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刘白七人难得轻闲地聚集在一起,把酒言欢,正在大家对自己来到三国后如梦似幻的生活长吁短叹时,阎圃忽然急匆匆闯入,脸上神色惊慌。
“怎么了,阎兄为何如此慌张?”刘白感觉不妙,连忙站起询问。
“诸位还有心事在此闲聊,大事不好了,张鲁不知从那儿听得风声,说你们阴谋叛变,妄想夺权自立,已和杨松、杨柏两兄弟密谋明日招你等众人回汉中,准备一网打尽。”
“什么,这老小子真是寿星上吊,活腻味了。”鲁梗一声大吼,“老大,我带人进城灭了他。”
刘白心中却是暗叹,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自己这么大的动作,张鲁必然有所察觉,但此人确实是无勇无谋,听闻传言就下此草率决定,简直就是玩火*。
“不行,虽然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这个实力,但张鲁这面旗帜不应该在我们手中倒下,我们还可以利用他大做文章。”岳亮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
“黄鼠狼大人,你有何计谋。”刘白抬头看着这个脑筋最为灵活的家伙,不过口中的称呼倒是让人不爽。
“小月亮,你有话就说,有那个就放。别支支吾吾的,藏着掖着的。”程影更是不给面子。
岳亮郁闷地看了两人一眼,轻声说:“刘焉。”
“老二,我们在议论怎么对付张鲁,你提刘焉干什么?”史龙一脸的怀疑,一见大哥开了口,史虎立即伸手摸了摸岳亮的额头,然后跟作报告似的说:“温度正常,没烧。”
岳亮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自从我们占据汉中,刘焉封赏官职以来,张鲁沉溺于修道成仙,而我们也是忙于事务,未曾拜访。所以可以料想那刘焉必然已经对张鲁不满,只要我们加把火,挑起刘焉对张鲁的仇恨,兵攻打汉中,到时张鲁可就要来求我们了。”
“那我们不是也跟着遭殃。”史龙还是一脸疑惑,史虎立即接口:“看来还是烧。”
岳亮也懒得理这两个活宝,继续说道:“此时非同往日,先不说我狼军已具备较强的战斗力,并不畏惧任何人。且汉中地势险要,要想攻打汉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刘焉要上报朝廷,北上之路已被我们封死,他只有派人东下荆州,转道往北,北路路远道险,黄巾余贼横行,就算他到了洛阳,已要数月之久,那时天下早就大乱,谁还管得了咱们啊。
“那么如何才能挑起两人的仇隙来。”刘白出声询问。
“张鲁家眷都在成都,我们只要以张鲁的口吻修书一封,断绝与刘焉的关系,并在信中尽量用一些污言秽语痛骂他,刘焉必然牵怒张鲁的家眷,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张鲁家眷被杀,他又怎能善罢甘休,这把战火可就要熊熊燃起了。”岳亮说完一脸得意之色。
刘白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岳亮的肩膀:“你小子果然是一肚子坏水,毕竟是属黄鼠狼的。”
“老大,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这不算是决策千里,那百里也有了吧。真是太佩服自己了,赏黄金一百两。”……
成都益州牧府里,刘焉正听着黄权朗读刘白等人伪造的信:“刘焉匹夫,尔虽是皇亲国戚,实是国贼,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可你却占据益州,枉自称大,意图谋反之心,昭然若揭,人神共愤,其心可诛……”
未等听完,刘焉已是面色青,大叫一声:“张鲁你这狗贼。”话音一落,人已从座椅上瘫软倒地,眼看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估计不是脑血栓就是心肌梗塞。府内众人连忙救治,却已是回天无力。
刘焉死后,其子刘璋继位,立即将张鲁留在成都的家眷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并下令手下武将庞义为巴西太守,杨怀为梓潼太守,各领兵五万听候调遣,准备攻伐汉中。
张鲁闻讯后捶胸顿足,悲痛欲绝,立即命刘白等人率军迎击,也不再计较几人一直拖延不到汉中之罪。
刘白等人这次倒是奉令即行,行军迅。大军兵分三路,迅如奔雷,战如猛虎。一月不到,兵锋所指,势若破竹。西路岳亮率领黄狼、青狼和蓝狼三旗攻克江油,兵锋直指绵竹关;中路刘白率白狼、黑狼和紫狼三旗攻克广元,威胁巴西;东路纪严率领黑狼和张任的五千汉中士卒占据南江,与中路军成夹击之势。
成都此时已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谁也没想到这汉中竟有如此战力,一月时间,连克数城,照这形式下去,成都简直是危如累卵,朝夕不保啊。
益州牧刘璋也是焦头烂额,束手无策,怎么也没想到情况展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听前方将领回报,敌人勇猛善战,悍不畏死,军中大将更是武艺高强,自己手下居然无人可以抵挡。自己的那一班文武,也是每天争吵不休,武将要战,文臣要和,自己是头昏脑涨。
最后,在众武将的持刀威胁下,成都的文臣们只好妥协,刘璋立即征调巴均太守严颜领七万军马星夜直奔巴西,都督吴懿率领六万兵力进驻涪城,与梓潼成犄角之势,抵御汉中军马的攻势。
就在成都大肆调集军马,准备抵御狼军的攻势的时候,刘白等人的攻势却突然停了下来。双方也就陷入了对峙之中。情势显得极其诡异莫测……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漆黑如墨的夜色中,汉中城陷入了沉睡,平时戒备森严的郡守府也显得静谧诡异,虽然又是一年年关将至,但汉中城却无热闹的气氛,战争带给人们的永远只有不安和恐惧。今夜的风吹得人心底寒,一场大雪也许很快就要降临了。
如今的郡守府已不再是往日破落残败的景象,亭台楼阁,水榭回廊,景色优雅别致,门前的两尊千斤石狮,气势慑人,更显雄伟庄严。不和谐的就是郡守府中处处挂满鬼禄符咒,倒更像个道场。
一声夜枭嘶鸣,更觉夜色凄惨。三更鼓声刚落,两条黑色人影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却又迅捷无比地潜入夜色中,很快消失在郡守府的回廊走道中。
张鲁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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