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城里一夜喧闹,真正放火的黑衣人一个都没抓到,而无辜遭难的百姓却抓了不少。
天色渐明,混乱了一夜的庐江城终于渐趋安静。
城池的上空却依然是青烟袅袅,城中街道一片狼藉。
太守府里,刘勋脸色铁青,双眼冒火地盯着几员心情忐忑的将领问道:“抓住放火的贼人了吗?”
“没,没有!”一个将领抬头看看四周沉默无语的袍泽,只能低声回答道。
“粮仓和军械库都被焚尽,你们居然一个放火的贼子都没抓到,我要你们何用?”刘勋面目狰狞地冲着几员将领吼叫着。
“太守大人息怒,属下觉得此事很是蹊跷。”那将领眼见刘勋火气越来越大,忙说道。
刘勋双目中冷光一现,问道:“蹊跷?有什么蹊跷的?”
那将领四周看了看,见都是庐江城里原来的将领,才说道:“大人可曾想过,是何人烧了我庐江城里的粮仓和军械库。”
“你们不是没有抓到人吗?”刘勋目露疑惑。
“人是没抓到,但是太守大人想想,什么人才会这么轻易地在城里放火,然后从容离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勋眼神中的杀气顿时显露出来,“难道你怀疑是我们自己人干的?”
那将领顿了顿,然后好像下了很大决心开口说道:“太守大人想想,最近城里来了些什么人?”
这位将军话音刚落,刘勋脸顿时黑了,猛然站了起来:“你是说孙坚的那三千兵马?”
那将领忙俯身说道:“属下只是猜测而已。大人,您想想,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为什么这孙坚军的士兵进城没几天就出事了。而且那些放火的贼人虽然蒙着脸,但是每个一看就知道是士兵,组织有序,配合巧妙,且非常善战。”
这位将领分析地头头是道,张冠李戴硬是将这盆脏水扣在了孙坚军的头上。如果刘白知道,定会重赏于他。毕竟刘白也没想到顺便栽赃陷害一下孙坚。
听了这将领的话,刘勋顿时沉思起来:“难不成那孙坚假意结盟,真正的企图却是占领我这庐江城。可是他也不会拿这三千士兵的性命来换我庐江城中的粮草和军械吧?”
“那三千士兵还在城里吗?”刘勋脸色变得格外阴沉。
那将领听刘勋这么问,顿时心头一喜,急忙回答道:“在,我已经命令士兵将他们监视起来,只等大人下命令。”
“城外可有什么异动?”刘勋已经变得有些心神不安了。
“这、这倒是没有。”
“如果孙坚真的图谋我庐江,昨晚便可里呼外应,夺下城池,也不会只是放上几把火了事。”
“大人,也许他们另有阴谋诡计。”
“对啊,对啊,大人,您可要小心,不得不防啊!”这群将领为了脱罪,只能死死咬住孙坚的三千援军了。
“不可妄动,这样吧,先安排人去孙坚处借粮草,就借两万担,如果他借了,这事情定然与他无关。如果不借,就让他的三千士兵全变成焦炭。”
刘勋话音刚落,几个将领互相看了看,便松了口气,各自散去了。
庐江城西数十里外的山路上,五辆马车正不慌不忙地走着,马蹄声落在石头上,滴滴答答,节奏还有些悦耳。
这一行人自然就是昨晚大闹庐江城的刘白等人了,大家都已经脱去黑衣,换上了百姓的衣服。
鲁梗此时正和典韦、许褚以及几员狼军士兵笑谈着,看那得意的模样,估计是在吹牛昨晚自己杀了多少多少人。
典韦和许褚也是不甘示弱,三人唾沫星子直飞,似乎掰着指头都数不过来。散布在四周的士兵不时出阵阵哄笑。
刘白躺在一辆马车上,仰面看着天上的悠悠白云,心中却对当前的战况做着筹划。
庐江城里的粮草和军械已经被毁了,刘勋暂时是无法出兵攻打乔家庄了。但经过昨晚一战,刘白忽然觉得庐江城会成为一个烫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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