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一夜后,所有的士兵都已是精疲力竭,黑夜之中对于突的情况,更能让人手足无措,精力焦瘁。
第二次清晨,提心吊胆在营帐中坐了一夜的李傕和郭汜刚有点睡意,忽然营帐外一阵喧哗,两人忙手持兵器冲出帐门。
“生什么事情?”李傕满脸焦黑地问道。
一个比他还要黑的士兵忙回到道:“大哥,营帐外有些人在窥探我军。”
李傕奇怪地看着那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也是一脸疑惑,伸手把脸一摸:“大哥,我是你弟弟李应啊。”
“李应?你脸怎么黑成这样?看清敌人是何方军队了吗?”李傕边说边向营门走去。
营门前许多士兵已是张弓搭箭,一脸戒备地盯着外面。薄薄的晨雾中,还飘浮着缕缕白烟,许多人影就在数百米外的烟雾里忽隐忽现,中间夹杂着马蹄声,吵闹声。
“肯定是昨晚偷袭我大营的敌军,全军出营迎战。”李傕大吼一声。
一阵人喊马嘶过后,郭汜李傕几万人马摆好阵势,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向那敌人冲去。雾气渐渐散去,那一众人马也显露出来。
只见千余衣着破烂的人,都骑着马匹,在前方两百米以外兜着圈子,看样子好像是刚才在大雾中迷路的一群难民。
来到李傕身边的郭汜不以为然地说道:“一群贼匪而已。李兄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吧。”对于李傕擅自调动他的人马,郭汜心中稍微有些不满。
李傕有些恼羞成怒,对先锋将樊稠怒喝道:“先锋营,给我冲上去杀了,不准留一活口。”
先锋营五千士兵立即上马向对方冲去。那群难民模样的人听到马蹄声,顿时惊慌失措,随即听见数十惊叫声:“快跑啊,官兵来了。”
几声叫喊之后,那群人动作麻利地驱马急逃奔而去,几个人马背上的箩筐由于颠簸,顿时掉落在地。
那几个箩筐看样子早就是破烂不堪,从马背上摔落下来,顿时散成几片,里面的东西也就滚落出来。
樊稠冲上前用长枪挑起,只见珠光耀眼,仔细一看,那箩筐中居然全是各色珠宝,金银器具更是聚成一堆。
“停止追击,快回报将军。”樊稠喝止了手下士卒。
听到先锋营士兵的报告,郭汜李傕都呆住了。两人打马上前,看着满地的金银珠宝,忽然想起什么,撕心裂肺地叫道:“笨蛋,停下来干什么?给我追,快,全军给我追上去,一个也别放过。”
一千余人,如果每个人马上都是这么数筐金银珠宝,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也难怪李傕和郭汜要如此疯狂了。
六万大军除了后面押运粮草和攻城器械的几千士卒,其余兵马全都拿出吃奶的力气飞快向着早已消失的那群人马追去。
不远处的山头上,岳亮嘴里叼着根青草,翘着二郎腿坐在山坡上,得意地对弥得说道:“我没说错吧,这些家伙看见金银珠宝,那就是饿狗见了骨头,色狼见了美女,能不拼命追吗?”
“将军果然是神机妙算啊,如此一招调虎离山之计真是高啊!只是可惜了那么多的财宝啊!”弥得是一脸的惋惜,四周的士兵也都颇有同感的点点头。
“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白跟了我混了,这点小钱算什么,咱可是在钓大鱼啊。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老婆抓不到流氓,咱这可就是舍不得财宝吃不到绵羊。再说了,等咱们把他们一口口吃掉,那些财宝不还是我们的。”岳亮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旁边的一个士兵小声嘀咕道:“那可是几箩筐的珠宝,能是小钱吗?再说了,六万多全副武装的士兵,怎么着也不见得是群绵羊啊。再说了,打绵羊犯得着用财宝去打吗,再说了,我老婆……”
“砰”的一声,岳亮已经用拳头将这个多嘴的士兵从马上轰了下来,然后恶狠狠地看着他:“明知道我心疼,还在这里刺激我。”
弥得虽然心里也不认同,但嘴上可是没敢吭声。
因为这几日多嘴的都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将军的“爆栗”打怕了,虽然想躲,可怎么也躲不过去。看看那些个亲卫兵就知道,有些人的脑壳都快比得上如来佛了。当然什么是如来佛他们也不清楚,只是听将军说是个满头长包的神仙。
当李傕和郭汜的大部队完全脱离视线后,岳亮看着那还在做蚂蚁运动的辎重队,开心地笑了笑:“哈哈,这后面的跑这么慢,简直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啊。来,让我来帮帮你们。”
“弥得,你率领四千赤狼军绕到他们后面,待我们打起来,你只要守住退路,记住千万不可放过一个。
“薛无痕,你带领一万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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