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于他的话,估计又另是一番说辞了。
如果不是自己早已了解情况,还真能被他这番声情并茂的表演给忽悠了。
公孙瓒继续说道:“想那韩馥误听奸人所说,先是主动邀请袁绍入主冀州事宜,后来又说接到朝廷圣旨,攻打袁绍,结果被袁绍夺了基业后,早已逃得不知所踪,他又怎么会派遣起家奴伏击我二弟。更何况夺他基业之人是袁绍,他不去伏击袁绍跑来伏击我二弟又是何道理?这不过是袁绍遮人耳目的阴谋诡计而已。”
“大哥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所以我才会如此痛恨袁绍恶贼,如果不是我拼死抵抗,怕已经埋骨深山了。”公孙越一脸悲愤。
刘白说道:“公孙将军宅心仁厚,侠义心肠,实乃是天下诸侯之楷模,我那大哥也是糊涂,居然不明就里,显然是被奸人所迷惑,唉,如今他也不知身在何方,实在是令人担忧!”
公孙瓒顿时奇怪地问道:“韩刺史是你大哥。”刘白忙将两人结交过程告知。
公孙瓒忙劝慰道:“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贤弟结义兄长,贤弟无须担心,韩兄吉人天相,必能逢凶化吉,安然脱逃。我听闻消息后已经派人前去寻找。”
刘白心中一声冷哼:你去寻找韩馥,又岂能安什么好心。一旦找到,不过是为你攻打冀州提供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而已。面上却是一副感激之情:“多谢公孙将军了。”
“你我同为朝廷官员,又何必客套。现如今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对付袁绍那贼。如果待其坐稳冀州,恐怕情势危矣。”
我也正有此意。两人立即走到地图前,一边察看,一边小声交谈。
那刘备在一旁却是大感不悦。你们兄弟相称,我又算什么,好在我与你还是窗好友。如今却将我看作你的部下。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刘白看着地图,心中暗自思量后,决定来个火上浇油,反正你们也要生死对决了,我不过是让你们打得更卖力而已。于是他说道:“袁绍四世三公,家世显赫,又怎会与他人共享城池,他本就不是甘心居人篱下之枭雄。现在北方冀州,幽州和并州三地,韩馥大势已去,张杨不足畏惧,袁绍狼子野心,岂会满足屯聚一方。”
公孙瓒立即紧张地问道:“刘贤弟的意思是即便我不去攻打袁绍,他也必然要攻占我幽州。”
刘白对公孙瓒说道:“将军明鉴。现在整个北方只有你是他的敌手,所以他必然已把将军作为他占领北方的要目标。将军英明果断,智谋深远,自然非那些庸碌之辈可比。但是自古有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将军应该早做决断,我等既然在此,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如果将军有所需要,刘白一定听从将军吩咐。”
公孙瓒抚掌大笑:“好,有天下闻名的狼军统帅在此,我又何惧那袁绍那奸贼。来,大家齐饮此杯。”
公孙瓒之所以先前能一路势如破竹,高唱凯歌前进,主要原因便是因为袁绍夺得冀州后,为了不直接面对公孙瓒的铁甲骑兵,同时为了扩大战果,命令大军驻扎在安国,安乡,冀州城一带,只是防御,而不进攻。
而在后方,袁绍却命令其手下大将文丑、高览二人率领十五万人马从耶邺城出,进*并州,准备先除去并州牧张杨,占据并州。
袁绍大军刚出壶关,正好遭遇得到公孙瓒密信领军前来响助的张杨部队,结果偷袭未成,双方正式在壶关拉开了战幕。
张杨手下并无能与文丑和高览做对手的大将,相持一个月后,被文丑军击破,张杨战死。
并州失去脑后,陷入慌乱之中,文丑大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占据并州。
袁绍命其女婿高干驻守并州,文丑和高览率领五万人马押解并州粮食和军马,以及十数万降卒返回冀州,并火赶往冀州城,与袁绍会合。
袁绍自此是兵强马壮,粮草充实,又无后顾之忧。大军开拔集中到冀州城,准备与公孙瓒一决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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