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不好惹素衣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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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起她的脸揉了揉:“你个笨蛋,就会胡思乱想。”

    暇玉并不相信他的否认:“难道不是?”

    锦麟伏在她胸口,哈哈笑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看上那母狗,你听我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脸上的痛感便突显出来了,这会脸上火辣辣的倒是提醒了他。

    不对啊,她居然这么误会他,难道他在她心目中,他是个能做出这等下作事情的人?

    他便又恼了,抬起一双怒火熊熊的眼眸:“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人?”

    暇玉亦不给他留情面:“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不解释?”

    “……”他双眉倒竖,恶狠狠的说:“爷偏不解释!凭什么跟你解释?!”

    暇玉心里直啧嘴,不屑看他,就知道他解释不了。这眼神被他捕了正着,心口又被戳了下,郁闷了好一会,终于压下怒火,哼道:“行,我就原原本本说给你听。”

    “其实不必勉强,不想说就算了。”

    “……”他好不易打算赏给她真相听,她竟然还不想听了,这不是要憋死他么。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拽着坐起来,凶道:“告诉你,你今天不想听还不行呢!叫你误会老子,等听明白了,知道冤枉我了,给我好好悔罪!”说话急了,嘴角疼的厉害,他便捉过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愣着干什么,快给爷揉揉,你竟然跟我动手,你是作死啊吴暇玉……哎呦,你给我轻点!”

    ☆、第三十章

    他让她给他揉脸,嘴上直嚷着:“你倒是轻点!你当我是铁打的?”

    “还不是你自己没轻没重的?”暇玉辩解:“你这么拽着我,我根本控制不了力道。”

    说来说去还怪他了?锦麟甩开她的手,把脸凑过去,哼道:“愣着干什么?轻点给我揉着!”暇玉心里叫苦,但也依着他了,上手轻轻的给他抚了抚脸颊:“你不是要跟我解释么,说吧。”

    锦麟皱眉道:“我是为了让你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说的,不是为了别的!”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洗耳恭听。他冷哼了下做为开场,才道:“既然你知道我见过大嫂了,没必要瞒着了,就跟你说了吧。那天你走了,半夜的时候大嫂来爬床,我把她收拾了!”

    暇玉眯起眼睛,略微一思,侧头问他:“收拾?是你常跟我说的那个意思吗?”她记得清楚,他每次离家,都要半威胁半调笑的说,看爷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收拾二字的意思不言而喻。

    他当即一拍床板:“你成心找茬是不是?当然不是!我把她手掌心刺穿了,还挑断了几根手指筋。因为清泉寺那事是她做的。”

    她听了,茫然的反问:“可是你对我说,清泉寺的案子是你在外面招惹的仇人吗,你不记得了吗?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锦麟这才发现事情出现了矛盾之处,也颇头疼:“那天早上的话,我是糊弄你的,绿影就是张氏收买了的。”

    暇玉很认真的问:“既然是大嫂做的,你为什么瞒着我?”难道是怕自己知道东府大少奶奶的真面目,伤心难过?不该啊,他应该很不得自己和他一心一意的憎恨那边才对。

    他被她盯的手足无措,心说这事就该一开始说明白了,要不然也不会落的现在这般被动。这也怪他,那天天气太冷,嗅觉不那么灵敏,没发现身上沾的香味,才被她揪住了把柄。话说到这份上了,索性都说了,他便哼道:“姓张的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总寻思勾搭我,我一直不理他,谁知道她得了失心疯,怨恨上你了。想出那毒计害你!就是这样,没有问的了吧!”

    哪能没问的,她问题一箩筐呢:“……她勾引不了你,害我有什么用,就算我被算计了,还有阎姨娘到小十二那么多得你欢心的,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啊。”

    锦麟哪知道张氏心里怎么想的,一横眼:“大概那疯婆子以为我最得意你罢!”

    她嘀咕:“是么。”

    她的反问质疑的是张氏的想法,不想听到穆锦麟耳中,当她是在问他是不是最中意她,不禁心里一抖,正思虑该怎么回答,却听她说:“你一早说不就好了,何必费心思编瞎话瞒我。”

    “叫我怎么跟你说,说静慈家的看上我了,才要害你?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看不出张氏心思这般歹毒,不过最让她钦佩的是她竟然中意穆锦麟这厮,真是个猛人。不过,还有个问题没解释的通,就是画中女子不是大嫂还能是谁,难道是另一个有夫之妇,又想起他把拽到床上过的天荷往自己屋里塞,只觉得他虽然没和自己的大嫂有苟且之事,但也同样招人痛恨,刚才那巴掌没白打他。

    穆锦麟见她还垂眸沉思,不禁气道:“你还有哪不明白的?我那晚膝盖顶着她后背折磨她的时候,蹭了香料在身上,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去东府做客,看看她是不是包着左手。”自认为解释清楚了,趾高气扬的说道:“ 明白自己错了吧,还不给爷爷我赔礼道歉!”

    “……”暇玉只得低声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一句误会就算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你把香囊烧了的仇,咱们怎么算?”

    暇玉道:“那香囊的味道特别古代难闻,我戴不惯就烧了。”锦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允许了吗,求子用的你给烧了,你想我断子绝孙吗?”

    她立即发现了破绽,装糊涂的问:“不是普通的茱萸香囊吗,怎么又是求子用的了?你看你又骗我,光说我冤枉你,这能怪我吗?你不告诉我什么是对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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