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公孙瓒军各有损伤,加上公孙瓒亟待回幽州摆平刘虞,而袁绍也得到讯息,冀州与并州交界的地方,张燕领导的黑山军也开始攻城略地,十分猖狂。
两人也就借个台阶下,给董卓个面子,那也就是给汉献帝个面子,免得落下个抗旨不尊的罪名,立即同意停战。
刘白见战事平息,而赵云却一直没有讯息,心中又挂念汉中一帮兄弟,便立即告辞离去。虽然公孙瓒极力挽留,但是几人思乡情切,谢绝了公孙瓒的盛情款待。
刘白七人告别公孙瓒后,立即上马向邺城进。
来时从水路,回去是旱路,如果顺利,这北方的地形就能了然于胸了,更何况在某地还有个小美女,顺路看望一下,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然岂不是愧对了“狼”这一称号。
没走出多远,便来到前几天袁绍军与公孙瓒大战一场的地方。战场上还遗留着许多破碎的旗帜、兵器等,几只寒鸦在空中盘旋着,似乎寻找着食物,一派凄凉景象。
刘白等人刚想通过一道山梁,山路上忽然滚出一个黑影。
鲁梗三位级保镖立即策马冲了过去,不过看样子,不是刺客,滚下来的能是个刺客吗?
刘白走上前一看,只见那人一身血污,许多血块已经凝结变色了,应该受伤了很长时间了,右臂已经砍断,背后还插着一支羽箭。看样子,是在战场上被遗留下来的伤兵。
大战过后,难免有伤兵没有被寻找到,只能遗弃荒野,而此人如此重伤,估计难逃一死。从服饰来看,也不知道是袁绍的士兵还是公孙瓒的。
刘白等人见并无危险,便绕过准备离开。那纹丝不动,看上去已经濒临死亡的伤兵听见马蹄声,突然挣扎着抬起头,艰难地看了刘白等人一眼。
当看到刘白时,眼中神情一亮,突然精神大振,拼命伸出双手,喉咙里嘶哑地呼唤道:“主公、主公……”
刘白等人一听,内心吃惊不已,连忙跳下马,扶起那人。
刘白急切问道:“你是谁?为何叫我主公?”
“属下……属下是……是鬼狼营……王义。”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如晴天霹雳,将刘白等人全都震呆了。
“什么?”众人面色一变,刘白一把抱住王义,“生什么事情了?是谁伤了你?”
王义喘了口气,神色中充满焦急,猛然抓住刘白的衣服:“主公,汉中危急,请回!”
“汉中危急?汉中究竟怎么了?”刘白一把扯起王义,但王义说完这个消息后,头一歪,脸上挂着安心的笑容,却没有了声响。
刘白伸出手探了探鼻息,然后摇了摇头,悲伤地将王义放下:“鲁梗,把他就葬在此地。”
鲁梗走上前去,伸出手拔出箭支,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王义身上,深深吸了口气,一脸庄重的敬了个军礼:“兄弟,走好。我鲁梗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除了刘白和程影,其他几人顿时被这个庄严的军礼惊呆了,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手势代表什么,却能深深感受到鲁梗心中对这个士兵的敬重和悼念。
一个将军对一个士兵的敬重,是他们脑海中从没有过的概念。几个人顿时都情不自禁地将右手伸至齐眉,神情肃穆地看着王义的遗体,狼军便从此有了一个最为标准的军礼。
鲁梗带领典韦、许诸和张颌将王义的遗体抬到山坡上去掩埋,刘白与郭嘉、程影三人便下马商议起来。
刘白注视着郭嘉问道:“奉孝,你怎么看待此事?”
郭嘉叹了口气,说道:“属下也是不解,此事疑点甚多。汉中危急,可是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来幽州前,吩咐鬼狼营一百士卒散布在冀州一带,这么重大的事情,他们绝对不会只派一人前来传递消息,那么其他人都那儿去了?即便是传送消息,他们也肯定是乔装打扮,那又是谁在我们得到消息前能一个不漏地截杀了他们?”
程影说道:“难道是袁绍?”
郭嘉摇了摇头说:“袁绍不可能,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在公孙瓒帐营里。”
“难道是刘备?”刘白疑惑地看着郭嘉。
“也不对,虽然我们猜测那件事情可能与他有关,但是他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调动公孙瓒的兵马。”
刘白和程影相视了一眼,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郭嘉:“你是说公孙瓒?”
郭嘉慎重地点了点头:“主公,此事非同小可。如果真是公孙瓒截杀了狼军士卒,那么他必然不会让我们安全离开北方。”
公孙瓒真的会这么做吗?刘白抬起头,遥望了一眼公孙瓒的大营,那里似乎笼罩着一层极其沉重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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