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惊,随即也仰面大笑起来。只留刘白一脸通红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来感情问题上,还真是一个雏鸟啊。
“两位军师取笑白,仲德是为老不尊,奉孝是年少轻狂,看我往后不给奉孝你找个恶婆娘。”刘白恶狠狠地威胁郭嘉。
郭嘉听闻刘白此言,面色忽然一沉,悠然叹息一声。
程昱人老成精,开口问道:“奉孝又何心事,可否道与我等听来。”
“嘉不想欺瞒主公和仲德兄,嘉也曾有一红颜知己,如今却是隔地相望啊!”
“哦,不知哪家闺秀能让我狼军军师如此相思啊?”
“禀主公,乃是嘉之师妹。嘉曾在京师洛阳求学,拜蔡邕大人为师,其女甚是聪慧。”
“蔡邕?”刘白心念一动,急切问道:“奉孝师妹可是那蔡邕之女蔡琰,字文姬?”
郭嘉立刻惊疑地看着刘白:“主公也知道嘉之师妹文姬?”
“这可是个才气满天下的奇女子,与奉孝确是天生一对啊!”刘白笑说道。
“只可惜蔡邕大人身在虎狼之侧,也不知文姬师妹是否安然无恙?”郭嘉一脸的忧虑。
“奉孝放心,白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的。”刘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安慰郭嘉,随即伸手招来一个狼军士卒,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士卒立即上马而去。
“老大,这些黄巾贼人如何处理?”鲁梗突然走过来问道。
刘白搔了搔头皮,说:“这群人还真是添乱,非要自投罗网。”随即看向程昱和郭嘉问道:“两位军师可有何良策?”
“主公,这群黄巾逆贼千万不可释放,他们一旦重新获得自由,必然还会危害一方百姓。”程昱先断绝了刘白释放黄巾军的念头。
“难道让他们都加入狼军?”刘白看着一脸慎重的程昱问道,程昱摇了摇头。
“难不成军师让白把他们都给……?”刘白见程昱摇头,苦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主公说笑了。主公仁慈,对受伤的士卒已是精心照料,又怎会伤害其余降卒呢?不过昱一时也是无何妥善之计,不知奉孝可由何良策?”
“这群人中百姓居多,估计都是被黄巾逆贼裹胁而来,并无战斗经验,所以一触即溃。这样一群士卒加入狼军,反而成为累赘,所以嘉以为切不可让他们现在就加入狼军。”郭嘉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嘉曾听鲁梗将军所言,其义兄家眷都去了上庸,不知上庸可是主公管辖之地。”
刘白一听顿时明白了郭嘉的用意,心里暗自赞叹,这小子真是细心,不由点点头说:“白已经明白奉孝的意图了。”
刘白随即吩咐道:“鲁梗,将那几个黄巾领带来。”
鲁梗应声而去,不一会儿,黄劭、何仪、周仓、裴元绍四人被五花大绑地带了过来。黄劭、何仪二人一见刘白,立即明白了几人的生死都掌握在此人手中,连忙讨饶起来:“将军饶我等一命,我等必以死相报。”
裴元绍和周仓鄙视地看了二人一眼,闭口不言,面上尽是怒色。
刘白看了四人一眼,威严冷喝道:“尔等四人还不报上名来。”何仪闻声浑身一颤,连忙抬头说道:“罪人何仪,这位是黄劭,那边两位,黑脸的姓周名仓,白脸的叫裴元绍。”
刘白脑中将几人姓名过了一遍,心想:这黄劭和何仪都是懦弱无能,贪生怕死之徒,杀之可以立威,而这周仓和裴元绍一脸刚毅,却是英雄好汉。
“来人,将黄劭和何仪拖出斩示众,以儆效尤。”刘白大声命令,那二人听闻斩二字已是浑身瘫软,被狼军士卒解押出去。
刘白看了一眼周仓和裴元绍,见二人面无惧色,内心大为赞叹,连忙走到二人身边,帮二人解开身上绳索,歉意地说道:“两位好汉受苦了。我知道两位只是生活所迫,才加入逆贼之中,但此并非长久之计,还请两位好汉慎重考虑。”
周仓和裴元绍先见刘白斩了那何仪和黄劭,已是心惊,原以为两人性命也是如此,没想到这将军对自己二人如此客气,心中大是感激,齐声说道:“我等愿追随将军,还望将军收留。”
刘白扶起二人,说道:“两位请起。”
“我家主公宅心仁厚,饶你二人性命。如今有几个问题,你等要如实回答。”郭嘉见周仓二人已归顺刘白,便开口说道。
“大人请讲,小人不敢隐瞒。”
“你等从何处来?为何追击我狼军?”周仓一听,忙将原因告知刘白众人,面上尽是懊悔之色。
“你二人可是真心归顺?”郭嘉面色一变,大声问道。
周仓和裴元绍心中一惊,忙跪下说:“我等誓死效忠将军,如有违誓言,万箭穿心,斧钺加身。”说完,额上已是大汗淋漓。
刘白只好再次弯腰扶起两人,面带微笑地说道:“军师跟两位开玩笑尔,白还有事要委托二位。”
“将军所命,小的定然赴汤蹈火,不负所托。”
“好,现在我就任命周仓为忠义校尉,裴元绍为昭信校尉。但请两位明日将一干降卒全部带往上庸,听候太守董和节制。尔等都是重信诺之人,必然不会半路而逃。”裴元绍和周仓连称不敢。
第二日清晨,在刘白安排下,裴元绍和周仓率领此次来袭的所有生还的黄巾士兵列队奔上庸而去,而刘白等人立即马不停蹄地奔诸侯云集的陈留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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