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开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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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和胡淼两人做饭,切肉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血流不止,伤口半个多月才好,但手指上却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难道说,开棺人本身还隐藏着什么秘密?胡顺唐习惯性地揉着额头,闭上双眼回忆着在将军坟中看到的那些东西,回忆了一番后,并没有在那“十副鬼画”之中看到有关于类似的记载。

    “胡先生,想必你在猜测关于那个中国男子的身份吧?”狄施阗此时开口问,依然是那种淡淡的语气,可言语之中好像在告诉胡顺唐,他已经看透了对方的想法。

    “对。”胡顺唐没有否认,狄施阗都清楚他是开棺人的身份,此时再隐瞒也没有任何作用,但开棺人竟然在百年前就远渡重洋到了美国,这却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狄施阗起身,从手提箱中拿出简易的茶具和茶杯,还有一瓶子矿泉水,不慌不忙地在旁边用清洗好的电热水壶烧起了水,待水烧开之后,开始泡茶,并说:“今夜的时间还很长,但却很紧,我在想只要你听完我所讲述的故事,你一定不会拒绝我委托人的要求,我们中国有句话古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次,你救的不仅是一个人的命,而是无数条人命,这是在积德。”

    胡顺唐淡淡地回答:“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可惜的是我不信佛,也没有办法拥有任何信仰。”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中所谓的“浮屠”原意为“佛塔”的意思,顾名思义,其意便为“救人性命,功德无量,远胜为庙宇修建七座佛塔”,可这句话却不是源于佛家的说法,而是出自明朝冯梦龙的《醒世恒言》。此时,胡顺唐之所以要那样说,仅仅是为了试探一下狄施阗对开棺人这个职业到底了解有多少。

    狄施阗淡淡一笑,抬手看着表,盯着茶壶说:“滚水十五秒,过了这个时间,茶水就涩口了……没有信仰的人在西方是很可怕的,在他们来看,这种人很容易堕落,被魔鬼所利用,可你们开棺人却是例外,第八忌则明确地说忌信神己不敬神,也就是不能拥有信仰,但却不能不尊重信仰。”

    胡顺唐听完,下意识抬眼看着狄施阗,心想这个人知道的果然不少,或许对开棺人的了解比自己还要深。“白狐盖面”事件后胡顺唐虽然学习了不少东西,但在没有老师引导的前提,对开棺人的很多东西都只是一知半解,反倒是在风水学中理解到了不少知识,但与盐爷脑子中那些东西相比,这些只是皮毛。

    “霍克家族后来又怎样?是不是来到了中国寻找那个中国人所说的‘药方’了?”胡顺唐问,毫无疑问,所指的“药方”就是“镇魂棺”。

    狄施阗又一次起身,将茶壶中的茶水倒在另外一个杯子中,将茶叶滤净,端起其中一杯递给胡顺唐:“胡先生,请用茶,小心烫嘴,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足。”

    时间充足?先前这个人还不断地告诉自己时间已经不多,现在反倒是不着急,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胡顺唐接过那杯茶,没有立即饮用,而是看狄施阗喝了一口后,自己才少少地在嘴唇上挨了一下。

    狄施阗看胡顺唐的模样,笑了:“胡先生过于谨慎了,我要找你帮忙,有求于你,又怎么可能害你?只是我们的时间拖得越长,对你的朋友越没有好处。”

    胡顺唐原本掉下去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意识到狄施阗一定是对胡淼做了什么事情,以此作为威胁,这样一来就算自己不答应都不行。

    对了,他叫我关掉手机,就是隔绝我与外界的联系,还有来之前他发来讯息说过关于“鬼胎”的事情……

    胡顺唐放下茶杯,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狄施阗:“胡淼妈妈怀上的‘鬼胎’是不是也和你有联系?”

    狄施阗抬头看着一脸怒气的胡顺唐:“胡先生,我只能回答你,我知道这件事,但主使者却不是我,那是我第二个委托人做的,和我毫无关联。”

    “第二个委托人!?”胡顺唐有些吃惊,除了霍克家族之外,还有其他人在寻找镇魂棺吗?

    狄施阗慢慢地回答:“可以使人长生的东西,要寻找它的肯定不可能只有一批人……”

    正文 第十一章[嗜血夜叉]

    夜叉,佛家词汇,原本为印度婆罗门教神话中半人半神的小神灵,是财神俱罗比身边的侍者。释迦牟尼创立佛教之后,将原先释迦族信仰的婆罗门教中的许多神话化为佛教所有,同时将夜叉也列为其中,但却成为了佛教中一种不同于婆罗门教的半人半神,成为守护正法的鬼神。

    就在那医院监控室中,两具死状奇异的保安尸体下方,发现了一幅用鲜血绘成的画,所绘之物,正是一个夜叉头。

    当刑警勘查现场完毕,移开那两具保安尸体后,便发现那副画,奇怪的是鲜血已经干涸,都没有沾染到保安的尸体上,看样子是在保安死之前就已经画好很久了。可这却从逻辑上说不通,因为那鲜血化验后证实是来自两名保安。

    刑警当即推测,行凶现场并不是在监控室里,但周围并没有看到有搏斗的痕迹,两名保安也正在监控室中当班,没有离开过。

    一切都太诡异了,与常理相悖。

    刑警队审讯室中,当给胡淼录口供的刑警将那张拍摄下来的夜叉头像照片递到胡淼跟前时,胡淼不假思索地直接说:“怎么是夜叉?”

    办案的刑警听胡淼这样一说,愣了一下。首先,他们谁也没有看出那是夜叉的头像,其次在他印象之中,夜叉并不是这幅模样,只是认为那是一副恶鬼画,像是凶手故意留下的标志,通常在某些连环杀手行凶后,都会在现场留下自己独特的标志。

    此时刑警却开始怀疑起胡淼来,为何她第一眼便知道那是夜叉?这有什么根据?

    胡淼一时半会儿无法给那名刑警解释清楚,她所知道的夜叉模样在佛教记载中有三种,这恰好只是其中一种罢了。大学时期,她对佛教起源做过一些研究,起因仅仅是因为当时她很喜欢金庸的那本名为《天龙八部》的武侠小说,而夜叉就是天龙八部众其一的护法神。

    诸天既二十诸天,守护正法的大神,天龙八部众之首,八部众中,以天,龙二众为上首,故标举其名,统称天龙八部。

    “我一时半会儿给你解释不清楚,但这上面所画的仅仅是夜叉其中的一个模样。”胡淼拿着照片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在保安尸体下发现这幅画,一定是凶手所为吗?难道作案后,凶手还花时间用鲜血在地上画了夜叉头像后,这才慢悠悠地离开,他难道不担心有人会突然出现在监控室?

    刑警将水杯推到胡淼的跟前,又问:“夜叉其他两种又是什么样?”

    胡淼不知刑警现在有些怀疑她,想了一会儿回答说:“简单来说,夜叉在佛教中有三种模样,第一种是模样俊俏的青年,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英俊帅气,对男女都具有诱惑性。第二种是侏儒模样,有万相之面。第三种就是恶鬼模样,能化虚无为利器,杀人于无形,我们平日内看到的也大多数是第三种,照片上所画的也是这种。”

    刑警听完“哦”了一声,沉默了一阵又问:“看来你很熟悉夜叉?”

    “嗯,大学时,空闲时间研究过,好奇。”

    “好奇?嗯,你大学专业是什么?”

    “历史。”

    “中国历史还是世界历史?”

    刑警这句话让胡淼一下就意识到话中有话。她将照片放在桌子上,直视刑警的双眼说:“学历史,自然就要学世界历史,世界历史中也包含了中国历史,我不明白你问这么详细有什么用意?”

    “没什么。”刑警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只是觉得太巧合了,你出现在犯罪现场,又了解夜叉,这种巧合的概率在案子中一般来说很低,比中五百万还难。”

    胡淼双手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你什么意思?把受害人当凶手吗?”

    刑警看着胡淼,示意她冷静下来:“我只是要考虑到一切可能性。”

    刑警当然不知道胡淼母亲的事情,也不知道在那之前胡淼在电梯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如果知道,恐怕他现在想的事情会更多……

    “考虑到可能性就能忽略逻辑吗?”胡淼情绪很激动,此时审讯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刘振明出现在门口,也不管那刑警,直接对胡淼说:“怎么了?没什么事了,办妥了,我们可以走了。”

    刑警知道刘振明也是警察,但看证件只是省厅的一个文员,于是便站起来准备说胡淼不能走,还得接受调查,刚起身就看到刑警队的指导员出现在门口。指导员向那名刑警默默点头,示意胡淼的确可以走了,刑警这才无可奈何地抱着那叠资料离开,走时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看了胡淼一眼。

    刘振明带着胡淼开车离开刑警队后,站在办公楼门口的刑警有些不服气地问指导员:“他们什么来头?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省厅的就了不起?”

    指导员看着刘振明那辆汽车消失在街道拐角处后,才说:“不是因为那个刘振明是省厅的,而是因为他们没有嫌疑。队长已经带人去天网中心查过医院门口的监控录像,事发后没多久,的确有一个他们所说的穿修理工制服的人离开,到街对面开车离去,而他所开的那辆车,今天早上刚被人报失。”

    “那也不能说明那个叫胡淼的没嫌疑呀?”刑警不依不饶。

    指导员叹了口气:“你当刑警才半年,半年也该有点经验了?怎么脑子就不开窍呢?一个弱女子能够把那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弄成那副惨样?就算让你去,你也未必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扭断他们的手脚,再画上一幅画,还有,你知道那个叫刘振明的男的,是什么人吗?”

    刑警想了想:“说起来还真有些印象,名字挺熟的。”

    “半年前发生在广福镇的连环杀人案就是他给破的,那时候他还是广福镇的派出所所长,因此就被调到省厅去学习了,这个人事调动一下跨了好几级,等他学习完毕再回去,至少都是回县里公安局任职。”

    “难怪……不过指导员,说真的,这个案子真够诡异的,按照法医的报告,两名死者的尸体发现时距离死亡时间不过十几分钟,有可能吗?”刑警看着手中的那一叠资料。

    指导员只是摇摇头,随即拍了拍刑警手上的那叠资料:“按照惯例,恐怕这案子过不了多久就得移交了。”

    说完,指导员走回办公大楼,留下那名刑警愣在那,分析了半天指导员最后说的那句话,也没搞懂是为什么。

    返回省医院的途中,刘振明开着车,胡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刘振明依然翻来覆去地思考着案子中的疑点,而胡淼只是不断地在拨打胡顺唐的手机,整整一夜,胡顺唐的手机都保持着关机状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到省医院停车场后,胡淼没有立即下车,又拨了一次胡顺唐的电话,刘振明见状说:“不用打了,我打了一夜都是关机,我已经让镇上的兄弟帮忙查一下是怎么回事,他们还没有回话,应该没什么事,你放心好了。”

    刘振明这都是安慰的话,其实他心中也很焦急,毕竟说胡淼有事的是胡顺唐,自己赶到,果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胡淼,随后监控室又发生惨案,一系列事情联系在一起,只能说明胡顺唐肯定知道了什么,而现在胡顺唐却根本联系不上……

    “詹天涯……”胡淼喃喃自语道,转过头看着刘振明,“你有没有联系过詹天涯?”

    刘振明点头:“不需你说,我早联系了,和胡顺唐一样,电话关机,根本不知道在哪儿,而且距他上次和我联系,都是半年之前的事情了。”

    “什么?半年之前?上次的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对,就通过一次电话,对我说在省厅好好干,好好学习……”刘振明摸出一支烟来,点上后吸了一口,盯着燃烧的烟头。自己“调”到省厅之后,才知道原来只是去学习的,根本不是跟詹天涯,而詹天涯压根儿就没有在省厅呆过,名义上的顾问只是暂时的,可没有谁能够解答他的疑问,带他的那位所谓的老师,在省厅呆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听过詹天涯的名字,倒是很佩服刘振明破了那个大案,可刘振明知道那个案子能破,其实与自己没有多大的联系,充其量只是詹天涯身份特殊,只得将功劳安在他身上而已。

    “顺唐联系不上,詹天涯也联系不上,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胡淼急了,不知道下一步到底应该做什么。

    刘振明又掏出电话来,拨给詹天涯,电话那头依然是无法接通……

    同一时间,詹天涯所在处……

    爆炸之后,碎石和泥块飞上半空,随后又洒落到深坑的四周,灰头土脸的詹天涯和宋松从墓穴之中爬出来,爬出深坑后,摘下防毒面具,剧烈地咳嗽着。

    詹天涯掏出一颗药丸,递给宋松,让他含着,自己也同时含住一颗,随后仰天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平静下来。

    “总指挥,太邪门了,我们怎么一进去那墓穴就好像活了一样,自己给关闭了?”宋松好不容易缓过来劲,回头看着被炸开的地方,“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带了一包炸药进去,我们肯定会被活活闷死在里面。”

    詹天涯摸着自己胸口,顺了下气:“古人的智慧,是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去摸透的,要不然奇门遁甲之术为什么会失传?弄这个墓穴的人肯定不止一个,而且是个假穴,周围都是重新布置过的,看来参照了八卦五行,使用了五行配合图,还有隐遁之术。”

    宋松嘴里的药丸慢慢化掉,浑身也舒服许多了,直起身来,摇摇头道:“要是平常人,肯定早死了,这么多东西谁能弄明白?”

    “要不怎么让你平时里没事多看点书。”詹天涯依然觉得有些难受,“奇门遁甲之中的遁字,就为隐遁,也就是说六甲隐藏在六仪之下,因此才有了遁甲的名称,我从小就开始学习研究这些东西,二十岁的时候钻研过度,差点疯了,直接退了学,古人的东西学不好,就会入魔。”

    此时,一名军官跑步前来,递上一份传真件到詹天涯面前,随后道:“总指挥,刚刚拿到的,好像有点棘手。”

    詹天涯拿过那份传真件,刚看了一眼便失声道:“什么?夜叉王跑了?”

    宋松疑惑地看着詹天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名军官点头道:“是,半个月前就从监狱中跑了!”

    詹天涯怒了:“那为什么现在才通报出来?”

    军官迟疑了一下回答:“因为……他们才发现。”

    “什么?才发现?”詹天涯将手中的传真件揉成一团,扔在地上,“都是干什么的?人跑了半个月才发现?我之前就说了,夜叉王不能关在普通的监狱里,一定要押回蜂巢,可上面偏偏说因为舆论的关系,判了死刑,必须要公开执行!否则没法给大众交代,这下好了,人跑了,这下媒体又可以做文章了。”

    军官立正,辩解道:“总指挥,外界没有人知道夜叉王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是个残杀儿童的凶犯,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可以慢吞吞不管吗?这混蛋杀的孩子,尸体摆出来,可以盖住这个坑了!当时抓了这狗ri的,我就该一枪毙了!”詹天涯怒气冲冲,一把将那个军官推开,径直向远处的帐篷走去。

    宋松从来没见詹天涯发这么大的火,虽然从尖刀特种部队调出来跟了他一年时间,知道很多事情,但偏偏从来没有听过关于“夜叉王”的半点讯息,甚至在蜂巢的资料库中都没有这个人的丁点资料,反倒是眼前这个军官看起来知道得不少。

    “夜叉王是谁?”宋松看着远去的詹天涯,低声问那名军官。

    军官叹口气:“副指挥,总指挥说了,那是机密,不能随意透露,我只是个小参谋,这些东西平日内要过手而已,不要为难我,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当初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抓捕归案,是个……很邪门的主。”

    很邪门的主?有多邪门?会飞天遁地吗?宋松看见刚才詹天涯扔在地上的传真件,捡起来展开看了没几行,冷汗都冒出来了……

    正文 第十二章[奇人廖延奇]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射进来时,胡顺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狄施阗的房间内呆了一个通宵。看似一个简单的故事,从狄施阗的口中讲述出来后,胡顺唐内心中清楚,自己已经对那个叫“镇魂棺”的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仅仅是那个看似身份和开棺人有关的神秘中国男子,还有关于“镇魂棺”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奇特能力。

    当时rk霍克已经年满三十六岁,也就是说再过四年就到了他的大限,四十岁生日前如果他还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那么死神也会牵起他的手,带他离开人世间,离开心爱的女儿莎莉。在没有寻找到那个中国男子时,霍克已经彻底绝望,唯一的希望便是在这四年内好好地陪伴自己的女儿莎莉度过,至少要能和莎莉一起过她九岁的生日。

    人在绝望之时,最期待看到的就是希望,哪怕只有一点,可往往事与愿违,绝望会雪上加霜。一个月后霍克家族中一个名叫h霍克的男人在过四十岁生日时,死在了餐桌上,先前没有任何征兆,就在他举杯向大家致辞时,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捂住胸口便倒地身亡,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随后霍克家族的家庭医生开出的死亡证明和从前霍克家族每一个死去的人都相同,死因是——正常死亡。

    用中国人的话来说这算是“寿终正寝”,很讽刺的一种说法。

    rk霍克又一次陷入了恐惧之中,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中国男子,同时派出了自己所能动用的所有人去寻找他,另外一方面则着手准备前往中国。在当时的环境下,清朝政府正逐步走向灭亡,但依然主导着国家的命运,虽然西方各国用强硬手段打开了中国的国门,可洋人出现在中国的国土上,依然被看做是妖孽。rk霍克借助美国银行的帮助,给自己开出了一纸中国经商的证明,同时愿意拿出大笔的钱在中国投资修建铁路,在一切都看似顺利的时侯,意外发生了……

    a莎莉。霍克又一次病倒了,毫无征兆,某个早晨刚喝完一杯牛奶便直接倒地晕了过去,怎么呼唤都不苏醒,用现在的话来说,好像瞬间成为了植物人。

    莎莉的心脏依然在跳动,可保持着沉睡状态,不会进食,不会说话,不会动弹。rk霍克傻眼了,无论聘请多高明的医生,在检查过莎莉的身体后,都只是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临去中国的期限逐渐近了,rk霍克下定决心,就算没有那个中国男子,自己也一定要带着莎莉前往中国,用自己生命中最后的四年时间拼一拼,去寻找那可以治疗好家族“疾病”的药方,但更重要的是他必须要救回自己的女儿,因为她才五岁,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她只经历了一个开始。

    已死的h霍克的葬礼照常举行,参加的人并不多,很多人都是看在霍克家族的面子上才来的,但霍克家族的“疾病”却让这些人心生恐惧,甚至不愿意在葬礼上多呆上一秒,简单地说了些客套话之后,在葬礼还没有结束前就匆匆离开,最后墓地中就剩下了rk霍克一人,此时奇迹出现了,那个神秘的中国男子出现了,就像是鬼魅一样,突然间出现在rk霍克的身后。

    rk霍克看到那个中国男子时,先是惊喜,但同时又很害怕,对于这个人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此人浑身上下都有一股泥土的味道,很腥,离得太近深吸一口气都会忍不住呕吐,可冰冷的脸上却永远带着一丝笑意,深不可测的笑,笑容下好像隐藏着什么东西。

    两人再相见时,中国男子伸出手去,学着西方人的礼仪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廖延奇……”

    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rk霍克觉得很耳熟,毕竟他认识的中国人极少,但这个名字却不在他熟识的范围内。

    廖延奇告诉rk霍克,自己已经准备妥当,相信他也做了完全的准备,是时候前往中国去寻找那个神秘的“药方”了。但却有一个前提条件,如果rk霍克不答应他这个条件,那么一切都只是泡影。

    rk霍克问:“什么条件?”

    “给我提供保护,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保护我不会被清廷捉走。”

    “为什么?什么意思?”rk霍克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

    廖延奇沉默了好一阵后再说,他实际上是清廷通缉的革命党要犯,多年前在朋友的帮助下才来到美国,清廷开出的价码,无论死活,他的人头都价值好几千两白银。

    rk霍克听到这,对廖延奇的信任度开始下降,但却是他亲手救活了濒临死亡的莎莉,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这次再救活莎莉,他就相信这个人,与他一同前往中国。可此时廖延奇告诉rk霍克:“事不过三,同样的办法在你女儿身上只能使用两次,第二次之后,如果不能找到彻底解决的办法,第三次再发作,我便无能为力了。”

    rk霍克忙问廖延奇病因到底是什么?廖延奇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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