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你就说吧。"老板娘不错眼地瞧着她高兴极了说道:"你就是张大小姐这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有一件与你们张家有关的事,这件事我觉得很重要不敢随意去讲,这才找借口试探,真是菩萨保佑正愁无法相告,你们却来到眼前。"原来潘府的管家潘福前天就住在这里,曾两次去军营。昨天晚上还有两位将官来客店和潘福会面,老板娘听他们几次提到张远这才引起注意,结果探听到潘府买通官兵以张远通匪,粮食是强盗的粮草为名继续扣压。
"张大侠义薄云天,甘霖普惠黄准千里,百姓们有口皆碑。"老板娘气愤地说道,"潘府为什么和官兵勾结?这不是在害张大侠,在害老百姓吗!"张凤此时还不知陆经天已到潘府,但从这件事上可以断定,他们已将赈灾之粮列为目标。而且动作如此之快,看来确有高人主持大局。
张燕向老板娘道谢后说道:"你说的这件事非常重要,潘府从中插手,索粮之亊肯定大费周折。不过请你放心,我们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得了的,粮食是灾民的救命粮,谁扣压谁就自讨苦吃。"老板娘听她这样讲心中稍安可还是放心不下,想了想却也无话可说。
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张大小姐,还有这么一件事忘了说,那个姓潘的不知有什么事出去了,临走时和我说有个苖族的姑娘这两天要来,要我好好招待。说来还就来了,是个和你岁数差不多的姑娘,细条的身材个比你高些,穿着打扮稀奇古怪,长得倒是满俊的,就是说话不易听懂。看样子她武功不错,还带着一把样子奇特的带刀,她说吃不惯我这里的饭去外边吃了。更让人奇怪的是她还带着一条小蛇,我给她送茶时吓了一跳。"张凤向罗霄说道:"看来是他们请的黑道高手。"罗霄道:"他们不是要请阴风鬼母吗?看来他们千方百计能请的全请到,真是铁了心了。"张凤道:"看来我要会会这位苗族姑娘,看她到底什么来历有多大本事。""罗霄,吃完饭后你抓紧休息。"张凤说道,"这些粮食是江陵灾民的命,也是燕儿的命,不管多难咱们必须讨回。军中的事你熟悉,你正面交涉,不可软弱。我相机行事去那个胡搅的。"罗霄笑道:"这就叫奇正并出吧?"二人相视一笑。
洞庭湖畔军营外,张凤.罗霄飞驰而至。罗霄细细观看,这里地势平缓无险可依。军营结成一方形堑栅,这种堑栅乃是堑营和栅营的结合。堑营就是在营地的四周挖出堑壕,将挖出的土堆向内侧用以据守阻敌。栅营则是在营地四周结以木栅。两种方法结合更利于防卫,多用于长驻。
守营门的校尉见来了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若天仙令他暗暗称奇。来到近前二人下马,校尉大睁双眼仔细朝罗霄打量起来,原来他现了罗霄腰间的绶带和银鱼袋。
鱼袋内盛鱼符,鱼符是一种凭信之物,鱼袋有等级之分。三品以上的官员佩金鱼袋;五品以上佩银鱼袋。罗霄不到二十岁时便有了银鱼袋,这在朝中.军中都是极为少见的。为了办事方便张凤要他佩带上,平时他是从不带在身上的,校尉见后,神态立即从前倨而变为后恭。
罗霄呈上名帖,校尉接过见上写道:
霄谨访董将军尊兄
明威将军燕山罗手状
他立即抱拳道:"原来是罗将军,失敬,失敬。待末将前去通禀,请稍候。"说罢快步进去了。
很快营里走来几位将官,当先一位年约四旬全身甲胄。校尉上前引见,罗霄见他身着革铠头戴熟铜盔,方脸圆目粗眉毛颏下略有些胡须,中等身材很是健壮,举手抬足皆显威仪知是久在军伍之人便直言道:"董将军,罗霄唐突造访即为私也为公,但愿于营中军务无碍。"董将军单名一个泉字,乃是正五品归德郎将。军中等级分明,他自知品秩比这位少年将军低,虽不在同一军旅亦是谦恭有加。"罗将军光临末将深感荣宠。"董泉抱拳道,他见张凤秀美无比大为惊奇,"请问罗将军,这位是——""这是我的朋友张凤,一同前来拜访。"罗霄道。张凤面带微笑抱拳道:"张凤见过各位将军。"还礼的多了许多。
张凤见营内层层片片都是营帐,便留心各处路径。罗霄于安营扎寨之事了然于胸,从营寨的外形便知营内的布署所以不必再加注意。
这是个六花营的营式,他略加观看已知董泉治军有欠严整。营地中央戌己土位是主将的大帐,有几个营帐顶端不太顺直,还有几个士兵在探头观望。左右虞候帐幕全是崭新的,而其它的帐幕陈旧破损有人正在缝补,见他们走来被赶了进去。罗霄看罢暗暗摇头。
来到大帐分别落座,董泉道:"请问罗将从何而来,有何事需末将效劳?"罗霄道:"董将军太客气,我们从荆门而来。"说到荆门他们立即想到张远,接着想到的是那些粮食,这位姑娘也姓张莫非她是张远的女儿吗?神色立刻凝重起来,有的甚至现出了敌意。
罗霄对此佯做不知,又见董泉的目光不时地扫向张凤心中不快。堂堂的一军主将坐要端正目不斜视,如此心不能专情不能己,怎能带得好兵打得胜仗?只因有事求他,无关之事多说无益,也就不再去想说道:"我们此来拜访确是有事相求,还望董将军和各位弟兄鼎力相助。"董泉勉强笑了笑说道:"能为罗将军和张姑娘效劳实末将之荣幸,只要能做到的定当尽力。"罗霄道:"在下先行谢过,董将军讲话爽快我也不喜欢兜圈子。一个多月前,董将扣下了荆门张远的一千多担米,今日我二人专为此事而来。这位张姑娘就是这些米的主人张远张老先生的长女,现代父前来商谈此事,个中误会还请当面讲清,尽早将米还。"听到这里董泉将脸一沉冷冷地说道:"原来两位是为此事而来,恕末将爱莫能助。""却是为何?"罗霄问道。"那批粮食可不一般,末将怀疑是山贼草寇的粮草,否则岂能无端扣压?"董泉说着语气严励起来。
张凤道:"董将军怀疑那些粮食是强盗的粮草,有何为凭?""要凭据吗?有!当时运粮的全是孤雁岭的喽兵这算不算?"董泉得意地反问道。罗霄有些担心,若是张燕来了就好了,这个姐姐太过规矩不知她往下如何应对。
"当时来运粮的,都是从荆门那里雇来的百姓,更无什么山寨的喽兵,这里恐怕有些误会。"张凤平缓地说道。"误会?以后有几个喽兵更是大胆,竟然到军营来寻事。"董泉非常威严地说道,"军营是什么地方,岂容这等草寇胡来。本将军要将他们拘禁他们无视天威竟敢拒捕,如此狂妄岂能容忍,这些喽兵全被本将军拿下,此事张姑娘不会不知吧?""那好哇,董将军既有人证,就请将喽兵们押上来让我见上一见,也好心服口服。"张凤依旧声色不动轻声慢语。"你明知那几个喽兵已被赎回还要来见,这让本将军如何"他忽觉失言立即住口。张凤见他上钩立即说道:"董将军,你也算朝廷命官身负大任,怎能抓到强盗索到赎金就放人呢?这件事我可不明白了,莫不是交不出证人随口杜撰吧,不然你怎么解释呢?"张凤既抓住他的要害又截断他的退路,董泉进退维谷尴尬之极。
相陪的一员付将见状叫道:"解释什么?我告诉你们,米是我们从山贼手中夺下的,事儿是老子干的,老子就是证据!那些米就是山贼草寇的粮草,那些喽兵是我们抓的也是我们放的,有法儿你们想去。想从这里把米要走,得问问我孙吉的宝刀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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