师父在她身上试毒生不如死的痛楚,这回忆让她无法绝决的离去。
同时,她试图不去想这分似曾相识的软弱宛然似德聿带给她的震撼。
她决定,独自前往慕剑山庄等待易水沅,并且寻思脱离德聿无所不在的纠缠。
一只大手稳稳地攫握她的腰肢。她微微轻颤,仍不能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掌握更难以适应他亲昵的恣态,与如此靠近时包裹着她的男性体温。
「这里没什么可探查的了,妳必须同我到神枪山庄。」德聿俯首附在她耳畔低柔呢语。他已揭掉她的斗笠白纱弃置一旁,不许她在他面前遮掩自己。
「我不」她抬头欲拒绝,意外看到一名气度毕辈、身材硕长的男子就站在面前三尺处,那男子容貌冷酸清疽眉宇间却锁着一股化不开的轻郁。
「我的好友,邵风。」察觉怀中人儿的怔愕,德聿主动解释。
无视陌生人一向是颜水净的惯性,可邵风眉宇间那抹浅郁离奇地触动了她,她朝邵风微微颔首,他亦抿着唇淡淡颔首回礼。
德聿意味深长地瞅视她,好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风,你好大的面子。」目光仍锁在她矜淡的容颜上。邵风挑了挑眉,没追问德聿言下之意。
「我不会同你一道上神枪山庄的。」她重拾话头,态度冷静且保持着距离,尽管在德聿的箝制下,两人的身躯是这般令人难堪的狎近。
德聿视她的反抗为必然,压根不放在心上。
「等兀尔到了之后。咱们立刻就走。」他神态从容,漠视她的拒绝。
「我刚才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同你一道上神枪山庄。」她再一次冷静地反诘,身子却逐渐变得僵硬。
「别试图激怒我。」德聿瞇起眼精,当她是无理取闹的孩子柔着声安抚。
「是你不讲理,你为何总是一意孤行?」苍白的丽颜染上微愠的霞晕,难再压抑自己维持无动于衷的冷静。
德聿撇唇轻笑,长指拂过她诱人的红霞,醇柔的嗓音有不容辩的淡淡揶揄。
「怒气让妳的气色好多了,我正在考虑不等兀尔回来,尽快将妳带离这个令人不快的地方。」他眸光扫过地上数具尸体。
他怎还笑得出来,且继续漠视她的意愿?
「我的目的地是慕剑山庄,不是神枪山庄,我不会如你一起走的。」
握在她腰间的大掌突然一紧,劲道大得几要捏碎她柔软的腰肢。
「那么妳的目的地改变了,妳只能跟我走。」他手上的劲道毫无怜惜,声音却出奇的低柔。
「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构做的事!」她忍着剧痛,眸光与他对峙。
「是吗?妳怎知妳不愿?」他略松手,突睇她不驯的眸。
颜水净疑惑地瞇起眼,正待发问,德聿却突然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邵风道:「风,你留下来同兀尔对合吧!」
邵风淡淡撇唇,那神情带了半分不易觉知的笑谑,稍后仍是未置一言转身便离去。
「你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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