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饮酒,一时酒壮色胆,欲火中烧,两人一阵嘀咕,然后蹑手蹑脚爬过后墙,潜伏在花丛中向任红昌爬去。
正焦灼等待的任红昌猛然间感觉被人抱住,回头一看,却不是自己等待的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还没等叫出来,就被这两个无赖堵住嘴抬出了任家。
两个无赖将任红昌抬出十几里外的一个野店里,一个去交钱,一个看着任红昌的花容月貌,按耐不住地扑了上去。交完钱回来的无赖进屋现后,心中不满,两人便在屋里打了起来。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那长工猛地冲了进来。原来他来到相约的地方,没有看见任红昌,却见任红昌的轻纱被扯破掉在了地上,他知道处了事情,就顺道追了出来。
长工一脚踢开房门,见任红昌全身一丝不挂,雪白的玉体一览无余,两个无赖正厮打着争先恐后地往任红昌身上爬,顿时眼睛冒火,怒不可遏,上前就是一阵拳脚,将两个无赖打到在地。
看着坑上髻蓬散的任红昌,那白腻的胸乳被你拧地青一块,紫一块的,长工气牙根都舀出血来,打完后,对任红昌说道:“小姐暂且留在此地,等我将这两个流氓痞子送交官府后,再来接小姐回家。”
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想到,就此一别,却铸成大错。就在这长工刚走出店门,一个眉目和善的老者走进房内,轻轻问道:“小姐,刚才那后生可是您丈夫?”
任红昌惊魂未定地说道:“不,不是,那是我家长工。”
那老者忙说道:“哦,原来如此。刚才他委托我将姑娘送回家去,这不,连车钱都给了。”
任红昌一听,来不及分辨真假,就跟着这老者上了车。经过大半夜的惊吓,再加上马车颠簸,任红昌竟在车内睡着了。
当她一觉醒来,感觉不对吵着要下车时,那老人慈眉善目的脸色消失了,胖乎乎的脸上露出*邪的神色,伸手拧住任红昌的脸蛋,嬉笑着说:“美人儿,你上来容易,下去可就难了……
原来此人居然是洛阳城内的人贩子,专门拐骗年轻貌美的女子,卖入娼门妓院。此人将任红昌强拉到洛阳,将任红昌重金卖给了茗香院。
任红昌起先并不知道这茗香苑是什么地方,她只是看见那小屋里的女人个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然后一些年岁不等的男人进来后,就抱着这些女人进了小屋,先是阵阵欢声笑语,后来便是说不出来的那种令人心神不宁的呻吟声。
直到一天,老鸨让她接客时,她才明白,自己在一个怎样令人绝望的地方,她疯似的哭喊着,可是老鸨根本不理睬,喊人将她捆住手脚后,扔在了床上,然后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四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在任红昌的哭喊声中,肆意将他奸污了。
从此,任红昌开始了生不如死的卖笑生涯,她那绝美的容貌和绰约的身姿,很快在洛阳城传开,成了艳名远播的京城名妓。
京城的嫖客蜂拥而至,没日没夜纠缠着任红昌,而鸨母根本不管任红昌身体如何,只是把她当成了茗香苑内的一棵摇钱树。甚至想出了一个狠毒的法子,她让任红昌每天晚上按照时辰陪嫖客睡觉。
这个法子让任红昌每天都要被好几位嫖客轮流肆意的践踏,直到一天,任红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偷偷跑出了茗香苑。
她拼命地跑着,跑着,直达两眼一黑,晕倒在地,醒来后,她已经在王允府内,王允并不知道任红昌的心酸事,只以为她是个失去亲人,流落乞讨的可怜女子,就将她收入府内,取名貂蝉。
听完貂蝉带着哭声地倾诉,岳亮和刘白是完全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柔美的女子居然有这么不堪的往事,难怪她不愿意嫁给岳亮,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姑娘,真是对不起,我们兄弟唐突了。但不知姑娘你说的那位长工可有姓名,如果姑娘愿意,我们愿意帮姑娘找到他。”岳亮非常羞愧地问道。
貂蝉惊喜地抬起头,面带羞涩地说道:“他叫吕布。“
“什么?吕布!”岳亮和刘白再一次被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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