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力但能举物左手只能微微屈起手指在采儿的手心里轻挠着感觉动人心魄的柔滑触感抚摸了一阵示意采儿俯下身子。采儿轻掐了素鸣衍一下轻跳着将小门掩上满脸醉态的酡红却朝素鸣衍啐了一口俯下身子将胸口贴在他的手心上。
素鸣衍心如明净却无半点欲念。即使奴婢有人也有权更被宠爱一点。素鸣衍想起《帝术》里所写的这句话来心想这对统治者而言真是一条真理所以素鸣衍纵容采儿某些犯上的行为脸上仍挂着笑。
采儿将胸口贴着素鸣衍的手心用弹坠的双丸轻柔着不一会就将全身的力气揉尽身软烫无力靠着床沿上压着素鸣衍的身子颈上细腻的肤肉烧得粉红抬起迷离的目光恰现素鸣衍那双沉思明净的眸子受惊似的坐直身子娇呼一声:“殿下在戏弄采儿呢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采儿作势要打却见他愣愣出神五指摊开撑在他的胸口垂落的丝间还掩映着那抹红晕。
霜月的月影淡淡的透过半透明的琉璃窗将窗外披甲侍卫的身影也映在琉璃窗上听着室外呼啸的寒风心里微微生着寒意细细看着采儿精巧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面容纯净浮在幽昧的光里纤明澄澈垂下一绾红褐细软的丝领口露出一小截白腻的颈脖传出幽幽香草的气味。
羽嘉郡事务院选派的四名侍女都是容貌秀美的少女但是采儿身上更有一种娇柔、让人怜爱的气息。此时的素鸣衍也不能尽知女人之妙但是想到即使手足痊愈也要适应这种骄奢的生活与其要对付太多的侍女不如将宠爱都集中到一人的身上也能稍解目前的尴尬。采儿仗着素鸣衍的宠爱地位截然高过其他侍女照顾起素鸣衍也更尽力了。
这几日来日夜不离便是休息也不到外屋的床榻有时蜷在素鸣衍的身边沉沉睡去。
摩揭伯岑想用骄奢淫逸的生活换取自己完全的顺从素鸣衍不知道身边究竟有哪些人不是摩揭伯岑所派但是又想到此地的侍卫与侍女都是羽嘉郡事务院选派摩揭伯岑要是不想落下痕迹就不会做太多的手脚最能让他依赖的应该是巫弥生。但是素鸣衍不以为自己微不足道的权谋能与摩揭伯岑较量对采儿纵容与宠爱的同时也怀着深深的戒心。
素鸣衍目光落在左手上笑道:“看你也劳累一天我这左手反正没有知觉正想借你枕着睡上一觉不想你却将胸口贴上来?若是喜欢我再帮你揉揉。”
采儿娇羞垂头不语将素鸣衍手边的两卷书收拾放到一旁的书案上。
从摩揭伯岑口里得知檀那旃人虽年少却骄奢淫逸算不得好种但是房间里的物什却无一不是极品书只有两卷一本《帝术》讲述帝王权谋一本《帝范》描述帝王仪制都是王族子弟才的极品。
素鸣衍在经院之时虽然极喜读书但是可读之书不过十一二卷倒是素鸣戈凭记忆讲述的知识要丰富许多;此时有书可读倒也不会想太多粗读一遍只觉字句深奥文式与经文大相径庭再读时偶能悟出某些精妙之处倒也神采飞扬自觉所获甚多。
素鸣衍谨行慎言在羽嘉官员们眼里却成了六王子殿下心怀怨恨的冷漠探视越殷勤借着《帝术》与《帝范》两本书卷所述素鸣衍也越来越应付自如心里惶恐也日益减少。
《帝术》里有观心一篇素鸣衍看采儿双眸娇柔明澈不像能藏得住太深的心机这一想戒心大消见她又要伏在床边睡下心里生出许多怜爱拿那只惟一没废的右手将被褥揭开轻声说道:“睡进来吧。”
采儿哧哧一笑:“殿下又起歪心思了采儿睡外屋去了。”脚下却没动弹解下衣服只剩下贴身的衣物垂头几乎不敢看素鸣衍滑进被褥贴着他的身子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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