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似乎崆峒派自掌门烈赤炎以下,武功就数他最为厉害,没有想到他本次也下山了。
初九当下不敢大意,忙更加用心屏住呼吸,一面又在师妹手心写着。
林茗儿手心痒痒,倒也明白初九所写,心下虽然害怕,但想有师兄在旁边,顿时又勇气百生。
只听那独孤伤心道:“恩,都打扫干净了!好,晓流,去外面放信号,欢迎武当飞沙道长和你两位师叔!”他后面一名弟子恭恭敬敬弯腰道:“是,师父!”后领命出去了,那是“霜风残掌”独孤伤心的大弟子付晓流。
不时,外面再烟花“轰”的一声,在空中四散开来,久久不熄,与客栈中信号相比,烟火却是大了三倍,无疑,客栈中的信号只是三流弟子使用,现在使用的才是极品,付晓流乃是崆峒派九老门下大弟子,自然身份高出不少。初九心中感叹,崆峒派信号时效、亮度竟丝毫不逊于自己点苍派的“天花飞上山”。
不多时候,外面前前后后,6续又进来一大群人,领头三人中,当先一人道袍长剑,乌簪挽,身材瘦小,但是与流云道长之和蔼不一样,他面目肃然,一脸精明之色,他正是武当高人飞沙道长。看他年纪,他似比流云道人还年轻几岁,他手后自有十数武当弟子跟随。
飞沙道长身边两人,初九和林茗儿却都认得,正是当日点苍山上见过的崆峒派门下当今第一代长老高手“阴冷剑”横扉和“红练掌”成蛮。
而今天下午见过的苏玉和点苍山上见过的黄狼子几师兄弟,马强等弟子都在他们身后,那公孙厉却没有看到。
初九想:“公孙厉想来是去向他师父直接汇报点苍之行了。”
初九忙将“阴冷剑”横扉和“红练掌”成蛮的名字写在楚七先生手心,楚七先生却只是稍稍点点头,似乎他早就知道,早就识得,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初九与林茗儿却是心下颇为吃惊担心,为这“阴冷剑”横扉和“红练掌”成蛮行踪,在点苍山上时,听云远师兄讲,众人先说是去峨嵋,怎么今日也来这小城了?现在他们一到,看来,师父和师兄们不日是否也要到了。
“飞沙道兄,这几日辛苦你和武当诸位贤侄了,不知道可有那魔教妖人的下落呢?”独孤伤心,横扉,成蛮,飞沙道长都先前早已经熟悉,现下四位一落坐,等众弟子也各自在各师长坐位后盘腿打坐的石板上,安静下来,独孤伤心便当先问道。
“独孤道兄有所不知,那魔……
教中人十分狡猾,至入湖北境内便不停的打圈盘旋,有几次差点被他们甩掉了!”飞沙道长说完,先喝了一口茶。原来,付晓流早已经让师弟们端上茶来,这荒郊祠堂,居然还有上好茶水上供,崆峒派准备的不可谓不充分。
飞沙道长又接着道:“他们然后又有在长江边上不停盘转,他们对方位地理之了解,竟然比我派中本地人氏弟子还要熟悉三分!不过,上天注定要灭魔,终于还是被我们现踪影,明天上午,据可靠消息,他们会去白帝城,因此,我们两派同去白帝城一同灭魔!”
众人都是一片喝彩,独孤伤心也喝了口茶,道“有人说他们只是来了一个长老,也有人说是来了两大长老,不过,魔教妖人,武功邪气毒辣,不管一个还是两大,大家都要小心啊!”
这话一出,大堂中众人又都大声响应,众弟子也是议论纷纷,看来,魔教集威数百年,现在虽偏安东海,但是余威之下,也是让人心惊。
“不错,独孤道兄所言非虚,贫道已与他们中有人交手,此次至少有魔教十大长老中的一人!魔教武功只走偏锋,招式歹毒,但是功力深厚,似乎还精炼道家无上法门,崆峒派诸位师兄弟与众贤侄遇上了,都要当心,千万不可小觑!”飞沙道长也点点头,接口道。
两派众弟子人见飞沙道长名满中原,剑法之高,更乃是天下有名高手,却也如此强调,自然是魔教中人当真厉害了,都忙纷纷答应着。
飞沙道长待众人停下来,侧头又问横扉道:“横贤弟,月前天南点苍一派第七代大弟子授剑大礼,点苍山上可顺利否?”
横扉号称“阴冷剑”,一向不喜欢说话,“红练掌”成蛮又是暴躁脾性,想到最后一日晚上,自己门下的众弟子被神秘人教训了一顿,不禁怒从心中生,正想说话时,黄狼子已抢着道:“在下‘崆峒冰剑’恩师座下三弟子黄狼子,回禀飞沙师伯,那日授剑大礼,原本顺利,只是后面云贵五毒教新教主白竹叶亲自上山祝贺,言语不和,与点苍派众新大弟子打斗起来,将数名大弟子打伤后飘然而退!”
他口中的‘崆峒冰剑’乃是崆峒派中人对“阴冷剑”横扉的尊称,飞沙道人却也知道。
黄狼子月前在点苍山上受伤两次,伤势也最重,前几日才恢复,本身度量就狭隘无比,心中又是怨恨之极,现在听飞沙道人询问,自然将点苍派第七代新十大弟子说的一文不值了。
初九不禁暗笑,虽黑暗之中,也见林茗儿已经是怒于神色,忙手腕稍稍用力,林茗儿会意,不再动怒,屏心静气,用心听他们说什么。
飞沙道长心思细密,自己师兄流云道人上次传信回来,并未说有谁大闹点苍派一事,可见,即使是真有其事,也不过是小事一桩了。
不过,他听见五毒教中人竟然敢光天化日床上点苍,也是有一丝担心!
他再见一众崆峒派弟子脸上都微有伤疤,那黄狼子更是面色瘦黄,似乎内伤初愈,猜测肯定是他们在点苍山上吃过大亏,因此对点苍有所怨恨。
他又想起连掌门师兄和流云师兄都对点苍各大弟子赞誉有加,而“斜阳神剑”林若池更是天南第一,自然便是不放黄狼子的话在心上。
于是,飞沙道长便微微一笑,轻声问道:“是吗?贤侄之言当真,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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